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舒久安一回來便直接把帳目和庫房鑰匙要了回去,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也不知道是不是舒久安發現了什麼,還是舒久安一直都沒信過她?
對於羅伊的擔憂,舒玉璃不以為意,「母親,你怕什麼,這樣的事情你都做了不少次,可舒久安一次都沒有發現過,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你就別擔心了。」
「而且,昨日舒久安拿回那帳本後,什麼動靜都沒有,可見這一次,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會被發現的。」
聞言,羅伊心中大安,隨即便笑道:「你說得也是,昨日還是你機靈,用茶水打濕了那帳目,讓墨水浸染,弄髒了那帳目,不然那帳本就那麼給舒久安了,定會被她發現的。」
聽到羅伊誇她,舒玉璃也揚起笑臉。
隨後,母女倆有說有笑的聊了一會,等舒玉陽來了,這才一起用了早膳。
舒府沒有女主人,也沒有什麼長輩,所以他們可以不用立規矩,也省去了晨昏定省。
羅伊可以親自撫養自己的兒女,兒女來看望她也用不著向嫡母稟報,可比其他府里妾室和庶子、庶女的日子要好過很多。
而且因為舒閔的優待,以及舒久安也不會去苛責他們,讓他們過得很滋潤,看著也不像是妾室和庶子、庶女。
若是旁人,大多是心懷感恩,更加的恪守本分,可他們卻越發地的得寸進尺,越發地貪婪,想要的更多。
就在他們吃完早膳,去送舒玉陽出門去學堂回來時,便聽到了舒久安要重新查這些年帳目的這一消息,而且舒閔對此很支持,還讓陳管家去盡力協助。
一聽到這個消息,羅伊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難看,手不由自主的緊緊抓著舒玉璃的手腕。
用力之大,讓舒玉璃疼得叫出來,她一邊掙扎著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一邊對羅伊喊道:「母親,你放開我,我手疼。」
聽到她的痛呼聲,羅伊這才如夢初醒,連忙鬆開手。
看著舒玉璃手腕上紅紅的手印,羅伊滿臉心疼,「小璃對不起,是我沒注意到,你疼不疼,我這就去找藥膏給你抹抹。」
舒玉璃揉著自己發疼的手腕,不滿的說著,「母親,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您至於慌成這樣嗎?」羅伊皺著眉,一臉的憂色,「我能不慌嗎,舒久安是要把這些年的帳都查了,這要是查出了些什麼,那可就不好了。」
「母親,您何必杞人憂天,您除了這段時日的帳目沒有處理乾淨之外,其餘的可都是處理乾淨了,能查出什麼來?」
「更何況,那麼多年的帳,她要查到何時去,估計查個三四個月都不一定查清楚,而且眼下又是年關,她哪來的那麼多時間去查,所以您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去,別瞎操心。」
聽著舒玉璃的話,羅伊非但沒覺得放心,心裡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也把舒久安想得太笨,她很聰明,她當了這麼多年的家,你以為她是吃素的啊,以她的本事,要是真的仔細去查,那多半會查出些蛛絲馬跡來。」
更何況這事,舒閔不僅十分支持,還參與其中,讓陳管家去協助。
這讓羅伊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舒閔察覺到了什麼,不然多年不管這些事的他,為什麼會突然管了?
若是舒閔真的察覺到了什麼,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想到這裡,羅伊便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要小心應對,這段時間你也安分些,多去舒久安的面前賣賣乖,討好她,她的病才好,你記得多給她燉些補品。」
對此,舒玉璃的眼裡閃過不滿,但也沒有拒絕,「我知道!」
她明明是舒府的二小姐,可母親總是讓她去討好舒久安,時時圍在舒久安身邊,她像個小丫鬟一樣,母親也是,事事以舒久安為先。
雖然她知道,母親這樣是為了早日被父親扶正,但她還是十分的不滿。
…
另一邊,穆清朗雖然早早地抵達了清懷寺廟,但是太后還要再多等幾日,等無因大師出關。
無因大師是大景朝最德高望重的高僧,精通佛理、道行高深、算得了天命、窺得了天機。
多少年來,無數人不遠千里來到這清懷寺,就是希望能見一見無因大師,祈求能得到點化,或是算一算自己的命數。
太后年年來這清懷寺廟禮佛,也是為了這一點。
只不過,這十多年來,無因大師一直都在閉關,不曾見過旁人,就連太后也不例外。
而無因大師最近要出關了,所以太后便想趁此機會見一見無因大師。
穆清朗雖然著急回去,但也不想拂了太后的意,耐心的等著,然後趁著這段時間,去尋找名醫。
而暗一準時送來的信,則是支撐他耐心等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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