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琢糊弄過去,請雲崖和蕭靖安去用膳的小廳裡面去。
雲崖雖然離宮多年,但他畢竟是在孔雀宮中長大的,還記得孔雀宮中的一草一木,不用他帶就和蕭靖安走在了前面,還說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你還記不記得你有一次藏在這個花瓶後面想嚇我一跳?」
蕭靖安笑道:「當然記得,我自以為藏的很好,卻早就被你發現了,反倒被你嚇了一跳,還把花瓶打壞了。」
現在放在這裡的這個花瓶是後來又補上的,因為雲崖還挺喜歡這個花瓶的,蕭靖安找了許多工匠,才一比一復刻出來了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
兩人走在前面回憶往昔,臉上都帶著甜蜜的微笑。
容瑾跟在後面看著,越看越是不爽,打碎了花瓶還好意思提,而且師父竟然還對著定南王笑,無法理解。
這輩子他最無法理解的事,他師父為什麼會和定南王成為好友。
公儀琢走在他的身邊,看到他一臉的不高興,默默嘆了一口氣,都這麼多年了,他師兄還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還是堅定的認為師父和定南王只是好友。
不得不說,還真是倔強。
第78章
雲崖和蕭靖安在孔雀宮中用完了晚膳,然後又聊了一會兒天才離開,其實公儀琢很想留雲崖在孔雀宮中住下,但是雲崖現在的身份不比從前,不方便留在孔雀宮裡。
他和容瑾送兩人一直到孔雀宮門口,雲崖停下來道:「好了,就到這裡不用再送了,要是讓外人看到就不好了。」
就算蕭靖安是個王爺,也不用國師和大祭司親自送出來。
公儀琢點了點頭,不舍道:「那您和王爺慢走。」
雲崖笑道:「這次我和靖安會在京城多待一段時間,等開春舉辦過春典後才會回封地,我們還有的是見面的機會。」
聽他說在春典後才會走,公儀琢和容瑾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是喜意,這麼多年沒見了,能多相處一段時間實在是太好了。
幾人在孔雀宮門口簡單說了兩句,雲崖和蕭靖安就離開了,兩人並排走著,蕭靖安提著一盞燈,等走到拐角的時候伸手給雲崖整理了一下他戴著的有些歪的帷帽。
公儀琢見他們走遠了,對容瑾道:「師兄,我們回去吧?」
今天雖然沒下雪,但是冬天的夜裡實在是冷。
容瑾嗯了一聲,轉身和他一起往回走,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說定南王這些年為什麼一直沒有成婚娶個王妃?」
公儀琢的腳步微微一頓,他純潔的師兄這是終於要開竅了嗎?
也是,師父和定南王在一起的時候根本沒怎麼遮掩,就只差沒有明說了,他師兄只是純潔但人又不笨,肯定是看出什麼來了。
不過他也不好意思明說,就含糊道:「可能是不方便成婚吧。」
這個時代男男成婚的情況還是很少的,雖然民間有契兄弟,但蕭靖安畢竟是皇室子弟還是個異姓王爺,要是取個男妃宗親還不得炸鍋。
所以蕭靖安這些年就一直沒有成婚。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如果你不想結婚的話,大部分長輩肯定不同意,但你要是說你想娶個男人回來,那長輩們就會同意你不結婚了。
容瑾皺眉道:「他不會有什麼隱疾吧?」
因為怕暴露所以才沒有成婚,所以才整天閒的沒事幹黏著他們師父。
公儀琢:……
定南王風評被害。
他師兄寧願相信蕭靖安不行,也不願意懷疑他和雲崖可能是一對兒。
容瑾看著他問道:「你覺得呢?」
公儀琢:……他覺得有點難評。
看雲崖和蕭靖安濃情蜜意的樣子,蕭靖安怎麼都不可能是個不行的。
他覺得還是給蕭靖安挽回一點風評比較好,「我看定南王氣色挺好的,應該沒有那方面的困擾吧。」
容瑾也就是隨口一說,他雖然有些煩定南王,但是畢竟認識多年了,交情還是有的,只是師父雲崖對他來說要更重要。
他道:「這些年師父在外雲遊,要不是有定南王陪著,也沒有辦法那麼逍遙,其實我挺感謝定南王的。」
公儀琢贊同的點了點頭,畢竟他們這些神侍從小就在孔雀宮裡,只學了怎麼侍奉大明王,一點生活技能都沒有,一旦離開孔雀宮其實沒有什麼謀生的法子。
雲崖當初假死出宮是和定南王約定好了的。
說起這件事,公儀琢想到了這些年來一直存在在他心底的一個疑問,「師兄,當初師父……離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會反對。」
神侍的一生都要奉獻給大明王,雲崖假死離開孔雀宮,甚至說的上是背叛了大明王,而容瑾對大明王的信仰無疑是最虔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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