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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盈盈下意識就要大喊,被那人死死地捂住嘴,她眨眨眼,認真一看,面前那人下頜輪廓極其熟悉,上半張臉卻隱於大殿的昏暗之中,看不清面容與神色。

大殿外的腳步聲震天動地,她被那人壓在大殿門上,都能感覺到大門震顫,謝盈盈的額頭全是冷汗,真不敢相信剛才她要是被這群瘋子一樣的男寵追到會是什麼下場。

腳步聲逐漸遠去,那人這才鬆開手,大殿中倏然起了簇簇火光。

謝盈盈看清那人的臉,眉頭瞬間一蹙。

……

故逢山上鬧劇落幕,重歸靜默,但山路上精心準備的萬花齊放以及大紅綢緞都沒有撤下,長老和一眾守衛此時看見,都只覺晦氣。

其中,齊泗長老的臉色最差,眉心蹙得可以夾死大蒼蠅,嘴角也是落得更下,五官狠厲嚴肅,哪位天狐族弟子見了都低下頭,不敢跟他對視,怕他一個不高興把自己弄死。

他們一齊走進大殿,眾人剛一進去,就見到大殿中央那亮眼的雙喜紅字,皆是臉色不爽。

齊泗長老見此,雙目猩紅,一揮袖大殿中所有雙喜紅字都被撕成稀碎。

隨即,他轉頭怒不可遏地質問那些丫鬟和弟子:「你們怎麼回事?這些東西怎麼還擺這兒?也不覺得礙眼,一點腦子都沒有!」

他們臉色大變,紛紛跪下磕頭,一副求饒姿態。

八湖長老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擺擺手,嘆道:「好了,好了,你們先出去吧。」

他們見八湖長老替自己結尾,忙不迭就出去了,甚至有幾個離的過快,差點摔跤,被身邊的同伴一把扶住。

「哼。」齊泗長老冷哼一聲。

大殿殿門被緩緩關上,一時間殿中之人少了不少,留下的唯有眾位長老和白祁瑞。

那些長老坐在位置上,一個個都臉色難看。

畢竟天狐一族少帝的盛大婚禮,竟傳出這等醜事,這對他們以及天狐族,都實在是丟人!

「現在,想必那群多嘴的已經將這件事說出去了,我們天狐族顏面何存吶?」最右位的長老重重地嘆了口氣。

「要我說,那謝盈盈真是不知好歹!」齊泗長老狠狠地拍起桌子,吹鬍子瞪眼,「你們說,我們少帝娶她,本就是自降身份!她還不知足,一心就想逃離。你們說說,她要走就算了,竟然還是在大婚之日逃婚,丟人丟到家了!」

其他長老的說辭,也與他們差不了多少。

而只有八湖長老摸著自己的白須,倒是一句話也沒說。

「不管少帝如何阻攔,這次我是非要把謝盈盈給抓回來,讓她受死!」齊泗長老這回不僅拍桌,還大肆咆哮起來,真是怒火中燒,氣得他頭腦都發暈。

其他長老也是贊成同意,紛紛說要賜死謝盈盈,就連八湖長老也默認如此。

白祁瑞聽著他們的一言一語,手中的茶盞重重地磕在桌上。

齊泗長老當即就怒道:「三少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緩步走到大殿中央,朝著他們行下一禮,而後直接甩袖離開。

齊泗長老位坐中間,見此一個生氣,當即就指著他遠去的背影罵:「你們看看,現在少主少帝多難管!我們長老的位置還有什麼用啊?!」

白祁瑞不答,腳步不停地走到大殿門口。

「砰」的一聲,大門被猛地打開,外面守著的弟子都被嚇一跳,向大門看去,就見平日裡溫和的白祁瑞此時卻是暴怒不已。

白祁瑞黑著臉,往白勝昀的房間走去,想起那些個長老所說的話,心中更是氣憤不已。

每一條鮮活人命,說殺就殺,這還是正道之風?很那些邪魔外道有何區別?!

他走至半路,越想越氣,不由得罵出一句:「迂腐!」

白勝昀喜歡清淨,因此他的府邸處是一位丫鬟或是守衛也沒有,何況他很難信任別人,附近唯有他親自訓練出的忠誠暗衛。

暗衛見到是白祁瑞到來,沒有阻攔,繼續掩藏起來。

府邸中,錦鯉在池中吐著水泡,新綠迎風輕輕晃悠,白祁瑞踏步而過,一手對自己搖著清心扇,一手抬起,輕敲兩下房門。

敲完後,他站在原地等了幾秒,卻沒聽見裡頭的回應。

「勝昀?」白祁瑞在外喊道。

幾秒鐘後,依舊是無人回應。

平時白勝昀就喜歡呆在書房裡,每每白祁瑞來找,都能找到,這次他竟然不在?

白祁瑞心覺不對,微微蹙眉,乾脆一手推開房門,就見裡頭無人所在,空蕩蕩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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