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場面變得像是在一本正經地搞笑了一樣啊!
花言把臉深深地埋進了手中,無力地說道:「那只是我在跟太宰強調這兩裁判一點也不公平時舉的例子,你們為什麽要在大晚上戴墨鏡啊,不覺得很怪嗎?」
「花言,你這句話把自己也吐槽進去了哦。」太宰治好心提醒。
花言:……
好丟人,好想回去。
如果太宰治是想用這種手段逼迫他失去參賽資格,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指環爭奪戰,讓世界恢復正常,那對方成功了。
花言腳步一轉,打算營造出一種從容不迫又高深莫測的氣息離開這個地方,用這種不屑於參與鬥爭的姿態掩蓋自己是被尷尬跑的事實。
「哇嗚,好多人,大家都已經到齊了嗎?該不會我是最後一個來的吧——難道我遲到了?讓我看看,哇,居然就差一秒鐘唉!嗯嗯,現在正好八點……」
一道熟悉的嗓音伴隨著白色的身影的出現在這片空間響起,喋喋不休的話語直接打破了原本緊張凝固的氛圍,將整個操場都變得吵鬧了起來。
果戈里不偏不倚地出現在花言身後,剛好擋住了後者的路,也讓後者沒反應過來直接撞在對方身上。
宛如踩到了會叫的橡皮鴨,果戈里高興地環住花言,「花言你好熱情哦~是太久沒見也想我了嗎?那麽——提問!猜猜我這段時間去哪了?提示,天空賭場……誒呀!一不小心把答案當作提示說出來了!」
果戈里驚慌失措地捂了一下嘴巴,旋即又興高采烈地重新開口。
「沒想到你會邀請我當你的『雲之守護者』呢,真意外~!不過,說起來為什麽除了陀思君你們都戴著墨鏡?」
說著果戈里漸漸陷入思索,沒等花言開口讓對方放開自己,果戈里像是已經明白了答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我知道了!是類似於隊服一樣的東西?!沒想到花言你會將這個作為我們隊伍的標誌呢——聽起來好有意思,所以有準備我的嗎?還是其實要自帶?可惡,我好像沒有買墨鏡……明天應該也可以吧?畢竟陀思君也沒有——所以為什麽陀思君會沒有呢?難道是被你們孤立了嗎?真看不出來呢——!我以為你很喜歡陀思君的,沒想到你喜歡的原來是太宰他們?」
花言的表情從嫌對方吵的聒噪到後面的驚恐,連要扒開對方勒住自己脖子的手臂都忘了,「果戈里!你怎麽憑空污人清白?!」
誰用墨鏡當隊伍標誌了?!誰孤立費奧多爾了?!誰喜歡太宰他們了?!
這是在誹謗!有人誹謗他啊!
花言有一種像是走在路上被灑水車灑了一身水,灑水車卻放著生日快樂歌開遠了,獨留他在原地,還被路過的行人提醒「同學,這裡不讓洗澡」一樣的無力。
費奧多爾的視線落在果戈里環住花言脖頸的手臂上,又上移看向後者臉上仿佛失去色彩了一樣的絕望表情。
言簡意賅地提醒,「果戈里,請您鬆開手。」
費奧多爾的語氣十分平靜,像只是在單純提醒。
但對於果戈里來說,對方會因此特意提醒他鬆手本身就是一件異常的舉動,更別提對方甚至還在知道他會因收到指環和信而對現在這個世界產生懷疑的情況下,通知他要在八點前到東京並盛的這座學校參加什麽指環爭奪戰。
他的目光在費奧多爾與花言之間徘徊,後者身上的氣息與費奧多爾如出一轍。
果戈里鬆開手,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麽,僅笑吟吟地看著費奧多爾為花言整理被他弄亂的衣領。
至此,這處操場終於安靜了下來。
「真是驚人……」
路斯利亞喃喃自語。
站在對方身邊同為「瓦利亞」一員的「嵐之守護者」貝爾贊同。
「第一次看見這麽吵鬧的雲守,我還以為雲守都是不合群的,就像那邊那家夥的一樣。」
他說著微微偏頭,一頭遮住眼睛的金髮伴隨著他的動作晃動,示意別人看向另一邊遠離所有人倚靠在柱子邊的黑髮少年。
後者似乎是覺得聒噪與無趣,慵懶地打了個哈欠,隨後起身像是想要離開。
好不容易把自家師弟雲守勸來的迪諾見狀當即上前試圖挽留,並不由得開始暗中祈禱切爾貝洛機關的人趕緊出現。
也許是他的祈禱起作用了,一道沉冷的女聲響起。
「既然已經都到齊了,那麽是時候宣布本次指環爭奪戰的規則了。」
兩道粉發身影出現在操場外圍樹下的陰影中。
「經過嚴肅討論,本次指環爭奪戰的方式不限,但是——本場指環爭奪戰範圍僅限於並盛町,也不得捲入無關人士,本場指環爭奪戰限時一周,一周後手中指環最多的一方將會成為繼承人。以上,違反任意一條規則者將視為違規,並沒收指環。」
花言:……
好簡單粗暴的規則,像是大型擂台混戰。
不,也許對於他們來說是大型擂台混戰,對於另外兩方來說,是表現信任與默契的團隊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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