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花言他太過分了,對吧?不僅當我面教唆西格瑪——想讓他跟我反目成仇,甚至還說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好,怎麽能這樣——雖然我跟西格瑪才認識了短短……呃一天?還是兩天三天,但是我相信我們之間已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費奧多爾臉上禮貌性的笑容在果戈里的吵鬧下近乎維持不住,餘光注意到朝這邊走過來的花言和西格瑪,他當即低聲提醒。
「他們來了哦。」
果戈里故作悲傷的訴苦驟然一收,轉過身時臉上笑容燦爛,完全看不出剛剛委屈的模樣,他激動又熱情地揮手。
「花言——西格瑪——你們來了,有沒有發現什麽——比如說恐怖畫像中蘊藏的線索之類的東西?」
花言面無表情地盯著對方沒有開口,試圖用目光透過雙眼上的紗布譴責果戈里背後說壞話的行徑。
西格瑪代替花言回答,「裡面沒什麽有用的線索,只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畫,應該是以往學生遺留下來的東西。」
他微微頓了頓,看向兩人,「你們呢?」
「要來猜猜看嗎——?!」
提起這個,果戈里興致勃勃,他故作神秘地拉高音調,想要調動眾人的情緒,但看來看去,除了西格瑪臉上浮現出了些許沒隱藏好的期待之外,剩餘兩人反應都相當平淡。
果戈里笑眯眯地宣布,「答案是——沒有。」
西格瑪:……
他究竟在期待什麽?
果戈里豎起手指抵在唇邊,捲土重來,「不過不過,雖然什麽有用的信息都沒有,但是我在裡面遇見了黑白熊哦——」
這一下花言和費奧多爾的視線投過來了。
花言好奇地詢問,「它說了什麽?」
難道黑白熊是看他沒有履行『內奸』的想法了,所以想要找個再找個新的?
「它給我介紹了娛樂室里好玩的項目!」果戈里嗓音歡快,「我看過了,裡面有趣的東西確實很多,用來打發時間很合適呢!我們要一起去玩玩看嗎?」
花言:……
他究竟在期待什麽……
費奧多爾:……
他就知道。
費奧多爾嘆了口氣,說起了正事,「物理實驗室里也沒什麽太多值得令人在意的東西,只有一台巨型空氣淨化器在運作,應該是給這所校園提供氧氣的。」
西格瑪沒忍住吐槽出聲,「為什麽要在這種地方這麽嚴謹啊?」
「誒——?」果戈里想到了一個頗具玉石俱焚味道的點子,「如果是給這所校園提供氧氣的,就說明這所校園其實是完全密封的吧?那麽——要是被人破壞了的話,豈不是所有人都會窒息而死?!」
費奧多爾很清楚果戈里的言下之意,他提醒道:「沒那麽簡單,黑白熊看守在那裡,它不會讓人這麽做的。」
果戈里毫不遮掩地耷拉下了肩膀,看起來相當氣餒。
「看起來又陷入了沒意思的階段啊,本來以為能發現些什麽有趣的東西呢——」
費奧多爾看向安靜無比的花言,詢問對方的想法,「接下來要去哪?」
花言正在思考費奧多爾略過的內容,他知道後者是另一個「內奸」。雖然黑白熊明面上沒有因他強行炸開三樓的事情而直接展開報復,但暗地裡肯定會做些什麽。
既然對方在調查巨型空氣淨化器時遇見了黑白熊,那他自然不可能相信黑白熊的出現只是普通提醒費奧多爾不要靠近巨型空氣淨化器。黑白熊與費奧多爾之間一定有其他交流。
聽見對方的詢問,花言下意識回憶了一圈,感覺該調查的都調查完了。
如果給他個遊戲板面的話,現在主線任務肯定已經空了,支線任務倒是還有一個——太宰治在他離開美術室時跟他說的那句話——對方似乎有什麽計劃,想要私下單獨跟他聊聊,約他去視聽室見面。
這個地點有些特殊,特殊到像是在暗示什麽。
在學級裁判國木田獨步的發言裡,花言得到了是國木田獨步跟太宰治一同搬運他跟費奧多爾進寢室的信息,而在他醒來後,兜里的兩張光碟碎片就不見了。
國木田獨步為人正直,應該干不出摸人褲兜找鑰匙,還帶順手牽羊這種事,因此他的光碟在誰手裡已經很明確了。
難不成太宰治的「才能」是「超高校級的修復師」?
把他光碟修復好了?
花言思緒歪了一瞬間,想到了某種相當可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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