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來一次又怎樣?」時憶半眯著眼,警惕地看著時念。
他現在的哥哥, 可不太一樣了。
時念伸手從柜子下面扯出一個鐵盒,拿起其中一支有藥物的針管, 對著自己的脖子直接扎了下去。
時憶瞳孔一縮, 瞬間覺得事情不妙, 伸手就要將那針管從時念脖子上拔下來。
可他還是慢了一步, 時念像是突然有了什麼附體一般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躲開他的手並且拔下針管放回盒子裡。
「你……」時憶半跪在地上, 不可置信地盯著時念。
他哥哥, 不應該這麼厲害的。
時憶緩緩蓄力, 想等著時念藥效發作在動手, 雖然不知道時念哪裡搞來的藥, 但現在他已經被蒙蔽了雙眼,只想搞死時念。
才能讓他的尊嚴勉強得到一絲安慰。
「有意思嗎?嗯?」還沒等他直起身子,腦後就已經裝上來一個冰涼的物體。
像是一把槍。
還有一種壓倒性的威脅感。
下一秒,時憶就被人架了起來,看清了剛剛說話之人的臉。
稜角分明的臉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宛若猛獸般散發出逼人的氣勢,鼻樑高挺,薄唇微勾,像一個地獄使者。
江淮序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時念身上,目光霎時間變得溫柔又帶著心疼:「念念,你總是這樣,怎麼不告訴我呢?」
如果他趕不過來時念會發生什麼呢?
自己不說就扛著嗎?
「我……」時念不好意思地往江淮序懷裡蹭了蹭,「我錯了。」
江淮序嘆了口氣,還是不忍心怪時念,只好將人攏在懷裡好聲好氣的安慰著。
「上一次念念讓我放過你,果然還是給你的教訓不夠多啊。」江淮序抬眼,用眼神示意手下。
幾人將時憶抬了起來,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江淮序。
江淮序聲音平靜,卻讓人不寒而慄:「上一次有人用球砸我們家念念,你知道他最後怎麼樣了嗎。」
時憶掙扎著,嘴卻被幾個黑衣人用破布塞滿,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來。
「最後被送去國外了,現在大概已經被玩死了吧?他不是很喜歡男人嗎。那我就滿足他。」江淮序語氣輕鬆,仿佛只是在講一樁趣事。
而時憶這個人的比起那個人更加可惡。
時憶不甘心地等著江淮序,為首的男人從他嘴裡拿下不條,就聽到時憶近乎嘶吼的聲音:「這是殺人,是犯法的!你放開我?」
「哦?你還知道是犯法的啊?」江淮序懷裡抱著時念,一腳踹在時憶身上,「那你想強迫時念的時候,想過這是犯法的嗎?」
「江淮序。」時念拉著他的衣角,將臉整個埋在他胸膛里,「我不想看見他了,交給警局吧,監控在臥室有備份。」
相比較讓江淮序以另一種手段讓時憶生不如死,他更希望時憶能得到法律的制裁。
「好的念念。」江淮序低頭吻了一下時念的額頭,對手下吩咐道,「送出去吧。」
幾人不管嚎叫著的時憶,直接將人綁上了車。
時念也聽到了樓下警車的聲音。
「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敢這麼做了嗎?」江淮序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讓他出不來的對吧?」時念笑眯眯地抓著江淮序的衣服,像一隻狡黠的小狐狸。
江淮序傲嬌地一轉頭,耳尖爬上了一絲紅暈,又氣勢洶洶地轉過頭來,輕輕捏著時念的鼻子:「你氣死我了知道嗎?」
「知道了。」時念乖乖地窩在江淮序懷裡,享受著難得的舒適時光。
雖然差點失敗,但好在結果還算是不錯。
也算是他這麼多年失敗人生中唯一一件成功的事情。
當然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另一手準備。
只是他在賭,賭時憶的脾氣沒變,賭江淮序能趕回來,賭他那並不算好的命運會對他有一絲眷顧。
時念抬起頭來看向江淮序,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兇狠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溫柔寵溺到極致的眉目。
一半一半吧。
只是……之前的那些真的能原諒嗎?
他在試探,但,會適得其反嗎?
「念念。」江淮序將人抱起來反覆檢查著時念身上有沒有傷口。
不一會兒就把人扒了個精光,時念面色微紅,手忙腳亂地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
真是的,睡也睡過幾次了,還是會臉紅是怎麼回事。
「噗嗤——」江淮序笑出聲來,用手背探了探時念的額頭,從包里掏出一包藥來放在床頭上,「真可愛呢,等我一下。」
江淮序起身去給時念倒水,還試探了下溫度才端來回去:「吃藥。」
「這什麼藥。」時念迷迷糊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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