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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了涼州,娘子也該說親了。」

春兒瞪圓了眼睛捂著嘴問:「這……姐姐在娘子身邊,消息總歸比我們靈通,可是有什麼?」

雁遠揣摩著這些日子瑞康長

公主對娘子的態度,對春兒道:「這原不是我們下人該插手的,可我與娘子自幼一起長大。春兒,娘子一直待你不薄,若有必要,你需得幫娘子才是。」

春兒道:「這是自然的,可有什麼是我能做的?」

「現下我還想不到,若日後有你要幫忙的……」雁遠只怕日後娘子說親會遭到世子的阻攔,雖說春兒不見得能幫上什麼忙,可若是萬一呢?雁遠這般想。

「我定義不容辭。」

「好。」雁遠笑了起來,拍拍她的肩道:「娘子還有事吩咐,我便送到這了,若晚間你院中事情忙完了便來我們院中。」

「好。」春兒笑了起來。

春兒慢慢走遠,雁遠方折過身,便見長琴站在她身後,嚇得她拍了拍胸口怒聲道:「悄沒聲的,你站在我身後做甚?」

「你與春兒悄咪咪又說些甚?」長琴問道。

雁遠一噎,忽地繞過她往莊姝房中走去。

長琴見狀也跟了上去,一面緊追不捨:「不能同我說說?」

雁遠睨她一眼,「幡子可都做好了?」

長琴數著院中已做好的幡子,數十條,足夠了,便回:「都做好了,叫阿福幾人送去各院便是。」

說話的功夫,雁遠已經進了莊姝屋內,長琴便明白過來她是故意岔開她的話,氣得長琴在屋外直跺腳。

莊姝正坐在榻上就看書,榻前火爐燒得正旺,爐中炭火似秋日蒂落的柿子般顏色。

她見雁遠進來唇邊還帶著尚未消散的笑意,又聽方才屋外動靜,便笑問:「這是又鬧什麼?」

雁遠斂了斂唇角的笑意稱:「婢子逗長琴玩呢。」

莊姝看時辰不早,便遣了阿福去尋尚意。

待尚意來了,二人帶著院中婢子們又是貼春書又是插幡子,好一陣忙碌。

直至日暮,王妃院中派了人來,請她們二人去前廳用膳。

今夜要吃團圓飯。

雁遠替莊姝拿來新做的緋紅披襖披上,長琴替二人送上手爐,戴上耳衣,幾人這才出院子。

外間冷風不斷,帶著徹骨的寒意。

四人一路往前廳走去,遠遠聞到一股煙火熏燒的氣溫。

走至前院,地上堆放的竹條和木柴正在燃燒著,竹節發出啪。啪的爆響,一旁幾個小廝和婢女正捂著耳朵圍著火堆嬉鬧。

莊姝和尚意幾人見狀,亦捂嘴笑著離開了。

前院自是一片喜氣洋洋,雙瓏今日著一身棗紅色刺繡半臂,遠遠見了莊姝幾人便展露笑顏:「娘子們來了,快進屋裡坐。」說著,打起來厚厚的門帘請她們二人進去。

偏廳內散發著白檀木炭燃燒著的陣陣清香,廳內桌案上擺著各式各樣的瓜果吃食。

進了內室,裡面暖烘烘的,莊姝和彭尚意便脫去披襖摘了耳衣。

雙瓏帶著小婢女替莊姝和彭尚意倒了茶,說道:「娘子們在此稍坐。」

席面尚未布置好,莊姝和尚意便在偏廳吃茶點,又怕吃多了,只淺淺嘗了些。

吃畢,二人便坐在榻上打雙陸。

彭尚意一面擲出手中骰子一面不忘湊近與莊姝閒談。

「阿姝,你可還記得崔家三娘?」

莊姝點點頭:「同尚武哥哥定親的崔家三娘嗎?」

「正是!」

又聽尚意長長嘆了口氣,莊姝卻未留意,只看著她擲出兩個骰子微微笑,眼看這把她就要贏了。

誰知尚意心思原並不在遊戲上,她道:「昨日我阿耶的書信送至京中,道崔家三娘子出事了。」

「出了何事?」莊姝這才抬眼。

「上個月初崔家三娘與崔夫人去寺廟燒香,在寺廟住了一晚,誰想三娘夜裡竟被夢魘纏身,回城後仍是噩夢不斷。崔家尋醫問藥,又請了人做法,三娘依舊沒有要好的跡象。我阿耶說三娘恐怕是不太行了。」

「不過是被夢魘纏身,怎會?」

尚意道:「我也不知。」又道:「崔家已向我阿耶提了退親一事,我阿耶這才寫信告知我哥哥。」

彭尚武與崔三娘自幼由兩家長輩定親。

崔家三代從軍,家中小娘子並不柔弱,可崔三娘在幼時溺水後身體就一直不好。這些年,崔家一直將她養在深閨中,聽聞近些年崔三娘身體已有好轉。

崔彭兩家已在籌備二人年底的婚事,不想中間又出了這樣的意外。

二人不禁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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