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確實有人喊您,不過這裡環境太嘈雜了,我沒聽真切。」
原來是這樣。
花言重新看向太宰治,剛想說是他冤枉對方了,卻意外發現後者表情有些古怪。
太宰治察覺到花言的疑惑,他語焉不詳地說出自己感到震撼的地方,「沒想到身為學生的費奧多爾會幫我作證。」
哪怕對方沒用肯定的詞彙,也已經很讓他意外了,畢竟說沒聽見想趁機讓花言對他印象變差才像是費奧多爾的正常作風。
這是什麽話?
花言有些不滿地為費奧多爾證明清白,「這只是他剛好沒聽見而已。」
太宰治:……
太宰治忽然開始懷疑他現在找花言是不是個正確的決定。
或許他應該在看見花言身邊有兩個費奧多爾的時候就轉身離開等下一次遇見,而不是因感到好奇上前。
花言沒在意太宰治的突然沉默,相比之下,他更好奇對方的出現,「你怎麽會在這裡?」
「因為之前不是發生了很多事嗎?導致我一直都沒有時間嘗秋季的螃蟹,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當然要來吃。」太宰治說著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指跟對方推薦,「秋天是螃蟹最好吃的時候哦,中華街有一家店做螃蟹相當不錯,如果你感興趣……」
「我不感興趣。」花言興致缺缺地拒絕了對方。
太宰治要是早幾個小時找他,說不準他就同意了,現在他吃小吃都吃飽了,再去吃螃蟹就有點膩了。
「好吧。」太宰治微微聳肩,收起了那副輕佻的表情,「我其實是有事找你,花言。」
「什麽事?」花言忽然警覺。
太宰治沒有回答,他視線掃過站在對方身後的兩費奧多爾,又重新落回眼前青年身上,「方便找個地方單獨聊一下嗎?」
「現在?」
花言其實挺不方便的,他回頭看向兩人,有些猶豫。
「現在。」
太宰治毫不猶豫地點頭,見對方似十分在意那兩費奧多爾的想法,他心底疑慮更深。
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唇邊勾起一抹不含笑意的禮貌性弧度,「你們應該不介意等花言幾分鐘吧?」
趕在費奧多爾開口之前,「費奧多爾」欣然點頭。
「當然。」
「費奧多爾」似善解人意般對花言說道:「他好像真的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找您,您不用顧及我們,順應您的想法去做吧,我們會在這等您。」
既然「費奧多爾」都這樣說了。
花言覺得太宰治找他肯定沒什麽好事,不過同樣的,他也很好奇對方這個時候找他究竟是為了什麽。
他跟著太宰治走向隔壁街道拐進了監控死角的巷子深處。
花言視線打量著周圍昏暗到近乎是殺人聖地的好地方,言簡意賅地問:「橫濱官方有想過在巷子裡裝監控嗎?」
「可能是想過的,只不過最後跟管理擂缽街一樣沒有了下文。」
更別提現在擂缽街更不好管理了。
想起擂缽街現在的情況,太宰治有些微妙,補充道:「而且就算真的在巷子裡裝了監控,那些小混混不拆,也會被你拆了吧。」
花言:……
他是那種會破壞公物的人嗎?!
花言回想了一下自己經常躲避監控的行為,又想像了一些大街小巷都裝監控,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場面,改變了想法。
是的,他是那種會破壞公物的人。
不過這點他勢必不會暴露給太宰治的。
花言語氣平靜,直奔主題,「你找我什麽事?」
太宰治也沒浪費時間,直白地說出來意,「花言,「書頁」是不是在你身上?」
花言:?
花言知道這件事遲早會暴露,但這未免來的太快了,以至於他覺得如果不是之前他們都找不到自己,說不準第二天他就會被找上門。
「你為什麽會這麽認為?」
「因為……「書頁」上寫著的內容仍舊在生效?」
太宰治語氣輕快,「之前被黑白熊當作畢業禮物的「書頁」應該是實物,「獵犬」那邊已經確認了,「書頁」並不在福地櫻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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