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真是個宮女太監,或者其他的什麼人,他絕對不會失態,只會把人扔出去。
聽他這麼說,公儀琢很震驚,生氣都忘了,不可置信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他還是以為李應棠是在後面找人的時候查到了什麼蛛絲馬跡,才懷疑上他的,結果他一早就知道了?
那他小心翼翼的隱藏,大半夜的瘸著腿回去,還翻孔雀宮的牆頭是為了什麼?
而且李應棠還裝不知道是他,甚至還拿著牙印的畫像給他看。
實在是太過分了!
公儀琢越想越生氣,甚至氣的想捶他,可是他的手還被李應棠握著。
李應棠湊近他,看著他的臉低聲道:「就算不看你的臉,我也知道是你。」
公儀琢的身形,聲音,一舉一動都深深印在他的腦海里,他在夢裡夢到過無數次公儀琢,怎麼會認不出他。
公儀琢看著他很是震驚,此刻李應棠的眼睛裡面滿是他的倒影。
「你……」
不等他說完,李應棠就吻了上來,他的吻不重,但是卻很強勢,只要公儀琢看著他,他就忍不住。
公儀琢的眼睛又睜圓了,伸手想要推他,混蛋,竟然又搞偷襲。
他的手還被李應棠握著,感受到他的掙扎,李應棠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腹上,讓他摸。
公儀琢:!
幹什麼,他是那樣的人嗎?
摸個胸肌腹肌就找不到北了?
第26章
李應棠的胸肌腹肌是很好看也很好摸沒錯,但他拉著公儀琢摸自己卻不是為了這個。
他的身上有很多疤。
胸口腹部,還有沾滿血的背部,都有疤痕,這些疤痕已經有些年頭了,大都不是很明顯,不過摸的話還是能摸到的。
李應棠拉著他的手在自己胸口上的一道疤痕上摸過,「玉奴,我知道你心疼我,你再心疼我一次好不好。」
公儀琢摸著他的傷疤心情很是複雜,李應棠是大虞的太子,誰敢傷他,還在他身上留下這麼多疤痕,給他這些傷的不是別人,正是先皇后,李應棠的母親。
當初李應棠胸口的這道傷差點要了他的命,那時先皇后已經病的很重,連人都分不怎麼清,把李應棠當成了皇帝,拿著燭台刺中了他的胸口。
公儀琢那時也接到了李應棠的死亡預告,他一開始也是說不去,但是最後還是不忍心就這麼看著李應棠真的被先皇后殺死,冒著被識破身份的風險去了。
幸好那時先皇后宮中的宮女看不下去,跑出來找人求救,他假裝路過被宮女請了過去,也不算突兀。
摸著李應棠胸口的這道疤,公儀琢其實有些後悔,要是他當時沒有猶豫就好了,李應棠的胸口就不會多一道這一道疤了。
當時他進到先皇后宮中時,李應棠也是像現在這樣半身是血,不過這次是後背,上次是胸前。
他還記得當時倒在血泊中的李應棠,明明受了致命的傷,眼神里卻全是漠然,他那時甚至覺得李應棠已經不想活了,就算被親生母親殺死也無所謂。
不得不說李應棠這招賣慘很有用,公儀琢心軟了也心疼了。
感受到他態度的軟化,李應棠又吻了上去,他的吻溫柔但又深入,根本容不得公儀琢拒絕,而公儀琢的腦子裡還在迷迷糊糊的想往事。
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李應棠的時候,四歲的李應棠面無表情的殺了蹭著他撒嬌的小貓,被先皇后看到了。
這隻小貓是先皇后的愛寵,在和皇帝離心之後,這隻貓是她少有的慰藉,先皇后憤怒又驚恐的問李應棠為什麼要殺掉她的狸奴。
李應棠當時是怎麼回答的來著,他說那隻狸奴是妖怪,讓它待在先皇后的身邊會有危險。
這話實在太荒唐了,這世上怎麼會有妖怪,先皇后當然不信,她覺得是李應棠本性就壞,和他父皇一樣,故意毀掉對她而言重要的東西,好讓她不好過。
她拿過藤條來狠狠的抽打李應棠,把那時還只有四歲的李應棠抽打的滿身是傷,這個時候她的精神就已經不正常了。
公儀琢回想起了很多,都是關於李應棠的事,但卻一件他殺人時的都沒有,都是他挨先皇后的打,被宮人欺負的時候的。
那時李應棠還不是太子,和先皇后一起被皇帝冷落,棲梧宮也變成了冷宮。
皇宮裡的人慣會見風使舵,拜高踩低,先皇后雖然還坐著皇后之位,但卻一點都不得寵,娘家也失了勢,以後這皇位落到李應棠這個皇子身上的可能性很低。
那些宮人雖然不敢跟先皇后那樣直接打李應棠,但也沒少暗裡欺負。
公儀琢那時覺得,他這個國師備選,比李應棠這個皇子過的要好太多太多了。
狹小的石縫中,曖昧的親吻聲接連不斷,李應棠光吻他的唇不夠,一路往下,吻過公儀琢的脖頸。
他的手也伸進了公儀琢被撕的破破爛爛的內衫裡面,每一處都好好摸了個遍,才移到他的褲腰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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