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對方跟太宰治見過面,既然對方能夠重現六年前的光景,也理應知道太宰治跟他的關係,如果對方想找太宰治,那直接說就好了,他會幫助對方的。
既然如此……那就是為了費奧多爾而去?
「你是費奧多爾的同夥嗎?」
坂口安吾沒能忍住將這個一直困擾他的問題問了出來。
花言有些詫異對方為什麽會得出這個結論,明明他至今為止都沒跟費奧多爾說過話。
「當然不是。」
坂口安吾覺得也是,如果對方是費奧多爾的同夥,那完全沒必要去默爾索,對方只要繼續將這場白霧維持下去,馬上都能統治橫濱了。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令人好奇,促使他不由得進一步詢問。
「那你是為了什麽?」
再回答下去就不禮貌了。
花言覺得對方問的有點多了,難道是看自己好說話嗎?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他後知後覺地想起現在自己才是占據主權的一方,提醒道:「你只需要確保能夠送我進默爾索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問。」
「我明白了。」
坂口安吾略有些失望地推了推眼鏡,重新回到正題,「我們這邊隨時都可以送你進默爾索,你什麽時候能夠結束這場混亂?」
「現在就可以。」花言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只負責撤銷白霧,或者說白霧所帶來的有關六年前的一切,至於其他的不在我的解決範圍內。」
想讓他干更多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坂口安吾:……
他腦海里浮現出現在橫濱市民瘋狂信奉「茶泡飯之神」的模樣,只覺得對方給他出了個大難題。
不過能夠以這樣近乎於無的代價讓對方收手,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坂口安吾有些頭疼之後自己要連夜加班的灰暗未來,「可以。」
「武裝偵探社和港口mafia是怎麽回事?」
既然已經要撤銷白霧了,那他問問有關那些人的應該可以吧?那幾人總不可能是真的跟對方達成某種共識,繼而和平相處了。
「哦,我等他們走到頂層大廳的時候,用異能把他們固定住了,畢竟他們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麽讓他們離開。」
說到這裡,花言逐漸意識到了一件事,如果他現在撤回副本,那「骸塞」就會重新變成廢墟,到時候還在戰鬥頁面里的那幾人肯定會直接掉下來。
雖然按照之前發現的規則,他們掉下來八成也不會受傷,但是還是不要冒這個險比較好,畢竟「太宰治」他們也在其中。
花言繼續說道:「不過現在你來了,他們也是時候離開了。」
原來真的是他害得嗎?!
坂口安吾瞳孔地震。
既然他們已經達成共識,就沒有再繼續聊下去的必要了。
花言率先推門而出回到頂層。
大廳里的情況與他們離開時一樣,花言確認沒什麽變化後抬手打了個響指,放置在圓桌上,分別附著武裝偵探社與港口mafia戰鬥頁面的墨鏡逐漸消失。
伴隨著墨鏡的消失,原本處於戰鬥頁面中的幾人也逐漸恢復了自由。
「太宰治」伸了個懶腰,不滿地抱怨,「好慢,你們怎麽要談這麽久?」
其實談話時間沒多久,花言覺得他們的時間可能都花在路上了。
他餘光注意到武裝偵探社部分成員神情中的猶疑,知道對方可能仍舊不甘心地想要藉此想辦法跟「獵犬」或者坂口安吾接觸,解除誤會;又或者是想弄清楚「太宰治」究竟是怎麽回事。
為了節約時間,避免節外生枝,花言率先提前,「你們該走了,不然一會兒「獵犬」出來,你們都會被一網打盡,在沒有證據面前,他們可不會聽『犯罪分子』的『狡辯』。」
「你……你知道我們是被冤枉的?」
中島敦眼眸微微睜大,此時此刻有些相信對方是真的無所不知了。
花言不想跟對方上演什麽苦情劇,只想儘快進默爾索,他面無表情地催促,「你們再不爭分奪秒去找證據,到時候是不是冤枉的就不重要了。」
「走吧。」
泉鏡花聽出對方耐心即將告罄,她拉著中島敦離開,後者在跟著走的同時不忘回頭看向「太宰治」,「那太宰先生……」
「太宰治」笑眯眯地朝中島敦擺了擺手,比劃了一個叉,表示自己不是對方所認識的那個太宰治。
雖然已經隱約有所猜測,但真正得到證實的這一刻,中島敦還是不免有些失落,他低垂著頭收回視線,轉瞬重新抬起頭堅定地跟泉鏡花一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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