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放著五個行李箱,其中四個是黎小助理的,剩下的一個才是姜令詞這個真正要上節目的嘉賓的。
姜令詞紳士地幫黎瑭將四個行李箱推進來:「你先選房間。」
入戶燈光很亮,黎瑭對上姜令詞燈光下如浸了冷釉的雙眸,寫滿不容置疑。
好吧,一人一個房間。
黎瑭向來樂觀,反正要在這裡住半個月,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目前已經有很大的進展,最起碼沒有各回各家,而是距離不到十米,她想悄悄干點什麼,不是輕而易舉。
黎瑭參觀了一番,圈定了某些可以play的地點後,最終選中一個有超大按摩浴缸的房間。
進門之前,先禮貌地邀請姜令詞共浴,然後被意料之中的拒絕後,才興致勃勃地回自己房間享受超大按摩浴缸。
與黎瑭鬥智鬥勇,姜令詞覺得比研究一百塊甲骨文碎片還要難。
畢竟黎瑭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她做事向來隨心所欲。
姜令詞猜的沒錯,當天晚上,黎瑭便展開行動,絕不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少女一身潮氣,泡得香噴噴、粉撲撲地來敲門了,理直氣壯地伸出手心:「要上藥,我不會。」
手心破的那一小層薄皮,再不上藥的話,自己就長好了。
客廳只開了壁燈,光線有些昏暗,黎瑭很有心機地穿著姜令詞那件襯衣,不過沒有跟上次視頻里一樣解開三顆紐扣,而是恰好好處的扣到鎖骨上方,看起來嚴絲合縫,然而兩條纖細雪白的小腿,毫無寸縷地露在衣擺下方,赤腳踩在地板。
像是偷穿聖潔僧袍的艷妖,剛出茅廬,想讓自己能順利地融進人大世間,實則滿身皆是破綻。
其實黎瑭皮膚薄又嫩,本來就勒出一道道紅痕,加上今晚又泡了水,紅腫褪散後,留下的細碎傷口反倒比白天還明顯。
姜令詞淡色瞳孔里閃過意味不明,看著她的手心,沒拒絕,去拿了藥膏。
從黎瑭的角度,能看到姜令詞給她上藥時,分外濃密的眼睫垂落間,似乎快要碰到眼尾下那顆略顯黯淡的小紅痣。
姜令詞鬆開她的手:「好了。」
趁姜令詞轉身去放藥膏的瞬間,黎瑭突然指著他房間裡面,一雙明眸睜大,開始睜眼說瞎話:「我剛看到你房間有人!」
「是不是背著我給塞小卡片的打電話了,我要進去檢查!」
姜令詞擋在門口沒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任她倔強地想要從他身體與門縫隙之間往裡鑽,等黎瑭快要成功進門時,不緊不慢地伸出手臂攬在她細腰間,掌心剛好貼著她平坦的小腹,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她仿佛源源不斷的熱度,通過掌心。
男人似想起什麼,覆在她小腹的掌心忽而停頓了兩秒,才單臂將人輕而易舉地抱起,重新放回原地。
失敗來的太快。
撲騰了半天的小黎畫家懵在原地:「……」
就在這時,姜令詞突然喊她的名字,帶著點鄭重其事的意味:「黎瑭。」
「我們現在還不能做。」
黎瑭一點都不奇怪姜令詞知道她想要做,因為她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
奇怪的是,姜令詞為什麼不做。
他們不是已經達成床友共識了嗎?
之前那幾次他晚上有事回老宅,有情可原,但今晚呢,即便明天有節目錄製,做個一兩次,應該也累不到他吧?
所以黎瑭快速冷靜下來,她歪著小腦袋,湖水般清透的眸子映出男人看似冷靜的面容:「為什麼?」
下一刻,少女伸出蔥白纖細的食指,指尖幾乎要觸碰到他黑色家居褲都藏不住威脅感的地方,話語似染著困惑:「總不能你這個,是一次性的吧。」
當然不是一次性的。
姜令詞家居服寬鬆舒適,平日裡根本不可能被人看到什麼不體面的反應,今晚純屬意外。
並非差點被黎瑭碰到,早在之前,便開始失去控制,理智告訴他不能在女士面前這麼輕浮,但身體與靈魂仿佛割裂成兩部分,互不相關。
黎瑭很無辜地驚嘆:「哥哥,你好大呀。」
她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姜令詞挺拔的身姿懶散地倚靠在門邊,低垂的眸光猶帶著幾分俯瞰之意,冷白膚色上那一點硃砂紅,襯得那張清冷端方的面容似被人勾描出濃郁而綺麗的色彩,他慢條斯理地開口:「大好嗎?」
似疑問,又似隨口閒談。
理智占據上風之前,身體率先叛變。
似蜿蜒不絕的山脈,繚繞雲霧藏匿間,一隻拖曳著華美羽翼的巨獸慢慢地從雲霧浮出影子。
黎瑭下意識回:「當然好。」
現代審美與以前的審美不同,大衛時代還以小而低調為美,現在她對完美軀體的概念,全部來自於姜令詞,姜令詞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無論長成什麼樣子,在黎瑭眼裡,就是恰到好處的完美,長得與他不同的,才是長偏了呢。
姜令詞渾不在意地由著她折騰,甚至還有心思點評自己:「我覺得不好。」
黎瑭眨了眨眼睛,狐疑地問:「為什麼?」
目前這個世界上還有男人覺得自己這裡大不好?姜教授內核已經強大到這種程度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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