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母親生我們養我們,我們為何不能喚她母親,即便她是妾室,我們也叫了這麼多年,您也默許的,怎麼現在就不允許了?」
舒閔吼道:「默許不代表允許,叫了這麼多年不代表這就是對的,既然是妾室就該安生本分,而不是這樣不守規矩。」
這話說得極為嚴重,讓羅伊難以接受,也讓周圍的下人竊竊私語,都在議論羅伊是不是做了什麼醜事被舒閔發現,所以才會被這樣毫不留情地指責?
「老爺,妾身自嫁進舒府來,一直都是恪守本分,除了讓孩子們稱呼自己母親外,從未做過什麼越矩的事情,您怎麼能這樣說妾身呢?」
羅伊一邊說,一邊哭得傷心欲絕,和之前說舒久安誣陷自己時一樣。
可之前是裝的,眼淚也沒掉幾顆,現在卻是真的,她是真的哭了,也是真的傷心難過。
「你還在裝,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之前舒閔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裡還會有些動搖,但是在看到那張紙上寫的內容後,就完全不可能了。
「老爺…」
羅伊想要爭辯些什麼,但卻被舒閔再次揚起的手給嚇退了。
舒玉陽見狀,連忙將羅伊護在身後,直挺挺的去接下舒閔的那一巴掌。
不過,這一巴掌到底是沒有落下。
因為,被舒久安攔下了,「父親,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說,千萬別動手,免得傷了咱們一家人的情分。」
「這和你沒關係,你給我閃開!」
舒閔怒吼著讓舒久安閃開,但是舒久安依舊擋在他面前。
「父親,無論羅姨娘做了什麼事,您都不該如此動怒,至少把話說清楚,就算是治一個人的罪,也要把罪名說清楚,您這樣不明不白的動手,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舒久安的這番話,說出了不少人的心聲,因為在場的人除了舒久安之外,沒人知道舒閔為什麼會這般生氣,他們都想知道羅伊到底是做了什麼事。
就連羅伊自己也想弄明白!
一旁的舒久寧見舒久安勸說舒閔,也壓著心中的害怕跑過去攔住舒閔。
「父親,長姐說得對,而且動怒對您的身體也不好,您先消消氣,咱們有話好好說。」
身為舒閔最疼愛,也最喜歡的女兒,舒久寧可以在舒閔面前肆無忌憚,無法無天,但是面對舒閔這樣盛怒的樣子,她也害怕。
換做是以前,她可不敢上前去勸舒閔,但是看著舒久安上去,她自然也不甘示弱。
在外祖一家,她比不上舒久安,但在自己父親面前,她可不想在這一點上也比不上舒久安。
聽著她的話,舒閔終究是忍下了心中的怒火,把自己揚起的手給放了下來。
見狀,在場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舒久寧心中也生出了一絲竊喜,果然父親還是最疼她的。
舒閔走到一旁深呼吸了幾口氣,等情緒稍微平穩下來後,便讓屋裡其他下人出去,繼續搜查府中,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還派人去審問春桃,問出實話。
安排下去之後,舒閔這才走到羅伊面前,把剛才撿到的那張紙拿了出來,橫在羅伊的面前。
「羅氏,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張印有我私人印鑑,以我名義所寫的舉薦信是怎麼一回事?」
聽著這話,舒玉陽他們皆是一驚,便紛紛湊了上去,看看上面寫了什麼,舒久安也裝得和他們一樣。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封以舒閔的名義所寫、並印著他私人印鑑的舉薦信,是寫給源寧郡太守宋毅,舉薦羅蒙為源寧郡太守長史,並暗中允其不少好處。
而羅蒙則是羅伊的哥哥,在源寧郡下屬的一個小縣城當縣令。
這若是沒有允其好處,那這只是一封簡單的舉薦信,可允了好處,那這便是賄賂。這樣知法犯法的事情,舒閔不可能會去做,就算是做了,也絕對不會這麼明目張胆。
這封印著他私人印鑑的信件要是落在別人手中,那無異於是一個把柄,會讓舒閔染上一身的腥,被人參上一本。
而看著舒閔這盛怒的樣子、以及對羅伊的態度,舒玉陽他們就是用腳去想,都能想明白,這封舉薦信是羅伊以舒閔的名義寫的,這私人印鑑也是羅伊偷來印上去的。
羅伊是舒閔的妾室,能近舒閔的身,想要弄到這私人印鑑還不被發現,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更別說,那信上的字跡是羅伊的。
舒玉陽震驚得無以復加,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此刻明顯慌了的羅伊。
他問道:「您為什麼要這麼做?您知不知道您這樣做會害了父親的!」
舒玉陽算是明白父親為什麼會這麼憤怒了,這事換做是誰,都會這般生氣,更何況是身為大理寺卿,一向剛正不阿的父親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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