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霍天傾冷哼一聲,「我現在沒時間陪你扯這些話,你給我好好回答,你們前來邪宗究竟為何?」
「你們」這兩個字剛落入寧清清的耳中,她便神情大變。
這麼一來,那白勝昀是真的被發現了,如今難免便生死不明,心中湧起複雜難言的情緒。
寧清清一咬美唇,心知自己若是跟霍天傾對上,自己根本沒有勝算,還不如去等等沈茹茹,讓她也一同前來。
於是,她倏地抬起頭,將面前的長劍直接拉住,鋒利的劍刃觸到她的手心,立即劃出深可見骨的一道長長血口。
隨即,她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落荒而逃,一舉一動便導致肩膀疼痛,血液洇洇湧出。
霍天傾還以為她要跟自己對上,誰知竟是轉身就跑,便一劍扔去。
寧清清最後只覺背後一道風聲破空而來,她倉促地轉身去看,就見到一柄鋒利的三尺長劍朝自己襲來。
她想要躲開,那劍卻似有靈性,硬是要追著她跑,速度相比之前更加的快。
好巧不巧,她那腿又開始抽筋,腿上一軟,她便直接跪倒再地上,對於刺來的長劍已沒辦法再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將自己身上又捅出一個血洞。
寧清清臉色慘白,捂住那新傷,用靈力治癒,但傷口卻有煞氣存留,讓這傷口難以癒合,新傷舊傷的血液便滲過她的指縫,流向她的手背,染出幾道血痕。
之後,霍天傾負手上前,將她一掌就哄出這通道之外,隨後便徹底封閉了通道。
「整件事便是如此。」寧清清提及,便覺那傷口更加疼痛幾分。
沈茹茹在一旁抱著臂,根本瞧不起寧清清,「自作自受。」
另一邊,霍天傾現在心裡別提有多麼的焦急,如今邪宗內闖入一人,邪宗外又有仙宗弟子,他直覺這些人便知是衝著謝盈盈而去的,早在發現那不速之客的時候,他便過去看上謝盈盈一眼,誰知那些懶得出面的長老們又逼著自己前往通道,解決寧清清那個麻煩。
他眉頭蹙起,神情不耐地「嘖」了一聲,想起寧清清,心中又冒出些許疑惑。
他總覺得寧清清十分熟悉,卻是記不起她是誰。
但一見到寧清清,霍天傾便覺得她跟謝盈盈長得有幾分相似,不過只是樣貌相似,神態氣質言行舉止都完全不同,很容易便會忽略這一點。
他的步調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謝盈盈閉關修煉的山洞之中。
整個邪宗的陣法都是他一手布下的,所以他很容易便找到了謝盈盈在哪裡,又因為內心太過焦急,一時間竟是沒有察覺到那細微到幾乎融入空氣的熟悉氣息。
霍天傾一步踏入陣法,大陣沒有絲毫阻攔,而他剛一進去,就見到謝盈盈捂住胸口吐下一口鮮血。
他神情一凜,急忙上前查探,就發現那熟悉的陰寒之氣,以及那力量更加厲害上幾分的天狐初元。
兩者現如今正在謝盈盈的丹田之中斗得不休不止難分勝負。它們是斗的爽了,但謝盈盈卻是十分難受,全身一陣冰冷一陣滾燙,臉色毫無血色如同一張紙那般,不僅如此,她的金丹還出現一道細小裂縫。
第72章 醫治
這是怎麼回事?「霍天傾雙目猩紅,擔憂急切,「你是不是不聽我勸,偷偷修煉那心法了?」
「我……」謝盈盈第一次見到他這麼生氣,嚇了一跳,微微垂眸,支支吾吾地回道,「我只是,怎麼說呢……就這樣,嗯……」
霍天傾見她到現在還瞞著自己,心中生氣,神情冷峻,「怎麼說?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她抿了抿唇,卻被霍天傾的怒聲嚇了一跳,撓撓頭,對著霍天傾露出一個笑,「師父,我還是不想就這樣放棄那一點希望,所以我便偷偷嘗試了一番,誰知兩者竟然斗得不相上下,我只覺一陣眩暈,後來便暈了過去……沒事的,我這不是沒什麼大事嗎?」
「沒什麼大事?」霍天傾聞言更加氣憤,面上神色也是更加地冷酷嚴肅,卻是抬手將她撈進懷裡,又一手撫上她的肩膀,往她的體內注入靈力,「你自己查看一下自己的金丹,看看還是不是『沒大事』。」
不過隨後,他便有些驚訝,剛剛他是下意識地就要去抱住謝盈盈,給她療傷,誰知紫金鈴竟然沒有再傷他。
他心中不安,隱隱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但如今謝盈盈身負重傷,霍天傾只能先給她治傷。
謝盈盈聽他提及自己的金丹,心上也有些不安了,立刻便向丹田內部探入神識。
她緩緩靠近那渾圓金丹,卻是不同往日那般,覺到熾熱的初元之力,而是一時冰寒如鵝毛大雪,一時卻又滾燙如鍋中沸水。
謝盈盈的神魂也感覺到一陣冷一陣熱,十分不舒服,就像是要即將發起高燒。
但她還是繼續努力靠近,順著那道光和霍天傾的指引去查探,最後便看見那金丹外面已起一層黑色裂縫,如同一條長長地蚯蚓那般,金丹的部分靈力本源更是直接外泄,也跟隨著兩方鬥爭而溫寒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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