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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春堂建在顧府東南角,曲徑通幽。從花園穿過後,還需經過一條蜿蜒的迴廊,等出了廊,視野才開闊起來。舉目望去,一間別致的樓閣便映入眼帘,樓閣旁還種有參天古樹,更與詠春堂增添了幾分古韻。

她二人才進書房,就見顧文遠身著一襲紫色朝服,正站在窗前,凝神望著手中錦盒。

「老爺。」

「爹爹。」

顧文遠聽二人喚他,這才回過神來。他挪步至茶案前,招她們一起坐下。他又見顧顏所穿,便知她心裡的打算。

「你這身裝束,是打算先斬後奏,瞞著阿爹去典獄司了。」顧文遠語氣平平,聽著也不像氣。

顧顏垂眸抿唇:「什麼都瞞不住爹爹。」

楊柯在旁開口幫腔:「老爺,典獄司才剛擒住綁匪,還有好些事要阿顏善後,她不是故意瞞。」

顧文遠也沒惱,只將手中錦盒打開,一把精心雕琢的羊脂玉斧,赫然出現她們眼前。

「我本打算下朝就與聖上稟明,豈料朝堂上,戶部尚書孫伯南竟先上奏彈劾了沈朗濰。」

「彈劾?」顧顏心猛地一揪,不禁又想起沈朗濰昨晚的話,「典獄司又有多少人與你遭殃!」

「爹爹,難道是與我有關?」

顧文遠點點頭,接著道:「孫伯南彈劾沈朗濰庸碌無為、御下不嚴等罪。」

孫伯南原話是這麼說:「聖上,朝廷俸養典獄司上百司衛,可緊要關頭竟一人也拿不出。顧顏不過弱質女流,竟要她以身犯險,才可擒拿綁匪,實乃我大晉之恥。」

顧顏實在疑惑:「戶部?糾察官邪,肅正綱紀,乃御史台職責。他們還未出言彈劾,怎孫尚書就先開了口,這是僭越了吧。」

「孫伯南與蔣丞磊本是同窗,二人又都出自隴西。」顧文遠簡單一句,就道明了原由。

楊柯小心拿起玉斧:「老爺,這又是怎麼回事?」

顧文遠眼含笑意,這笑里還帶有幾分驕:「拜沈朗濰之言,這玉斧是聖上特賜阿顏,獎她不畏艱險,智破奇案。」

顧顏碎碎念一聲:「又與沈朗濰有關?」

顧文遠繼續道:「孫伯南來勢洶洶,顯然是做足了準備。可誰想,沈朗濰不過寥寥幾句就化解了危機,還讓孫伯南當眾臊紅了臉。」

雖孫伯南意在彈劾沈朗濰,可他所言明里暗裡全是對顧顏的輕視。且他當眾提及顧顏,事前也沒打聲招呼,顧文遠對他所行很是不滿。

顧顏楊柯也是好奇,想聽沈朗濰是如何扭轉的局勢。

「顧顏乃聖上親封的特使,又怎會如孫尚書所說,典獄司一人也拿不出呢。且聖上一貫主張躬行踐履,顧特使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又何來恥辱一說。至於尚書質問特使乃弱質女流,恕下官愚昧,等我回去後,定會重新仔細打量特使,再回尚書所問。」

他這話回的相當巧,既保了典獄司聲名,又暗贊聖上英明決斷,知人善用,還順帶揶揄了一把孫伯南。大晉從不避忌女子學武,美人俊骨,比比皆是。至於顧顏是不是「弱質」女流,他又怎會知。他任職典獄司是去查案的,難道還天天打量人家娘子不成。

顧顏聽完講述,不禁暗笑:「他還真是能言善辯。」

「那聖上為何會將玉斧賜給阿顏?」楊柯繼

續追問。

顧文遠眼眸眯起:「聖上明,阿顏既為典獄司特使,就該身先士卒,與司衛做好表率。不辟斧鉞,為百姓立命,這玉斧就表阿顏英勇無畏之彰。」

顧文遠說這話時,嘴角是抑制不住地上揚。顧顏看他心情好,小心試探一句:「爹爹,你的意思是,不再反對我回典獄司?」

顧文遠笑答:「聖上都言明了,我哪裡還敢反對。不過,你阿娘說得對,以後不論發生何事,可不許再瞞!」

「爹爹放心,阿顏不敢再欺瞞。」

因顧文遠還有朝堂事處理,她們母女只略坐坐就離開。從詠春堂出來後,顧顏與楊柯匆匆別過,急忙往典獄司趕。

一夜功夫過去,成霽安那裡還不知是什麼情況。

典獄司,沈朗濰書房。

「統領,無論我們如何威逼,成霽安愣是一字也不吐,我們是不是……用些刑?」趙達他們是輪番上陣,轟炸式審問,可謂用盡了方法。奈何那成霽安與茅廁的石頭般,是又臭又硬。

沈朗濰將手中密箋放入袖中,起身隨趙達離開書房:「先不急著用刑,容我去會會他,看他的嘴是不是真的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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