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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這番話倒叫莊姝臊紅了臉,便也只好笑笑:「殿下謬讚了,阿姝不敢當。」

長公主並不掩飾對她的喜歡,直說:「這丫頭我是真喜歡,若是托生在我家就好了。」

眾人俱都吃了一驚,要說若是看中莊姝,有意結親也罷。

如今這番話可見長公主恨不得拿她當女兒,對她倒是真喜歡。

一時,眾人目光都不由落在莊姝身上。

莊姝登時便覺如芒在背,便道:「阿姝感恩殿下厚愛。」因想起了早逝的阿耶阿娘,莊姝回話時竟有些想要落淚。

瑞康長公主拍了拍她的手,長樂郡主也聽明白了,她抬眼看了眼莊姝,不明白阿娘為何對這個小娘子如此喜愛。

便有些吃味地喊了一聲「阿娘」,瑞康長公主將她攬住:「怎的?莫非還嫌阿娘不夠疼你。」

這時又有婢子來稟,慶王妃來了。

在座眾人便又將注意力轉移到慶王妃身上。

來人身著披棗紅大氅,著一件寶藍交領團花襦與石榴裙,頭梳雲髻,插玉蘭花簪與金色面梳。

進了屋內,婢子替她脫去大氅,露出纖細修長的身形。

單論相貌慶王妃並非絕色,單薄的五官稍顯寡淡,可她一雙眼睛又生得極好,狡黠靈動之中又蘊含幾分不易捉摸的嫵媚,便是旁人學也學不來、

說起這位慶王妃,倒是位神秘又頗具傳奇色彩的人物。

慶王名喚李琮,是聖上幼弟,今年不過二十又八。

李琮年少在京中出了名的風流倜儻,因其長相俊美又使得一手好丹青,引得京中無數小娘子為他折腰。

奈何他成日混跡在平康坊內的畫春樓中,最愛執筆為紅顏,又放言此生只做風流人。

這般行徑,令言官頗為不喜。

直至及冠,李琮仍未娶妻,皇后和瑞康長公主替他張羅了數次,皆被他搞砸了,氣得二人不願再插手他的婚事。

原以為慶王這一生便如此般渾過。

誰知三年前李琮忽然改邪歸正,特入宮請旨求聖上賜婚,他要娶之人便是如今的慶王妃。

聖上當他醒悟,便笑眯眯問要娶之人是哪家的小娘子,慶王規規矩矩答:「婉娘是青州人士。」

聖上一聽是青州人,皺眉,有些不滿。

皇后在旁扯了扯聖上衣袖,聖上隨即想到幼弟往日作派,有所妥協,便又追問其家世。

慶王見聖上與娘娘皆是好說話的模樣,便嘰里呱啦講了一通。

聖上聽完才知這婉娘市井出身,且是二嫁之身,頓生不滿,不肯賜婚,拍案怒道:「你當婚姻是兒戲?」

慶王忙跪地磕頭道:「臣弟不敢。」

第一次求旨賜婚被拒,慶王倒也不沮喪,收拾收拾出了宮。

未過幾日他又進宮請旨賜

婚,再遭拒絕。

如此往復,聖上也被他弄得不勝厭煩。慶王倒也識趣,旋即改變策略,求到皇后跟前,就連瑞康長公主府也跑了數趟。

瑞康長公主原以為十一郎是想給他的王妃一個體面才不厭其煩地入宮請旨。

待她派了人去查,才知原是那位婉娘不願嫁他。

如此,他只能霸王硬上弓。

瑞康長公主當即傳信到了宮裡,皇后知道了,也不再替他說話。

原以為慶王不能得逞,過幾個月便就能歇了心思,誰知這次所有人都猜錯了。

許是精誠所至,那位婉娘後來被他感化,遂同意嫁入慶王府。

這一年聖上也知道了二人的事,慶王再次問他可是想清楚了,慶王道:「臣弟此生非婉娘不娶。」

聖上便也不再為難,下旨為二人賜婚。

慶王婚後倒真是脫胎換骨了,莫說畫春樓,便是平康坊都甚少再踏足。

「聽著倒像是個寫出來的故事。」

「正因如此,慶王與慶王妃之事才在京中廣為流傳。不過慶王妃極少露面,大家對她便愈發好奇了。」

欒蘅將慶王與慶王妃之事說給莊姝聽,莊姝聽得連連咂舌。

二人正坐房內閒聊。

欒蘅肚裡總有許多話要說,莊姝也是位好聽眾。

正欲繼續往下說,院外婢子步履匆匆,又有些嘈雜的動靜。

莊姝探身問候在外間的雁遠,「外面可是出了什麼事?」

雁遠也不知,正要出去打探,阿福已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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