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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很好喝。

她從食不知味喝到胃裡有點飽,呼吸里都是巧克力牛奶味。

「喝完了,哥哥。」

對上周司屹的視線,心口顫了一下。

她實在不想再寫一張卷子了。

好在周司屹按鈴叫了個服務生來,讓人領她回去。

2號台上的拳賽還在繼續,這種地下拳場都足夠血腥勁爆,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氣,跟雞尾酒的甜膩辛辣混合在一起。

陸霄洄支著下巴,盯著興奮的人群看了一會兒,嘶一聲:「你說謝澤怎麼變態成這樣,專挑這種場子玩,看得我渾身不適。」

周司屹側過頭:「那你還看?」

「沒辦法,你在那兒看孩子,我只能幫你盯著人了。」陸霄洄哈哈笑著。

「所以你是看謝澤看得這麼開心。」周司屹一針見血評價。

他面前的酒杯空了,人慵懶靠在卡座,垂著眼,百無聊賴翻看一張英語樣卷。

是孟盈剛才落下的,最後一面的作文題目是愉快的周末,她的字很工整,但有好幾個小墨點,看得出來寫得挺糾結,周末過得應該也不怎麼愉快。

台上紅方拳手再一次被打倒,喘息聲湮沒在喝彩聲里,原本圍在1號台的觀眾被吸引過來了不少。

「你覺得這個酒吧怎麼樣?是不是很變態?」陸霄洄微微歪頭。

周司屹折上試卷,轉頭往台上看了一眼:「很無聊。」

「?」

他更變態。

十分鐘後,三個台都進入短暫的中場休息。

「謝澤出去了。」周司屹往出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沈縱京拿到這層的監控查閱權限了,」陸霄洄把剩下的半杯威士忌喝完,左右看看,遺憾搖頭,「你說他怎麼不過來,有家屬的人是這樣的嗎?」

「聽說是檢討寫太好,被罵了。」周司屹站起身。

「所以還是沒有家屬比較好,年紀輕輕的吃什麼愛情的苦,」陸霄洄放下酒杯,跟周司屹並著肩往外走,「不過有個妹妹還挺好的,多好逗,反正你不喜歡你妹,乾脆給我得了。」

「你自己撿。」

監控室在負一層,沈縱京已經等在外面,身後是兩名酒店工作人員。

監控回放,從謝澤下電梯進地下酒吧開始,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

「所以謝澤一共出去兩趟,中間隔那麼久,是為了看完變裝皇后嗎?」陸霄洄嘖一聲。

「八塊腹肌讓你這麼耿耿於懷?」周司屹頭也不抬。

陸霄洄:「畢竟我不用看著妹妹寫作業。」

沈縱京的手懶懶插在兜里,聽到這句,抬起頭,視線在周司屹身上停了兩秒,紳士地笑了笑。

監控正好放到謝澤第一次出酒吧,監控顯示他去了包好的休息間,休息間裡面是空的,謝澤獨自喝了十幾分鐘的酒,一個魚尾裙的姑娘推門進去。

兩人直接上演了場大尺度戲碼,然後各自離開。

陸霄洄揚了下眉:「之前聽說謝澤私底下打探你家拍賣會的事,準備弄點事情出來。看來車場那件事之後被他爸教育過老實了,居然只是過來偷情。一晚上的變態表演不是白看了。」

「消費已經掛在房間了,」沈縱京說,「聽說陸少借我家保鏢的名義買A了,記得結帳。」

「還不是為了引開謝澤那幫人的注意力,」陸霄洄笑笑,「掛的周司屹名,他有錢,找他結。」

「...」

周司屹盯著屏幕,突然叫停,讓工作人員放大了魚尾裙女生的臉。

「怎麼了?」

「有點眼熟。」周司屹盯著屏幕看了幾秒,「我媽以前有個助手,那個助手有個女兒,在後台碰到過幾面,很像這個女生。」

屋中安靜下來,沈縱京跟陸霄洄的神色都凝重起來。

謝繁緹創作的時候有採風的習慣,在一次去國外採風時意外身亡,至今沒有找到遺骨。

謝老爺子動了不少關係查,最後得出的結果是謝繁緹當年在創作一首關於戰爭、人性、和平的曲譜,最後一張機票是作為國際志願者飛往一個戰區,可能是在戰區身亡。

當時謝家的企業正要上市,為了避免外界不明不白的猜測,影響聲譽,謝家才對外聲稱她是身體不好,定居國外養病。

「你懷疑當年阿姨的事不是意外?」陸霄洄問。

「不是懷疑,」周司屹的視線從屏幕移開,「她每次登機都會給我發消息,有時候是舷窗外的風景,有時候是一段即興創作的譜子,那次沒有。」

後半段監控倒是沒什麼有用的信息了,謝澤第二次出去依然是佳人有約。

這次是3號台剛表演完的幾個兔女郎,當時整個地下酒吧正被陸霄洄的買A激到高潮,走廊里沒什麼人,除了出門時跟一個黑色外套,高瘦的男生擦肩,謝澤幾乎是直奔佳人。

周司屹隨意地拉著進度條。

「誒等等。」陸霄洄有所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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