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瑜一臉愉悅的走了,就站在他們身邊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的公儀琢有些看不懂他們的父子情。
來祈福的各位皇室宗親一個接一個離開了孔雀宮,有幾個人很想上前跟公儀琢說幾句話,但是看到太子在他身邊就猶豫了,最後一個真敢過來的都沒有,就連李應樾躊躇一會兒也走了。
等所有外人都離開後,明王殿裡就只剩下了公儀琢和李應棠,採薇帶著其他神侍也退出了明王殿。
公儀琢道:「太子今日就要搬回東宮?」
李應棠點了點頭,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國師捨不得我?」
那倒是沒有,公儀琢只是覺得他這次走的還挺痛快的。
他透過帽紗看著李應棠,「你上次想借的那本遊記我看完了,等你走的時候可以讓德全去拿。」
說起來李應棠那次回來之後就讓德全去找這本叫做山海客遊記的書了,雖然公儀琢說了會借給他,但是他看公儀琢的反應有些不對勁,覺得那本遊記肯定不簡單,想早些知道裡面寫了些什麼就讓德全去找了。
可德全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這本遊記,倒是為了避免他怪罪,給他從世面上搜羅來了不少其他的書。
那些書怎麼說呢,很精彩。
他身為太子竟然不知道現在的大虞百姓會看這種東西。
這種書早就應該作為貢品上供。
想到那些書里的內容,李應棠不免有些激動起來,他嫌公儀琢戴的帷帽礙事,幫他把帷帽摘了,看著公儀琢的盛世美顏道:「玉奴,我想……」
公儀琢一聽他叫自己玉奴,就知道他准沒想什麼好事,紅著臉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什麼都不許想。」
這種事上李應棠怎麼可能聽話,順勢在他掌心上親了一下,趁著公儀琢像燙到一樣縮回手,摟住他的腰湊到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我這就要搬離孔雀宮了,以後再想見面就沒有這麼容易了,之前我答應過你只要你不願就不再強迫你。」
「玉奴……」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嗚呼一下,公儀琢耳根子都紅透了,系統說的還真沒錯,李應棠就是個色魔,他們這可是在明王殿,怎麼能當這大明王的面做這種事。
「不行!」
他咬著唇道:「現在還不可以。」
現在還不可以,那就是以後很有機會了,李應棠笑了,「那隻親一下好不好?」
公儀琢這次沒有再立刻拒絕,畢竟只是親一下和嗚呼一下差距太大了,李應棠等了他兩秒,沒等到他的反對就默認為同意了,立刻就親了上去。
他的一下是很長的一下,只要唇沒有分開就算是還在一下中,公儀琢很快就被親的暈暈乎乎了,恍惚中覺得自己好像中了李應棠的奸計,就那什麼,好像叫拆屋效應?
第66章
祈福大會結束後又過了將近一個時辰,都快到中午了,早就已經收拾好了說要搬回東宮的李應棠這才離開孔雀宮,帶著幾個提著一點點東西的內侍和侍衛回孔雀宮了。
等李應棠都走沒了影之後,孔雀宮旁的一處小樹林中,李應樾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的頭上和身上穿的大氅上落了很多的雪,一看就是在外面站了很久了,說不定從祈福大會結束後就一直在這裡站著。
李應樾看著李應棠離開的方向,張口淡淡道:「你說太子在孔雀宮裡待了這麼久都幹了些什麼?」
他身邊的小太監立刻就把腰給彎的更低了,甚至還打了一個哆嗦。
「奴才怎麼敢揣測太子。」
李應樾瞥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和不悅,「本王問你話,太子又不在這裡你也不敢說?沒用的東西。」
其實小太監對他的畏懼並不比對李應棠的少多少,生怕李應樾責罰他,立刻就道:「太子今日要搬回東宮,許是,許是收拾東西收拾的久了一點。」
聽他這麼說,李應樾收回目光看了孔雀宮一眼,冷哼了一聲道:「就他帶的那麼點東西,用得著收拾這麼長時間?」
這話小太監就不敢再接了,李應樾站了一會兒,看著孔雀宮目光沉沉。
從中秋夜宴後,一切都發生了變化,這麼多年來,他每個月不說來十趟孔雀宮,也要來八趟,可是和公儀琢的關係一直不冷不淡的,公儀琢對他總是一副疏離又客氣的樣子,他們兩個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可李應棠呢,他一個嗜殺成性,暴虐無度的人,原本應該是公儀琢最討厭的人,可他能明顯感覺出來,公儀琢對李應棠比對他要親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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