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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祝小薊可是你們祝家送給我薛家賠罪的禮物,要是打壞了,你們該怎麼賠償我?」

祝博源聞言忙道:「非是我不分青紅皂白,實在是這祝小薊目無尊長,頂撞主母,我這才忍不下去,出手教訓他而已。」

薛景元於是便低頭看向他懷裡的祝小薊:「可有此事麼?」

祝小薊急的要哭,道:「我並非存心頂撞,只是主母不肯交出我母親的遺物,我才.......」「好了。」薛景元打斷他:「不要再說了。」

祝小薊只能聽話熄聲,委屈地撅起嘴,偏生又不敢開口,只能低著頭吸鼻子,眼尾早已紅了一片。

「岳丈大人,我家小妾被我寵壞了,性格驕縱,有得罪之處,還請看在我的份上,稍加海涵。」

薛景元雖然這麼說著,但依舊摟著祝小薊,語氣和動作都很隨意,看不出抱歉的意思。

祝博源剛想說話,就聽見薛景元緊接著又道:「可我侍妾小娘留下的遺物,還請物歸原主比較好。」

祝博源一愣,見薛景元並沒有放過剛才話題的意思,片刻後動了動唇,下巴的鬍子微顫,勉強道:「小郡王有所不知,當日祝小娘的後事,是有陳小娘一手操辦的,至於她的遺物,我也不太知曉放在何處了,或許根本沒有那些遺物,小郡王莫要聽信祝小薊的一面之詞........」「哦。」薛景元老神在在地聽著,但冷不丁提起了過往:「我聽說,祝侍郎與這祝小娘,也曾恩愛數年,至今京中依然有著兩個人相識一場的佳話。祝侍郎當日也曾對著祝小娘情深似海,甚至甘冒被父親打斷腿的風險,將祝小娘從青樓中贖回,還說娶了她之後,永不再納妻妾。」

金雀靈此刻還站在祝博源身邊,祝博源聞言竟然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登時慌了陣腳:「這……小軍郡王忽然提起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做什麼……」

薛景元知道他心虛,似笑非笑地看著祝博源:「沒什麼。我只是想到,如今祝小娘屍骨已寒,情份也似滔滔江水東流去,不復存在,昔日枕邊人亡故,岳丈大人不願意收斂屍身也便罷了,連遺物也不願清點.........果真是人走茶涼,讓人心寒啊。」

祝博源被薛景元當著眾人的面提起舊事,如同被當眾撕破了遮羞布,又像是被小輩扇了一巴掌,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羞恥和惱怒忽然一同湧上來,祝博源不由得甩了袖子,驚怒道:「這祝小娘生前確實不曾留下什麼遺物,小郡王若是真的要尋,就去別處尋吧!」

薛景元見他對自己發火,也迅速沉下了臉,冷笑道:「祝侍郎好大的威風。」

他厲聲說:「祝博源,我仗著你是祝小薊的父親,故而敬你一尺,喚你一聲岳丈,豈料你非但不識好歹,還在我面前逞威風。不過是三品上的侍郎官,朝堂上遠居我之下,你還真當我怕你不成?!」

他話音剛落,便如同驚雷在平地炸響,令祝博源心中一顫,心中暗自懊惱。

他面色發白,冷汗涔涔,藏在袖中的手指發抖,許久,才勉強放軟了口氣道:「小郡王,我並非是那個意思。」

金雀靈見狀也走了上來,屈膝行禮,隨即道:「小郡王誤會了。」

她聲音慢慢,款款道:「祝小薊要求進入祝家庫房尋找遺物,可祝老太爺生前留下規矩,祝家庫房只有嫡親血脈才能進入,以祝小薊的身份,實在是.........」說到這裡,她故意頓了頓,沒再說下去。

但話里話外,都在指祝小薊身份不夠格,不配進入祝家庫房。

祝小薊聞言,剎那臉都白了,身形也搖搖欲墜。

而薛景元這個人最為吃軟不吃硬,也不至於對一個女子發火,於是便道:「既如此,祝小薊就不要進去了。」

祝小薊聞言,立刻抬起頭來,抿緊水潤的雙唇,委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還泛著淚光,似乎是在控訴著什麼。

薛景元按住他的腦袋,掌心輕柔地撫摸他的頭頂,像是在安撫:「既然不能進去,那不如祝侍郎讓人將庫房中的東西搬出來,讓祝小薊一件件確認吧。」

祝博源:「........」金雀靈:「........」他們到沒有想到薛景元會如此語出驚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薛景元:「這.........」「怎麼,不行?」薛景元橫了他們一眼,冷冷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既然分辨不清那遺物是否真的在祝家庫房之中,不如我上京都府報官去,就說我家小妾的財物遺失,到時候叫官府派兵,親自來祝家庫房搜一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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