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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盈畫瞅他一眼,片刻後別彆扭扭道:「也不一定吧。」

應咨也給他花錢,但他覺得應咨也還是很壞,凶他,還,還冷暴力他。

應咨:「.........」看著姜盈畫這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模樣,應咨也懶得跟他說了。

他想,大不了姜盈畫把錢都花完、無處可去之後,再把姜盈畫接回家中來。

到時候他鬧也鬧過了,苦也吃過了,應該能老實了。

思及此,應咨沒再多說,踱步出去了。

應璉跟在他身後出來,見到姜盈畫,還笑著和他打招呼,道:「嫂子。」

他很熱情:「下月末我與清頤成親,到時給你遞請帖,你可一定要來啊。」

姜盈畫微微吃了一驚:「你和清頤帝姬下月就成婚?」

這麼快的?!

「是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應璉微微眯了眯眼睛,沒有多言,只是笑著擺了擺手,出去了,徒留姜盈畫一個人惆悵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三日之後,姜盈畫按照約定,將如墨帶到了金桂酒樓。

沈初晴在金桂酒樓內定了一間雅間,姜盈畫進去的時候,沈初晴和姜培安已經坐在裡面了。

沈初晴不能自如行走之後,姜培安仿佛就成了他的雙腿一般,整日和沈初晴呆在一起,沈初晴去哪,他也去哪。

姜培安順手給沈初晴倒了一杯茶,抬頭見姜盈畫和如墨進來了,抬手道:「這裡。」

姜盈畫擠進去,視線掃了一圈,道:「那個謝大人呢?」

「他還有公務在身,稍等片刻。」

姜培安道。

姜盈畫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如墨還是習慣性地站在姜盈畫的後面伺候,姜盈畫想了想,拉著他坐下:「你如今已脫了奴籍,不必一直站著,與我們一同坐吧。」

如墨不是很適應,被強拉著坐下之後,又想要起來,「我還是站著吧........」「坐吧坐吧,沒事的。」沈初晴說:「你身子還未大好,不好讓你久站。」

如墨感激地看了一眼沈初晴,倒了一聲謝,侷促地坐下了。

沒多久,就有人敲門進來。

姜盈畫喝茶的動作一頓,下意識抬起頭來。

面前閃過一個墨綠色的人影。

那人攜帶著淡淡的溯香味道,從門外抬腳進來,衣角隨清風揚起,邊緣的銀絲竹繡紋搖擺,若隱若現,襯得他整個人氣質如青竹一般,沉穩含蓄。

「下官參見世子、世子妃。」

謝清玄生的倒是俊俏,抬眸時,一雙狹長漂亮的丹鳳眼裡閃過一絲暗光,看了一眼姜培安夫夫,視線又掃過姜盈畫和如墨,最後對姜盈畫行了一禮,薄唇輕啟:「姜......」他頓了頓,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姜盈畫,姜盈畫忙道:「你隨便叫,我都沒關係的。」

謝清玄沉吟片刻,隨即嘴角揚起一抹笑,道:「姜公子。」

姜公子........姜盈畫不由得恍惚了片刻。

自從他成親以後,就幾乎沒有聽到過這種稱呼了。

大家都叫他應夫人,或者世子妃。

姜盈畫慌忙低下頭喝茶,用茶杯擋住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然。

一旁的沈初晴忙開口,道:「坐吧。」

謝清玄應了一聲,順勢坐下。

因為之前的事情,皇帝為了安慰姜家,給姜培安升了職,現在姜培安是大理寺卿,和應咨平級,是謝清玄的上司。

不過應咨中間是被貶了一次,姜培安是挨了打後升了一次,兩個人才勉強平級的。

姜培安每每想到這裡就又開始膈應,一膈應就開始頭痛。

可應咨是武將,姜培安打又打不過,以至於不管姜培安心裡有多不爽,每次見到應咨,還是只能老老實實地行禮,喊上一聲「應世子」。

謝清玄伸手,給姜培安添茶。

姜培安雖然之前很混帳,但當了父親之後倒真的像樣起來,和謝清玄聊天時倒也滴水不漏,真不知道之前到底是裝的混不吝,還是真就是那般混蛋。

兩人聊了一會兒,話題又轉到謝清玄和如墨的婚事上來。

謝清玄其實早就知道姜培安夫夫今日叫他來的用意——不過是看他年少中舉,青年有為,而姜家在朝堂上急需幫手和應家制衡,故而想要通過親事拉攏他罷了。

畢竟應家現在娶了公主,來日應家三公子應璉就是正兒八經的駙馬,而應咨作為他大哥,恢復職位也只是時間問題,說不定還能再往上升一升;而姜家成器的子女不多,姜言總有年老乞骸骨的一天,而長子姜培安有頭疾,能保住現在這個職位就不錯了,次女姜盈蕭在宮中任二品女官昭儀,但再如何努力也總越不過梁清頤這個帝姬去,後宮勢力也差了應家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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