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從孔雀宮離開後,又在參加中秋中秋宮宴中的人仔細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我想找的那個人,我想請國師幫我找找。」
公儀琢沒想到他還是為了這件事,又緊張的攥起衣角來,推拒道:「太子都找不到的人,本座怎麼能找到。」
李應棠笑了笑,「孔雀大明王全知全能,國師幫我借借神力?」
公儀琢:……大明王的神力是用來幫人找一夜情對象的嗎?小心被一雷劈死啊。
李應棠道:「其實我還有些關於那人的線索,要是拿出來的話,應該就能找到那人了。」
第10章
公儀琢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線索,李應棠還能有什麼線索,他當時逃走的時候明明都檢查過了啊,還問了系統,很確定沒有什麼遺漏。
李應棠看著他越來越白的指尖,不忍心再嚇他,輕聲道:「那東西有些私密,孤想讓國師幫忙看看,這裡這麼多人……」
聽他這麼說,公儀琢立刻帶著他往裡面走了走,大廳的里側算是偏房,有珠簾和屏風隔著,不用擔心會被看到,只要聲音小一些就行。
公儀琢緊張的看著他,聲音卻儘量維持著平靜,「什麼東西?」
李應棠從袖中取出一個紙卷,緩緩展開給他看,「孤不好意思說,國師親自看吧。」
公儀琢看著紙上畫的圓圓的一圈,一顆一顆還排布的很整齊的圖案,認出來這是一個齒痕。
他詫異的看著李應棠,李應棠似笑非笑道:「這是他留在孤肩上的齒痕,孤想著對比一下應該能把人找出來。」
公儀琢:……千算萬算,沒想到留下的是這個。
看著這個齒痕,他的臉紅的通透,不好意思跟他說,是怎麼好意思給他看的?
「統兒,這裡有變態。」
系統嘖了一聲,「你頭一天知道他是變態啊,這戰況夠真夠激烈的。」可惜它看不到。
李應棠道:「孤還是懷疑那人是孔雀宮裡的,所以想麻煩國師幫孤找找。」
公儀琢劈手把畫從他手裡奪了過來,「太子放心,本座會幫你找的。」
放心吧,交給他一定會搞砸的,到時候李應棠問起來,他就說沒找著,孔雀宮裡沒有他要找的人。
畫被奪走了,李應棠卻笑了,他讓畫師畫了七八張,就算這張被撕了也沒關係,還有好幾張呢。
「那孤就靜候國師佳音了。」
送走李應棠,公儀琢立刻就把這張畫給撕了,碎片還讓採薇拿走燒掉。
採薇很好奇這畫上畫的是什麼,不過看公儀琢這麼生氣,就沒敢問。
公儀琢雖然是國師,但是脾氣卻好的很,從來不會對他們這些下人發脾氣,這還是採薇頭一次見他生這麼生氣。
該說不愧是太子嗎?
其實用生氣來形容公儀琢現在的心情不是很恰當,羞惱更加合適。
等採薇走了,他忍不住在桌子上拍了兩下,「他怎麼能讓人畫這種東西。」
系統慣會說風涼話,你咬的時候怎麼不想想?」
公儀琢一哽,他那時哪兒能想的到這個,李應棠把他弄疼了,他就咬回去了,當時他連害怕都忘了,更不用說這個。
他無能「狂怒」了一會兒,最後自暴自棄的想,反正畫已經被他撕了,人他也不可能找來,李應棠愛咋地咋地吧。
李應棠就算再瘋,諒他也不敢提劍殺進他的孔雀宮裡。
李應棠走後沒多久,他剛才提過的那位裕王殿下就來了,公儀琢現在身心俱疲,實在沒有精力再接待客人,和裕王李應樾說話的時候有一搭沒一搭的。
雖然是一個爹生的親兄弟,但是李應樾和李應棠卻很不同,兩兄弟的長相都很英俊,但李應棠是陰鬱掛的,看著就瘋瘋的不像個好人,李應樾則是溫柔掛的,溫文爾雅的翩翩貴公子,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公儀琢曾經不止一次想過,為什麼他的任務對象不是李應樾,不管怎麼看李應樾都是更適合做皇帝的人,而且他對孔雀大明王的信仰十分虔誠,要是李應樾能當上皇帝,他這個國師的日子肯定能過的更加滋潤。
李應樾溫聲道:「剛才我過來的時候遠遠看到太子從孔雀宮中離開,我聽說他昨日就來過孔雀宮,不知今日又是為了什麼?」
提到李應棠公儀琢就生氣,他按耐著情緒道:「還能有什麼事,和昨日一樣。」
他這麼一說,李應樾就明白了,從昨日起李應棠就大張旗鼓的找和他春風一度的一個男人,把宮裡翻了個底朝天不算,赴宴的大臣家中也全都嚯嚯了一遍,最後連孔雀宮都敢找。
不過他還是給李應棠說了好話,「太子並非對大明王不敬,他和先皇后一樣,都是重情重義的人。」
提到先皇后,公儀琢沉默了,先皇后是重情重義沒錯,但他不信只是一夜風流李應棠就能對他生出什麼情來。
看出他有些不悅,李應樾沒有就著這個話題多聊,從跟他一起的小太監手中接過一沓經文起身交給公儀琢。
「這是我這幾日親手抄寫的祈福經文,勞煩國師幫我獻給大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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