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了他的發揮。
他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放下眉筆,轉過頭來,輕輕用腳踢了踢夏侯鶩光的小腿,裙擺輕揚,窗外光陰折過他薄紗裙下細白筆直的小腿,朦朦朧朧的,帶著曖昧的嬌氣:「都怪你。」
夏侯鶩光只覺得很冤:「怎麼又怪我了?」
他俯下身來,和謝筠蘭平視:「眉毛畫不好也怪我。」
夏侯鶩光說:「筠蘭,你有點無賴啊。」
「就怪你,就怪你。」
謝筠蘭伸出雙手,圈住了夏侯鶩光的脖頸,嘴角帶著笑意,但語氣卻是嗔怪的:「罰你........」他說完這兩個字,忽然又一笑,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眼珠子一轉,抿唇,卻又不肯說了。
夏侯鶩光看不得他這幅故意賣關子的模樣,低下頭,和謝筠蘭額頭抵著額頭,寬大的掌心覆在謝筠蘭的後背,用力將他摟進自己懷裡,趁謝筠蘭驚呼的時候,壓低聲音,威脅道:「快說,罰我什麼?」
他不允許謝筠蘭掙脫,作勢要親他,被謝筠蘭笑著推開:「你要是不說,我就親你了。」
謝筠蘭被他揉著敏感處,渾身發軟,一邊笑一邊將手抵在他胸膛處,強忍著大掌在他腰間和後背摩挲的癢意,抿唇笑道:「我就不告訴你。」
夏侯鶩光:「...........」他瞪著死活不肯說、故意拿他尋開心的謝筠蘭,低下頭就要親他,要給謝筠蘭一點顏色看看,卻被早就有所防備的謝筠蘭一把推開。
謝筠蘭躲開夏侯鶩光的懷抱,提裙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可夏侯鶩光哪裡肯讓他逃,伸出手,抓住他走路時手腕間晃動的披帛,一把將謝筠蘭拽了回來。
謝筠蘭沒有防備,驚呼一聲,踉蹌著後退幾步,跌進了夏侯鶩光的懷裡,被夏侯鶩光緊緊地抱住了腰。
「往哪裡跑。」夏侯鶩光順勢將臉埋進謝筠蘭的脖頸,像是在心愛的夫人面前可以卸下一切偽裝的丈夫,因為知道夫人心裡有自己,所以可以蠻不講理地撒嬌使性子:「不肯說,那就罰你給我親一口。」
謝筠蘭聞言,伸出手,用蔥白的指尖戳了戳夏侯鶩光的額頭,笑道:「你比我更無賴。」
夏侯鶩光聞言不說話,只是抬起頭來,盯著謝筠蘭白淨秀麗的小臉看了一會兒,心中愈發意動,於是復又湊過去,輕輕地吻住了謝筠蘭的唇。
謝筠蘭掌心搭在夏侯鶩光圈在自己腰間的手上,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任由夏侯鶩光的舌頭探了進來,與自己唇齒交纏。
就在夏侯鶩光托著謝筠蘭的臀部,將其放在桌上,吻的幾乎有些忘乎所以,差點就要擦槍走火的時候,身側的門卻忽然被打開了。
夏侯鶩光本該有的警惕心全在溫柔鄉里被消解了,竟也沒有聽到腳步聲,正吻的忘情的時候,忽聞耳邊「吱呀」一聲。
他登時警覺,動作微微一頓,猛地抬起頭來,下意識用掌心扣住謝筠蘭的後腦勺,按進自己的脖頸處,隨即迅速將臉轉了過去,看向門外。
而門外,一個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正扶著門,震驚地看著他和他的懷裡的謝筠蘭。
——是謝筠亭。
他早就知道夏侯鶩光中了蠱毒發瘋的事情,所以一直躲在自己的屋中膽戰心驚,但當早起的時候,他聽說夏侯鶩光一直由謝筠蘭照看著,甚至呆在謝筠蘭的房間裡,整夜沒有出來,心不由得有些慌了。
他有些怕夏侯鶩光發起瘋來傷著自己,畢竟他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隨便交代在這裡;但他同時也怕謝筠蘭出事,在屋頭裡來來回回走動,糾結猶豫到了下午,才鼓起勇氣,來到了夏侯鶩光的屋頭。
還以為會聽見夏侯鶩光發瘋砸東西砍人的動靜,沒有想到,剛走到院內,就聽見謝筠蘭的笑聲。
謝筠亭認得出謝筠蘭的笑聲,見狀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的牆角。
隔著門,朦朦朧朧的聽不清晰,但謝筠亭卻越聽越不對勁,思來想去,還是咬牙,推開了門。
然後一推開門,就看見了一副讓他無比震驚的一幕——只見一個陌生的男人正摟著他的弟弟,大手還包在他弟弟的臀上,兩個人旁若無人地低頭擁吻......再低頭一看,他那弟弟的雙腿都快盤到那人的腰上去了。
「......謝筠蘭!!!!」
謝筠亭都不知道原來自己一個文臣也能發出這樣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怒吼聲,一嗓子嚎出去,都快把他自己震聾了:「你在幹什麼!!!」
謝筠蘭被吼的差點滑坐到地上去。
他借著夏侯鶩光的身體,扶著桌沿坐穩,膽戰心驚地轉過頭,只見謝筠亭正站在門口,死死瞪著自己,模樣看起來像是恨不得把他吃了:「給我過來!!!」
謝筠蘭猶豫了片刻,轉過頭來,下意識看了夏侯鶩光一眼。
夏侯鶩光從善如流地鬆開了手。
見狀,謝筠蘭才從桌上跳了下來。
他還未走到謝筠亭身邊,就被謝筠亭揪著耳朵拉了過來,疼的謝筠蘭眉頭都皺起了,直喊疼:「哥哥哥哥........」他痛的眼角泛起了淚花,想要撒嬌卻被謝筠亭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別叫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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