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是什麼味道,祝小薊都很喜歡。
那些在平常看來過於平常的氣味,一旦染到了薛景元的身上,就好似帶上了莫名的魔力,讓祝小薊莫名著迷,甚至想埋在薛景元的懷裡,輕輕細嗅。
無論什麼時候,只要能問道薛景元身上的香味,祝小薊總是會莫名安心。
薛景元想笑他痴,可看著埋在他懷裡的祝小薊,卻又說不出斥責的話,只能輕輕嘆了一口氣,伸出雙臂,將他抱在懷裡。
片刻後,他低下頭,吻了吻祝小薊的額頭。
既然拿到了小娘的遺物,祝小薊就沒有繼續留在祝府的必要了。
薛景元臉皮比較厚,又拉著祝小薊,賴在祝府蹭了一頓午飯才走,臨走之前還想起了被他和祝小薊震塌的那張床——似乎預見到了祝博源和金雀靈看到滿屋的狼藉時臉會何等的臭,想到這裡薛景元心情大好,又莫名笑了起來。
祝小薊借著薛景元扶他的手,提著裙擺上了馬車,餘光里卻一直在看身邊的薛景元,見薛景元在笑,忍不住停下腳步,低聲問:「夫君在笑什麼?」
「沒什麼,」薛景元說:「你走你的,進去吧。」
「哦.......」祝小薊只能鬆開他的手,乖乖掀起馬車帘子,走了進去。
薛景元緊了緊披風,扶著馬車想要上去,卻聽身後傳來祝仙蓉的聲音:「景元哥哥。」
薛景元下意識回過頭,見祝仙蓉就在不遠處的台階上看著他,對他笑:「回見。」
「.........」祝小薊掀開馬車窗簾,從縫隙里探出視線,盯著祝仙蓉和薛景元看。
薛景元抬手行了一個臣子禮,敷衍道:「回見,二皇子妃。」
言罷,他放下手,沒再管祝仙蓉,直接上了馬車。
祝小薊就坐在馬車裡看著他,等到薛景元坐在了他身邊,他又扭過頭,像是個向日葵對著太陽,用臉盤子對著薛景元,一言不發地看他。
薛景元餘光瞥了他一眼,只做不知祝小薊為何看他:「怎麼?要比誰眼睛大?」
祝小薊果然不滿,慢慢噘起了嘴:「.........」薛景元被他這幅模樣逗樂,伸出手,攬過祝小薊的肩膀,低聲笑道:「小傻瓜,這麼不禁逗。」
想吃醋,又沒有立場,還期待薛景元能發現。
可惜薛景元壞心眼子,明知祝小薊如此還故意要逗他一下,等祝小薊真的不高興了,才攬過他,讓祝小薊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著他:「本來就笨,還老愛瞎琢磨一些沒影的事情。」
怪不得上輩子祝小薊身體不好呢,天天想一些有的沒的,身體能好到哪裡去。
祝小薊蹭著薛景元,低聲道:「夫君,你........」他想說夫君還喜歡祝仙蓉嗎,但想到上輩子他每次提到祝仙蓉,薛景元似乎都會不高興,想了想去,還是不願意在氣氛這麼好的時候再提起他。
薛景元等了一會兒,見祝小薊「你」了半天就沒聲了,下面半截話像是被他重新吃下去了似的消失了,於是便用指尖捏著祝小薊的下巴,道:「我怎麼了?」
祝小薊順從地仰起頭,對薛景元道:「夫君,你可不可以親我一下呀?」
薛景元聞言一愣,隨即悶笑一聲,湊過去,附耳在祝小薊耳邊道:「別說在這裡親你。」
他的呼吸很燙,撲在祝小薊的耳邊,莫名有些癢,祝小薊整個人蜷縮起來,聽見薛景元道:「讓爺在這裡上你都行。」
一片緋色從耳邊一路蔓延到白玉般的脖頸,祝小薊臉紅的不行,偏生又不不知道說些什麼來應對薛景元突如其來的耍流氓,只能扭過身,張開雙臂往薛景元懷裡擠,惹得薛景元大笑起來,掌心扣著祝小薊的後腦勺,捉著他的手臂,親了幾口。
薛景元上輩子都不知道和祝小薊行過幾次雲雨之歡了,含著祝小薊的唇,不到片刻就能將祝小薊吻的渾身發軟。
車廂很大,祝小薊順勢躺下,由著薛景元的掌心從他的腳腕往上滑,探入了裙擺里。
祝小薊原本還有些意亂情迷,都準備開始放鬆自己了,豈料薛景元卻忽然停了下來,抓著他的腳腕,問:「你的裙子怎麼破了?」
祝小薊:「..........」他溫言,只能微微直起身,看著薛景元手上的殘破裙擺,這才想起他剛剛因為不小心聽到了皇室的密辛,怕被祝仙蓉發現殺了滅口,於是撕了一截布料留了一封血書。
但這話他不好意思說,怕被薛景元說自己膽小,於是只好含糊道:「今早路過花園的時候,衣裙不小心被灌木扯住,撕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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