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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勝昀的食指在桌上輕叩,「此話當真?」

謝盈盈放下抱著頭的雙手,一臉討好第看著他,連連點頭:「當真,當真。我不跑了。」

白勝昀冷笑一聲。

他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相信謝盈盈的話,知道謝盈盈這是不想再受苦才如此,於是緩緩站起身,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短刃,走近謝盈盈。

謝盈盈見此,不由得後退,驚恐道:「少帝,你難道要殺我嗎?!別……別啊!」

白勝昀不答,只是蹲下身,一刀刺進她的手臂,瞬間血液湧出。

「嘶——」謝盈盈倒吸一口涼氣,臉色慘白,冷汗直落。

隨後,白勝昀輕聲開口:「這短刃是一個法器,能讓傷口在一月內難以癒合,以至於最後會流膿腐爛。但只要你這一個月不再試著搞一些小動作,等大婚過後,我便幫你治這傷。」

謝盈盈捂住傷口,鮮血甚至透過指縫溢出,讓她疼痛不已。

她心裡暗暗記恨,但面上不敢表示太多,裝出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說道:「是……我知道了。」

白勝昀聞言,眉目有些笑意,似乎很滿意她這樣。

他起身離開房間,而沈茹茹已被外面的暗衛團團圍住。

其實,在沈茹茹布下陣法的那一刻,暗衛便迅速通知了他。

此時沈茹茹一臉青白,捂著胸口憤恨地盯著身邊的幾個暗衛。

「怎麼?」白勝昀走近,「你多管閒事,怎麼還這樣瞪著我的手下?」

沈茹茹垂頭不答,聞言掩住眸中憤恨。

「我跟謝盈盈的事,你還是不要參與其中。」白勝昀冷哼一聲,「否則,後果你自然清楚。」

第30章 懲罰

沈茹茹不以為意,一臉輕蔑,「她只不過是一個邪宗之人,修為又如此低微,怎麼配得上少帝您?!我就是看她不順眼,想要出一出氣!」

白勝昀眼眸如鷹,銳利目光直達她心底,仿佛將她整個人的胸膛都剖開了,將裡頭的小心思看的清清楚楚,「只是出氣這麼簡單?」

沈茹茹臉色更白,嘴上卻是咬死不認,「就是出一出氣而已!」

「她如今是我的人,打狗還得看主人,何況是我未來少妃,大小尊卑……」白勝昀威壓襲去,致使她經脈寸斷,「你還是得分清楚!」

沈茹茹咬著牙,抬頭看著他,眼中是不甘與怨恨,更有滔天殺意,「謝盈盈是邪宗之人,那些個邪魔外道一直與我們仙宗作對,所修功法更是千奇百怪急功近利,甚至殺人無數,他們就是十惡不赦地該死——」

白勝昀的殺意比她更盛一掌過去,磅礴妖力使她身負重傷。

沈茹茹還想繼續說,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你是什麼身份?」白勝昀金色眸子微眯,「我說了,大小尊卑,你得分清楚!」

沈茹茹鼻尖一紅,就要哭出來了,楚楚動人,就連訓練有素的暗衛都不禁微愣。

「為什麼不能是我?」沈茹茹的話音有一些哽咽,「且不說我修為比她高,就是名聲也比她好上不少,你娶了她只會讓你被人暗中唾棄!」

白勝昀卻是不答,轉身便離開,十分絕情。

沈茹茹露出眼中恨意,整張臉甚至因此變得有些猙獰。

湖面平靜如波,不時有魚兒嬉戲,躍出水面吐了一個小泡泡,而後又潛入水中,躲在不知哪塊石頭底下。

白祁瑞此時站在湖中涼亭里,將手上的飼料一把撒出去,頓時湧出不少條胖錦鯉,爭搶著湖中飼料。

一名身著白衣的妖媚弟子走來,一雙眸子秋波瀲灩,對白祁瑞輕施一禮,嬌聲細語道:「師父,少帝派人送來喜帖。」

白祁瑞聞言,便轉過頭看向他,有些疑惑,「喜帖?」

「是。」弟子將手中喜帖遞給他,順道還向他拋了一個媚眼。

這媚眼,若是其他人見到,那定然是心中歡喜。但白祁瑞卻是習慣了,不管不顧,接過喜帖,自顧自地看著其上的燙金大字。

喜帖看完後,他輕輕搖頭,「嘖嘖」兩聲,「真是沒想到他們二人那麼快就要結婚了。」

隨後,他將喜帖收入袖中中,復又看向那弟子,「你去將藏寶閣中的那一套青花瓷茶具送去。」

弟子應下,便緩步告退,身姿婀娜。

他到藏寶閣將茶具拿過後,便乘坐法器前去尋找白勝昀和謝盈盈。

不多時,他便到了故逢山山腰處,輕車熟路地走到白勝昀的書房門口,抬手輕敲,柔聲喊道:「少帝,祁瑞少主派我送來禮物。」

半晌後,他也沒聽見書房裡傳出聲音。

他心中疑惑,他經常受白祁瑞之命給白勝昀送東西,也知道平日裡白勝昀沒事便會待在書房裡看書,如今怎麼不在了?

恰好身後一個丫鬟路過,他拉住丫鬟,詢問道:「少帝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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