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到時候出什麽意外——比如說被裡包恩給沢田綱吉的死氣彈擊中了,又比如說因為是最後一輪,所以大家都拿出了壓箱底的活,打的很激烈——導致他衣物出現了破損……
花言光是想想那種情況就有點頭皮發麻,為了不讓其他人認為他們玩的很變態,到那時候只能先發制人犧牲瑪蒙了。
「說不準您睡一覺醒來就能消失了。」
費奧多爾指尖輕輕擦過對方手腕深處的紅痕,那點痕跡很淺,比上次對方不慎被偷襲沒能反應過來而留下的勒痕要淺上許多,放在白皙的皮膚上僅泛著淡淡的粉。
依照上次消失的時間來推算,費奧多爾說的也許是真話,但花言還是覺得對方像是在拿他上次拒絕對方塗藥的話術來堵他。
花言放棄了思考,跟對方玩這方面有點太費腦了,不如直白詢問。
「費佳,你是故意的嗎?」
費奧多爾無辜回望,「我以為這是幻術師中最普遍的攻擊方式。」
花言:……
這普遍嗎?
似乎是看出了花言臉上深深的質疑,費奧多爾解釋道:「因為「瓦利亞」的幻術師也經常用觸手勒住敵人。」
「這只是個例……」花言覺得以對方的性格應該能夠明白這一點,「不是每個幻術師都會用觸手勒人的。」
「唔……之前在混戰里,那個深藍色頭髮的少女變成了少年,那個少年也用了類似於觸手一樣的荷花花藤。」費奧多爾又舉出了一個例子,認真地分析,「雖然我確實沒有接觸過太多幻術師,但如果參加指環爭奪戰的兩名幻術師都有這種攻擊方式,那不是證明這種方式好用也普遍嗎?」
……這個解釋很權威了。
花言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角度。
他有些不甘心地試圖從其他方面指責,「可你最後還是沒有幫我把蛋糕變完整。」
「關於這一點……」費奧多爾思索了一會兒,提出了補償,「等結束了,我給您買怎麽樣?」
好像也不是不行……
花言勉強原諒了對方,接受了這個提議。
並盛中學的輪廓隱隱在前方浮現,伴隨著距離的靠近,屬於另一方的雜亂腳步聲也逐漸放大,與之同時傳入耳畔的,還有一些零碎的對話聲,像是在抱怨、也像是在擔憂。
「完蛋了……根本湊不齊,啊……真是的,這些天光是應付那些人的襲擊就足夠麻煩了,根本沒有時間去弄到錢嘛!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這種補償方式……」
「別擔心,十代目!往好處想想,他那麽多天沒出現,說不準已經忘記了呢!」
「是啊,阿綱,到時候我們只要小心別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就好了,一會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到時候他肯定也沒空再追究這個。」
「唉……要是真的那樣就好了。」
花言聽著這幾道熟悉的聲音,唇邊勾起一抹弧度,他加快了腳步走近,故意喊住中間那個垂頭喪氣的褐發少年。
「沢田綱吉。」
被喊了名字的少年如同被電了一下,瞬間直起背脊看向聲音來源。
昏暗的路口緩緩走出一道雪白的身影,熟悉的純白斗篷與白色長髮,還有那副一直戴在眼前的奇怪墨鏡。
——赫然是他們剛剛的討論對象!
沢田綱吉產生了一種說別人壞話被抓包的心虛感,他撓了撓後腦勺,乾笑了兩聲。
「哈哈……好巧啊……」
「是很巧,你的賠償準備得怎麽樣了?」花言假裝沒聽見這幾人對話,提醒道:「今晚是指環爭奪戰的最後一晚了哦。」
「呃……」沢田綱吉視線在半空中游移,吞吞吐吐地回答,「只湊齊了一小部分。」
「一小部分啊……」
花言拖拽著音調,擺出了一副苦惱的表情。
沢田綱吉對此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說出了備用方案,「那、那個,如果你不介意,我給你買齊了那五樣甜品,雖然不是在景點買的,但是味道應該都一樣。」
沢田綱吉說著想從手提袋裡拿出給對方買的甜品,但在手伸出來時,他卻發現手裡抓著一個爆炸頭小孩。
「啊!藍波!」
沢田綱吉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打開手提袋往裡看,果不其然,裡面原本整整齊齊放著的五樣甜品此刻已經被拆開了一個。
被沢田綱吉抓在手裡的藍波嘴角還沾著奶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給對方造成了多大打擊,還在得意洋洋地哼笑,「被我發現了吧,阿綱居然吃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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