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詞沒去臥室,反而進了書房。
他自幼在這裡學習、看書、研究甲骨文。
其中一整面牆都是各種收藏的甲骨文碎片以及大量資料,另一面牆則是一本本厚重書籍。
而姜令詞一身雪白的襯衣,坐在中央沙發上,落地的閱讀燈灑下柔和光線,被他調到最暗,映照在他冷清淡漠的側臉與洇出斑斑血跡的脊背。
家法是特製的鞭子,不會傷筋動骨,但每一下都是鑽心入骨的痛,只有這樣的痛,才會牢記錯誤,不會再犯,這是姜家的規矩,祖祖輩輩都要遵守。
即便如此,一百六十鞭實打實的下來,也及時上藥,但姜令詞後背還是皮開肉綻的,一條條青紫滲血的痕跡繁複交錯。
而此刻,他無視一道道仍然劇痛的懲罰鞭傷,薄唇輕啟,對屏幕那邊的少女,吐出不容置喙的命令,「現在,兩條腿抬起,放到浴缸邊緣。」
他像是嚴謹專業的老師,黎瑭不自覺地聽從。
細密晶瑩的水珠沿著少女白膩的小腿不斷的往下墜,濺到浴缸與瓷磚地面時,會發出——
曖昧而隱秘的水滴聲。
然後呢?
黎瑭酒喝的不多,卻總覺得後勁兒有點大,不然怎麼會這麼聽姜令詞的話,她應該反撩回去的。
一緊張就忍不住想咬手指。
這是黎瑭寄住在親戚家時養成的壞習慣,後來黎淵看到他妹妹白白嫩嫩的手指上密密麻麻的齒痕,又生氣又心疼,用了很長時間,才盯著她改掉這個壞習慣。
姜令詞:「別咬,舔。」
黎淵從網絡上、從育兒書上學了很多辦法才為她改掉的壞習慣,姜令詞一句話,便讓黎瑭乖乖鬆了齒尖兒。
少女白淨柔軟的食指指節上,多了一枚小小的咬痕,還挺深,如幼獸舔·舐傷口,直到濕淋淋的。
黎瑭也沒聽到姜令詞喊停,濕了又濕的烏睫撩起時,帶起不自知的媚氣,她慢吞吞地問:「老師?」
……
……
「再加一……」
「老師,我,我有點不舒服。」
「別心急,輕輕的,放輕鬆。」
姜令詞看似冷靜從容地提點她。
殊不知此時,端坐於浩瀚書海之間男人,因為肌肉緊繃,後面早先上了藥的鞭傷再次裂開,蜿蜒血跡幾乎布滿整個脊背。
生理上的漲疼幾乎壓下了身體上的劇痛,雙重痛楚,令他臉色越發冷白而唇色越發鮮艷。
他這邊光線太暗,又刻意調整了角度,並未讓黎瑭看出一分一毫。
黎瑭小臉緋紅,額角溢出薄汗,似是被溫度上升的浴室蒸騰久了,甚至有些缺氧,她不自覺地啟唇呼吸。
姜令詞無疑是很厲害的老師,即便是陌生領域,也能輕而易舉地教會她如何——取悅自己。
黎瑭朝著鏡頭舉起她因泡在浴缸太久而發皺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晃了晃,「姜老師,我是你教過最有天賦的學生嗎?」
「黎同學,你是我教過最貪心的學生。」
「為什麼?」
「兩根手指就飽了,怎麼敢天天肖想別的。」
「咕咚……」
黎瑭舉了很久、因為手腕酸疼而搖搖欲墜的手機,終於還是跌進了浴缸里。
奇恥大辱!
黎瑭先是愣了一下,這下清醒過來了,手忙腳亂地撈出沒有任何防護的手機,很好……屏幕還亮著。
然而視頻畫面已經卡住了。
她用力甩了甩,再看屏幕時,徹底黑屏了。
好的,爽是爽了,報廢了一個手機。
也不知道值不值。
不過?
黎瑭回憶起屏幕卡住時,姜令詞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總覺得哪裡不對,不像是心情不好,倒像是……在忍痛?
她翻箱倒櫃找備用手機時,突然門鈴響了,是酒店的工作人員。
雙手送上最新款的手機。
並附言:「是姜先生讓人送來的,說是歉禮。」
黎瑭紅唇翹起一點,罪魁禍首這方面,知道賠禮道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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