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好朋友,所以姜盈畫在何青紓生完孩子第三天,就提著禮物,興沖沖地去池府看望何青紓。
何青紓比姜盈畫大不了多少,臉頰上的嬰兒肥還未完全褪去,就已經當了母親了。
「好可愛呀。」姜盈畫看著睡在何青紓懷裡的一小團人類幼崽,心都快要化了,於是積極道:「我來抱,我來抱。」
「小心點。」何青紓剛生完孩子,身體還有些虛弱,聲音也輕輕的,怕撕裂傷口:「你這樣,托著他的頭.........」在何青紓的指示下,姜盈畫終於把柔軟的嬰孩抱在了懷裡。
孩子是個小雙兒,身體其他部位和男子一模一樣,只有眉心一點孕痣,代表他能像女子一樣生兒育女。
「白白淨淨的,真漂亮。」姜盈畫羨慕道:「青紓,什麼時候我也能給夫君生個這麼可愛漂亮的寶寶呀。」
「你和應咨長的都不賴,孩子一定也是個漂亮的。」
何青紓倚著枕頭,笑道:「不過想要孩子,你家那口子確實要好好努力一下。」
「努力?要怎麼努力?」姜盈畫是真的不懂,於是有些好奇疑惑道:「你能告訴我要怎麼努力嗎?」
「呃.........」何青紓被姜盈畫的反問問的一愣。
他遲疑片刻,看著一臉好奇單純的姜盈畫,想了想,隱晦道:「你和你夫君.......圓房沒有?」
「圓了呀,我們每天都抱在一起睡覺。」姜盈畫說。
「那,那你夫君本事怎麼樣?」
因為兩人是閨中密友,還都已婚,在場又沒有旁的閒雜人等,何青紓便大膽問了。
「.......本事?什麼本事?」姜盈畫不懂:「你是說他建功立業的本事嗎?」
「哎呀,不是,」何青紓心想哪來這麼大一塊木頭,嘆氣後搖頭道:「就是,就是那方面的本事呀........」姜盈畫:「????」
他腦袋上冒出幾個大大的問號:「青紓,你在說哪方面啊?」
何青紓:「.............」他雖然已婚,但到底是雙兒,臉皮也薄,不好意思說,吞吞吐吐半天,被姜盈畫連聲催促之後,他才滿臉通紅道:「哎呀,你這要叫我怎麼說呢!」
「有什麼不好說的。」姜盈畫說:「不過我也奇怪,我整日與夫君同床共枕,怎麼肚子就還沒動靜呢。」
言罷,他頗有些苦惱地垂下頭,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正當他伸出手時,手臂上的輕薄袖子忽然往下滑,忽然露出了小臂的一顆紅色守宮砂。
何青紓:「..........」他本來沒多留意姜盈畫奇怪的言行舉止,只當剛才是因為姜盈畫成親之後依舊單純,直到看到姜盈畫手臂的守宮砂,何青紓才猛然睜大眼睛:「杳杳,你手上的守宮砂..........」「嗯,怎麼了?」姜盈畫聞言,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手臂,有些莫名道:「守宮砂怎麼了?」
「守宮砂在圓房那天就會自動消失,只有處子才會有,你不知道嗎?」
何青紓擼起自己的袖子,給姜盈畫看:「我在成親洞房那天就已經沒有了。」
「........啊?」姜盈畫聞言有些奇怪,歪了歪腦袋,道:「可能是因為我體質特殊?」
他說:「我和夫君在一起睡了好多次了,守宮砂都還在。」
何青紓看著姜盈畫茫然的臉,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抓住了姜盈畫的手臂,急聲道:「杳杳........」姜盈畫有些不解:「.......怎麼了?」
何青紓定了定心,半晌,一個大膽地猜測忽然在心裡成型,「杳杳.........」他遲疑片刻,九九都未曾說出剩下那半截話,直到姜盈畫都有些急了,道:「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呀?」
何青紓:「..........」他看著姜盈畫焦急的神情,有些不太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猶豫許久之後,他才試探著道:「杳杳........你夫君是不是根本就沒有碰過你啊?」
「怎麼會?!」姜盈畫一愣,隨即超大聲道:「他每天都抱著我睡覺的!」
他這一嗓子,直接把窩在襁褓里懷裡睡覺的小崽子吼醒了。
小崽子動了動,皺了皺稀疏的眉頭,隨即用力握緊小拳頭,哇的一聲哭了。
姜盈畫:「..........」何青紓:「..........」何青紓也顧不得姜盈畫和應咨房裡的那檔子事兒了,趕緊把孩子抱過來,焦頭爛額地哄了半天,發現哄不好之後,就叫乳母把他抱下去哄了。
看著何青紓疲憊的模樣,姜盈畫有些心虛,小聲道:「對不起啊,青紓.........」「沒事兒。」何青紓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隨即道:「杳杳,我們所說的圓房,是要這樣那樣..........不是抱在一起睡覺,就能算的。」
姜盈畫越聽越糊塗:「........那要怎麼才算?」
「就是.........」何青紓欲言又止片刻,似乎是想到什麼,臉頰上微微浮上些許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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