中原中也目光來回打量著在場他認識、卻又絕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身影,只覺得越看越可疑。
「餵。」
終於,中原中也開口了,他視線緊緊盯著那名白髮青年,「那晚偷襲了港口mafia倉庫,竊取了那批貨物的人,是你吧?」
花言聞言愣了一下,後知後覺地回想起擺放在武器庫堆成山的貨物。
對方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語氣中並沒有多少疑惑,像是已經確定了答案,只差他的親口承認。
現在這種情況近乎已經把證據擺在了對方面前,因此否認也沒什麽作用。
花言點了點頭,「一會兒……」
他剛想說一會結束就還給對方,畢竟他只是需要那個藥物,而現在那個藥也已經沒用了。但他又想起來如果現在發展順利,他最終會進默爾索,到時候還不知道果戈里會不會順手撈他,如果對方不撈,那他只能自力更生越獄,因此有武器當然更保險一些。
於是花言改口,「用完還你。」
中原中也只覺得自己要被氣笑了,「用完還我什麽?槍枝碎片和彈殼嗎?」
好像確實有道理。
花言再次改口,「抱歉,我有我的目的,你就當我是買的吧,我給你錢……」
不對,他好像沒錢。
花言回想起自己當流浪漢與算命仙人版僱傭兵的時光。
複製給對方金幣的話,還不知道能不能被太宰治碰,要是他複製了一堆金幣給港口mafia,回頭太宰治如果潛入港口mafia碰到那些金幣,讓金幣消失了,說不準就得上演「昔日幹部懷恨在心,潛入港口mafia狂偷百億金幣」這種劇情。
花言沉默許久,最終說道:「就當是我搶的吧。」
中原中也:?
「哈?!」
中原中也額角青筋暴起,覺得自己現在要不是不能動,高低得給對方臉上來一拳。
偏偏這個時候隔壁的「太宰治」還像是沒忍住般笑了一聲。
中原中也瞬間將矛頭對準了「太宰治」,「你笑什麽?說起來我之前就想吐槽了,你這一身穿的什麽啊,不覺得很違和嗎?天天嘲笑別人黑漆漆的,結果自己還穿上了黑漆漆頭子的衣服。」
「太宰治」聞言也炸了起來,把陰鬱人設拋在腦後,「哈,你有什麽資格吐槽?港口mafia的規矩都忘記了嗎?中也只是幹部吧?我可是首領,我命令你現在立刻給我道歉!」
「什麽首領啊!我可從來不記得這種事!」中原中也怒氣沖沖地反駁,「就算你在你們那邊是首領,那我面前的那個人是誰?港口mafia有兩個首領嗎?」
忽然被牽扯進去的「森鷗外」有些無奈,「不要吵架啊。」
他在剛看見「太宰治」這身打扮時確實有些驚訝,但很快意識到這只是花言用於掩人耳目的某種手段,雖然他不太明白為什麽要用這種方式,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太宰治」下意識想開口說些什麽,又很快反應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想從我這裡得到情報?你已經察覺到我們不是被簡單複製出來的異能體了吧?」
「哼哼……」「太宰治」得意地哼笑了兩聲,「雖然你的想法很不錯,但是還是有些太嫩了哦。」
「吵死了!」中原中也惱羞成怒地怒斥。
旋即又重新看向花言,既然這幾人與確實與本人無二,也沒辦法從這方面得到線索,那就只能從那名戴著墨鏡的白髮青年身上得到了,跟這幾人比起來,對方給他的感覺像是偏好說話的那一類。
「你把我們都困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麽?」
「我在等人。」花言言簡意賅地回答。
中原中也眉頭微皺,異能特務科給他們提供過一些這場白霧的線索,他們也搜索過有關對方的數據,對方的信息少得可憐,十有八九來源於境外某個不能見光的組織,這點不會錯。
那麽,能夠讓對方把他們都困在這裡,大費周章等的人會是誰?會與對方搶那批貨物的動機有關嗎?會與對方進入橫濱的目的有關嗎?
「誰?」
花言想了想,沒有直接告訴對方,「等他來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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