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光散去,白勝昀已經不見兩人人影,便明白霍天傾是用千里符將謝盈盈給帶走了!
而那幾個守著陣法的弟子,更是倒在地上,重傷不起奄奄一息。
他緊蹙眉頭,面上怒氣致使神情更加冰冷,如同九天寒霜,緊盯著面前攔住自己的白祁瑞,質問道:「三哥,你為什麼攔著我?」
白祁瑞微微抿唇,卻是沒有回答。
白勝昀一步便至一丈外的白祁瑞的面前,金眸中殺氣肆生,任是誰見了都會害怕不已。
唯有白祁瑞,至始至終眼神不變,一手輕微用力,便將白勝昀推開一步。
他拿起清心扇,向白勝昀輕輕扇一道涼風過去。
但此次,清心扇卻對白勝昀已經不起絲毫作用。他眼中暴怒不變,一副要將白祁瑞活活燒死的模樣。
「哎……」白祁瑞看了他許久,然後便如此嘆一聲,「若是此次你將霍天傾攔在故逢山,並且跟他打上一場,你可想到後果有何?」
「我自是清楚。」白勝昀沉聲答道。
白祁瑞又輕輕一扇手中的清心扇,「既然你清楚,那便不能這麼做。霍天傾乃是邪宗之人,且赫赫有名,死在他手上的仙修數不勝數。而你呢,是天狐族少帝,仙宗內的奇才,修為跟霍天傾不相上下。但你別忘了這裡重要的一點,你們二人的立場是完全對立的。」
「哼。」白勝昀冷哼一聲,「三哥,我既然能做這個少帝,那我心中便有自己的思量,你說的這些我怎會不知?但謝盈盈,絕不能離開!」
身後急促的腳步聲和法器飛行的聲音響起,白勝昀突然意味不明地冷笑一聲,微微靠近白祁瑞,在他耳邊說道:「三哥,你攔下我,恐怕不只是這兩個原因這麼簡單吧?」
白祁瑞的神情驟然變沉。
那些個長老和守衛此時才追來,浩浩蕩蕩的一大批人。
「少帝。」八湖長老率先到,還在喘著大氣,問道,「霍天傾和謝盈盈呢?」
「走了。」白勝昀看也不看他,冷聲說。
「走了?!」八湖長老滿臉驚訝,氣得鬍子撇起,「少帝啊,霍天傾此次前來劫走謝盈盈,若是這件事傳出去,我們天狐一族的顏面何存?仙宗的顏面何存啊?!況且,說不定那些個邪魔外道,還會以為我們故逢山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這對故逢山也不好啊!」
白勝昀只是盯著白祁瑞,一聲不答。
另一位長老留著短短鬍鬚,五官端正,卻盡顯嚴肅,眉心皺紋是成「川」字,嘴角自然而然地向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他是齊泗長老。
果不其然,他一開口,就是大罵起來:「這霍天傾真是狂妄,平時在外面鬧騰鬧騰也就算了,如今直接上故逢山來鬧事,這不是不給我們面子嗎?!還有那謝盈盈,真是不知好歹!一個如此身份的人能嫁給少帝還不知足,非要跑!」
說完,他一轉頭,看向自己身後的天狐族弟子,火冒三丈地怒道:「謝盈盈知我天狐族秘密,而且她本就要受死,事不宜遲,你去發通緝令,把謝盈盈找回來!」
其他長老聞言,也是點頭同意,紛紛轉頭看向自己的弟子,讓他們趕緊把謝盈盈提回來,好讓她即刻死去。
一些個弟子長時間被自家師父忽視,如今能得一個受到重視的機會,忙不迭地就要往故逢山外跑。
其中一位弟子首當其衝,腦海中想像著自己以後受到重用的場景。
「呲——」血光漫天。
眾人心上一寒,站在近前的寧清清看的清楚,不敢置信地捂住嘴。
那弟子臉上還有著細微笑意,此時粘上幾滴血水,這笑容便越發讓人覺得詭異。
須臾後,他的頭顱「啪」地一下摔在地上,骨碌碌地滾了幾圈,正好滾到寧清清的腳下。
寧清清緩緩低下頭,與腳下還帶著微笑神情的頭顱四目相對,全身發顫,雙腿一軟便道了下去,坐在地上連忙後退幾步。
白祁瑞見此,整個人神色都變了,蹙眉看著罪魁禍首,怎麼也想不到他如今竟然這樣的心狠手辣。
「砰」的聲響,那弟子倒在地上,脖頸上的血口整齊鋒利。
齊泗長老見到自己的弟子就在自己面前死得這般慘烈,眼眶一紅。
他的死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樣的情況轉變實在是太快。
齊泗長老怒不可遏地看著白祁瑞,眼眸中還有一些水光,氣得全身發抖,「他也是天狐一族的人,少帝啊,你怎麼可以殺害同族?你真是……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白勝昀神情平淡,對於那名弟子的死絲毫不在意,聞言只是抬起頭,睥睨著齊泗長老,輕笑一聲後,沉冷著聲音說道:「謝盈盈什麼時候死,該不該死,現如今都由我作主。什麼時候,你們也能這般放肆,來替我做決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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