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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等李應棠醒來後,卻說不是他自己跳的湖,而是有人把他推了下去。

李靖瑜當即震怒,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謀害太子。

這謀害的手法並不高明,幕後主使很快就查了出來,是李靖瑜當時最寵愛的妃子。

這妃子也有一個兒子,按照李靖瑜當時對她的寵愛,她的兒子很有可能被立為太子,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在冷宮裡面的皇后一死,李靖瑜就跟著了魔一樣,當即就把李應棠立為了太子。

這讓妃子怎麼能接受。

於是她就想趁著李靖瑜還在為皇后去世傷心的這個時候把李應棠給解決了,還可以偽造成李應棠接受不了皇后去世自殺的假象。

沒想到李應棠掉進偏僻的冰湖裡竟然沒死,還把她給查了出來。

知道真相的李靖瑜很是憤怒,直接一道白綾把這個最寵愛的妃子賜死,她生的那個皇子也被送到了寺廟裡面,剃度出家徹底絕了繼承皇位的可能,李靖瑜還下旨讓他餘生都在寺廟裡誦經,給自己的母妃贖罪。

從那以後,李應棠的太子之位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撼動。

公儀琢把往事回憶了一遍,迷迷糊糊道:「李應棠……早知道,不……救你了。」

不然他就不會難受了,還是兩次。

第33章

公儀琢回到床上沒一會兒,御醫就過來了,一起來的還有剛離開不久的容瑾。

容瑾急甩開兩鬢花白的老御醫一大截,急匆匆的走過來查看他的情況,「才這麼一會兒怎麼就發起燒來了?」

他撩開床幔伸手試了一下公儀琢額頭的溫度,發現燙的嚇人,他剛才給公儀琢抹藥的時候他的體溫還是正常的,才這麼一會兒竟然就發燒了,還燒的這麼厲害。

公儀琢虛弱道:「師兄不用擔心,就是染了風寒而已,喝幾服藥就好了。」

見他還說自己沒事,容瑾又氣又心疼,「你是大夫嗎,還會給自己看病了。」

真正的大夫走了過來,御醫拿著藥箱低眉斂目,專注的看著腳下的地磚,一點兒也不敢亂看,大祭司能看國師的面容,外人可是看不得的。

容瑾沒有耽擱御醫給他看病,重新把床幔掩好,讓御醫上前診治。

御醫行了一禮,走到床邊在凳子上坐下,採薇上前把公儀琢的手拿了出來,還拿了一塊絲帕蓋在了他的手腕上,遮住了那塊吻痕。

宮裡的貴人們看診時在手腕上蓋絲帕很常見,這麼做再正常不過,御醫並沒有覺得奇怪,伸手給公儀琢把脈。

沒過一會兒,御醫診斷出結果來,剛一鬆手容瑾就等不及問道:「國師如何,燒的怎麼這般厲害?」

御醫把完脈後也放心了不少,對他道:「大祭司放心,國師是因為驚懼過度,再加上染了風寒,所以才燒的這麼厲害,臣這就去開幾副壓驚清熱的湯藥,等國師喝下後很快就能好了。」

聽他這麼說,容瑾微微放心了一些,讓他趕緊去開藥抓藥。

御醫領命退了下去,等他走了,容瑾在床邊坐了下來,握著公儀琢滾燙的手道:「燒的這麼厲害還說沒事,御醫都說了你不僅是風寒,還有驚懼過度。」

都嚇成這樣了,回來的時候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公儀琢的臉紅的厲害,一方面是燒的,一方面是羞的。

不過就是遭遇了一場刺殺「而已」,他可是國師,竟然嚇的發起了高燒,怪丟人的。

御醫去抓藥煎藥了,這段時間也不能就這麼幹等著,採薇去打了一盆涼水,浸泡了幾塊濕毛巾給公儀琢冷敷降溫。

容瑾接過毛巾,將其中一塊蓋在公儀琢的額頭上,拿著另一塊給他擦手心,他越擦表情越是猙獰,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公儀琢燒的有些睜不開眼,但還是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黑氣,對系統道:「我怎麼覺得我師兄像是要黑化了。」

系統道:「你不是想殺了李應棠嗎,我看你師兄快要幫你實現了。「

這次刺殺不是容瑾派的人,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公儀琢:……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要是真想李應棠死的話就不會去救他了。

他本來都打消掉容瑾找李應棠算帳的想法了,誰能想到他會發起燒來,這下子先前的努力都白費了,但他現在也不敢給李應棠說話了,怕弄巧成拙,讓容瑾對李應棠更反感。

他心大的想,反正李應棠現在也傷著,就算容瑾真去找他算帳,他一時也沒辦法對容瑾做什麼,應該不會有事,他現在太難受了,等退燒了再哄一哄他師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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