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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公儀琢這才離開他的眼皮子底下幾天,人就差點沒了,他現在必須看著他才放心。

「我沒事,在這裡陪著你,你今日受驚不小,自己一個人怎麼能行。」

公儀琢:……師兄這麼關心他,他真的很感動,但是他在這兒他怎麼脫衣服啊,他身上舊的痕跡剛消下去不久,這次又添了些新的,總不能還說是蟲子咬的。

見他遲遲不動手,容瑾都要上手幫他脫了,公儀琢只能自己把外袍脫了下來,內衫比外袍要輕薄的多,這一脫,一些痕跡就從邊邊角角漏了出來。

他露出的一點胸口上,還有手腕上都是鮮紅的印痕,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顯眼。

容瑾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拉過他的手看著手腕內側的紅印子道:「不是說沒有其他傷了嗎,這是什麼?」

這還能是什麼,公儀琢很羞愧,要是孔雀宮的人按照身心潔淨程度搞個排行榜,容瑾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而他則是當之無愧的倒數第一。

也幸虧容瑾是真的純潔,所以才看不出這是吻痕,只以為他是受了傷。

「就是滾下山坡的時候被小石子和樹枝什麼的咯的,算不上是傷。」

容瑾猛的抬頭,聲音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什麼,你還從山坡上滾下來了?!」

他先前只聽說太子和國師在秋狩打獵時遇到了刺客,太子受了傷,國師沒事。

他還以為侍衛救駕救的及時,所以公儀琢只是受了驚沒出什麼事,沒想到他竟然還從山坡上滾了下去,那是小事嗎,一不小心可是會出人命的。

公儀琢被他突然提高的聲調嚇了一跳,小聲解釋道:「就是一個小矮坡,沒滾幾圈。」

聽他說的這麼輕易,容瑾的眼神立刻變得凌厲起來,「你把遇刺時的事仔細跟我說一遍。」

公儀琢:……這是能說的嗎?

容瑾讓他說,他不敢不說,而且他要是不說的話,容瑾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就把一些不能說的都省略了,簡單說了一遍遇刺時的經歷。

「我騎馬的時候碰到了太子,就和太子一起騎了會兒馬,沒走一會樹林裡面就衝出來一群刺客想要刺殺太子,太子帶著我衝出了刺客的包圍,他不小心中了一箭,馬也中了一箭。」

「跑出去後馬撐不住了,就把我和太子從山坡上甩了下去,我們兩個滾下去後在山坡底下找了個小山洞藏在了起來,沒一會兒侍衛就找過來了。」

他說的很粗略,不過交代的也算清楚,那些會使純潔的人變顏色的情節全都隱瞞了過去。

容瑾聽他說了經過更加氣憤,「果然是太子連累的你!」

公儀琢看他的樣子氣的都快噴火了,生怕他去找李應棠的麻煩,急忙給李應棠說好話,「這件事也不能怪太子,刺殺只是個意外,而且他在遇刺的時候一直護著我,從山坡上滾下來的時候也是。」

說到這兒,他的聲音不由自主的變得有些輕,眼眸也垂了下來,「如果不是為了護著我,他肩上的箭傷也不會變得那麼重。」

容瑾聽他的話和語氣覺得哪裡不太對,但是一時又意識不到不對的點,「你是在給太子說話?」

公儀琢心一突,急忙否認,「我就是實話實說而已,太子其實沒有那麼壞的。」

聽他這麼說,容瑾感覺更奇怪,看著他這副小心翼翼給太子說話的樣子,覺得他可能是從山坡上滾下來的時候磕到腦子了。

「你怎麼不想想要不是李應棠的話,你根本就不會遇到刺殺。」

公儀琢:……本來有點為李應棠護著他感動的,現在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呢。

他拉著容瑾的手晃了晃,「師兄,我真的沒事。」

容瑾很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從山坡上滾下來,身上咯成這樣,還嘴硬說沒事,甚至給那個瘋太子說好話,忍不住責怪道:「你是國師,怎麼能這麼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他讓採薇去叫御醫來給他看看,公儀琢急忙阻止,「太醫在營地的時候已經給我看過了,說塗一些跌打損傷的藥膏就好,不用再請御醫了。」

他說著偷偷給採薇使了一個眼色,他在營地時根本就沒有讓太醫看傷,採薇是知道的,生怕她說漏了嘴。

早就猜到一切的採薇心領神會,其實就算公儀琢不給她使眼色,她也會主動幫他瞞著。

採薇道:「大祭司,太醫確實已經在營地給國師看過了,您不用擔心。」

她一向靠譜,容瑾沒有懷疑,「那藥膏呢?」

早在去秋狩之前,採薇就已經把所有有可能會用到的藥都準備好了,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自然也有,很快就把藥膏找出來遞給了他。

公儀琢暗暗給採薇比了個大拇指,採薇要是在現代社會的話,絕對是個職場人,業務水平太高了。

他剛有些竊喜,以為混過去了,容瑾就讓採薇出去了,拿著藥膏對他道:「把衣服脫了,我給你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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