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現在沒有殺她,只是在等仙宗的廢材們救走被她抓來的雙修材料,信號一到手起劍落殺伐無情
她努力地深呼吸幾下,隨即用最溫柔的嗓音:「等等,咱們有話好商量。之前的事情若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我認錯!若是您不滿意,我身上還有不少寶物。」
謝盈盈一邊假裝示弱,一邊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想要尋找可以逃走的機會。
按照她對原書的了解,這男主定然不會放過她。
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時間,只要再多點時間,就有可能逃跑!
畢竟,她在原書中是只活了一章的炮灰女配。
之前還對他溫柔小意情話綿綿的謝盈盈,在瞬息之間精神錯亂胡言亂語,白勝昀的長眉不動聲色地挑了一下:「你吃藥吃傻了?」
謝盈盈一時無言,竟然找不到話來回答男主。
她立馬搜索了一下記憶,她先後勾搭過劍宗藥宗的不少人,順便去仙宗綁了這個傳聞仙宗第一仙君的男主,為了玩得開心還服用了某種助興藥物。
原主真是萬花叢中過,只留雨和露。
謝盈盈嘴角抽動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她迎著劍鋒揭開了白勝昀的面具,說道:「都說天狐少帝紅顏禍世,還請仙君真顏一見。」
面具下是攝人魂魄的妖冶,一雙狐狸眼秋波流轉星光涌動,如墨如雲的長眉相得益彰,更妙的是,他眉心處有一點嫣紅朱痣。
白勝昀卻因為謝盈盈出人意料的舉動,一時怔楞閃避不及被她按在床榻,氣氛恍然曖昧。
她伸開手掌和他十指相握,他的手指修長素白指節分明,握在手心有種乾燥冰涼的感覺。
電光火石四目相視,謝盈盈俯視白勝昀,他那雙狐狸眼蘊含了太多的感情,矯揉造作中,謝盈盈再一次的失了魂魄。
她鬼使神差地俯下唇來,這一口似醇酒濃烈又似清泉甘甜。
她先前已經知道用言語絕對打動不了白勝昀,大膽舉動意在藉機弄掉他手裡的長劍。
與此同時,白勝昀幾乎是一瞬間將她踹翻在地還抖肩穿好了外袍,然後狠啐一口猶嫌不足連連斟茶漱口三次方才罷休。
「你從何識破,我的身份?」白勝昀狹長幽深的狐狸眼鎖定在謝盈盈身上,可是睫羽輕抖還是泄露了那點驚訝。
「我雖自小修煉風月之道,卻也看過些古書典籍,尤其好奇禁忌隱秘。」謝盈盈一邊胡說八道一邊向窗邊挪動,振振有詞道,「天狐一族的底細,乃是我在師父的手記里看到的。」
「休想誆我,之前分明哭鬧不休草包一個,之後便口口聲聲天狐少帝,想來是某個契機使你察覺一二,便想先信口開河引我好奇以求苟延殘喘,可知我殺你只是一瞬的事情。」白勝昀將杯盞隨意放下,杯子上還飄繞悠長煙霧。
白勝昀玩味地笑了一下,接著說,「不過如果你從實招來,我倒是可以讓你留一個全屍。」
不能不說白勝昀具有所有狐狸一樣的聰慧,如果不是自己來到書中的經歷實在匪夷所思,他的說法無疑是最合理的解釋。
不管是原著還是現在,他從來都不乏智慧,和狠絕。
「多謝少帝好意,不過我們後會無期。」早就伺機而動的謝盈盈已經摸索著來到了窗前,並且打開了一條縫隙。
下面是寬闊的街道,逃命的希望就在眼前。
她站在窗前回眸一笑,世無其二的妖嬈配上當下天下無雙的得意,夜風撩撥無意攏起的髮絲,好一派活色生香。
而此時的白勝昀看著有幾分狡黠和得意的謝盈盈,他的眼裡閃過不屑,幾乎是一瞬間,強大的妖力噴涌而出
白勝昀如鬼魅降臨側身壓著她的肩膀,手下力量聚集,只需要幾息時間就可讓眼前鮮活的生命變成一堆白骨。
可就在這時,白勝昀竟然硬生生停下了原本攻擊謝盈盈的動作,他的臉上划過不敢置信的神色,整個人呆愣了片刻,半晌之後眼眸中的神色從一開始的掙扎轉變為堅定,好似做出什麼重要的決定。
而下一秒,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謝盈盈,漆黑的眼眸中看不清楚神色,更是讓旁人不知道他的想法。
他隨即就收回原本打算攻擊謝盈盈的動作,只見他一個縱身,就瞬間化成白狐將謝盈盈制在了身下。
她開始拼命地掙扎,手腳並用連牙都用上了,忽而她看到了白狐眼裡的自己,面色嫣紅像春日裡的繁花。
而化為白狐的白勝昀完全沒有了人形時的妖冶戾氣,更像是一隻毛茸茸暖乎乎的尋常大狗。蓬鬆長毛里漏出粉嫩尖尖的耳朵,濕漉漉的大眼睛忽閃忽閃,柔順的大尾巴掃來掃去。
天知道她對這種生物完全沒有抵抗力,還笑著伸手摸了一把狐狸頭。
那白狐被摸了頭頂,不但沒有齜牙咧嘴,還在她的掌心蹭了蹭。
這貨不會真的是狗吧。
不過很快謝盈盈就改變了想法,事先吃下的某些藥物就在此時發作,周身如同有一萬個火爐圍著烤,只把她烤的渾身熾熱皮骨不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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