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昀原本心情不爽,被這麼一親,尾巴直接高豎,一雙毛茸茸的耳朵受到了驚嚇一般微微輕纏,整隻狐狸都拼了命地往後退。
若是他此時是人身,那臉上那兩抹淺淡紅暈定是讓人難以忽視。
謝盈盈還沒抱夠,還著白勝昀的後腰將他又死死地抱在懷裡。
這下,他便跟謝盈盈的胸口緊緊相貼,那戴著一定紅帽子的尾巴豎得更高,耳朵更是微微炸毛,不斷地拼命掙扎,張嘴罵她,卻只能發出「嗷嗷」的聲音:
「放開,找死嗎你?!」
「過去你不是厭惡我至極?如今竟如此不要臉!鬆手!」
「謝盈盈,你快給我記起來!嘖。」
……
但謝盈盈是絲毫不知,甚至下意識忽略過了他不滿的「嗷嗷」叫。
「好暖和!」她欣喜地笑起來,未了還意猶未盡地蹭了蹭,「好喜歡啊!」
等等……謝盈盈臉色一變,這是狐狸?
她緩緩低下頭,就跟熟悉的一雙冰寒眸子對上,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白……白勝昀……」
白勝昀見她終於將自己記起來,慢慢地脫離開她的懷抱,而後再費精力煉化附近的靈氣。
靈力湧進他的丹田之後,一道白光閃過。
白光刺眼,散去之後,白勝昀的人身就在謝盈盈的眼前逐漸顯現。
謝盈盈張了張嘴,還未能開口說話,就見白勝昀一步上前,一手捏住了自己的下頜,目光玩味輕蔑地看著自己。
「我……我……」她看著白勝昀的鎏金眸子,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哪還有之前威風?
「繼續抱啊?」白勝昀輕蔑地笑起來,「怎麼不抱了?」
謝盈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著他的俊容就倒吸一口涼氣,隨即直接就暈了過去。
白勝昀的臉色更加黑,卻也發現了謝盈盈愈加高的體溫。
他面色不耐,抬手觸了觸謝盈盈的額頭,發覺滾燙一片,眉頭便皺起。
白勝昀想要動手給她療傷,但一想到她曾經多次落自己的面子,甚至在大婚之日逃跑一事,心中惱怒莫名。
良久,他冷冷開口吐出一句話:「你在這自己等退燒吧!」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背影看似十分絕情。
但白勝昀剛一走過茶桌旁,就停下了腳步。
「白勝昀……」謝盈盈有氣無力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我……我還不想死……放我一馬。」
他微微轉過頭,見謝盈盈還是緊緊地閉著眸子,一臉驚恐求饒。
白勝昀抿了抿唇,就這樣看了她許久,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片刻後,他「嘖」了一聲,抬手倒了一杯茶水,用靈力稍稍溫過後,便拿著茶盞復又走到床邊,輕輕捏開謝盈盈的嘴,將茶水都倒了進去。
但他根本不懂怎麼照顧別人,因此那茶水自謝盈盈的嘴角漏出許多,一不小心便讓她嗆咳不已。
「麻煩。」白勝昀一臉不耐地說出這句話。
好不容易餵完那溫熱的茶水後,他便坐在床邊,抬手給謝盈盈把脈。
脈象顯示,謝盈盈的身體除了有些虛弱以外並無大礙,沒辦法,白勝昀只好探出神識,將謝盈盈全身的情況都掃過,最後卻還是發現並無異樣。
他扶著額角,食指輕輕敲起,懷疑謝盈盈的傷口發炎。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白勝昀是沒有一點辦法了。
若是內傷問題,他還能翻翻自己身上的丹藥給她餵下;若是天狐初元和陰陽相衝,他也能再動用些許精力幫她調和。
但要是謝盈盈胸前的劍傷發炎,白勝昀就不能在根本上解決問題。
再怎麼說,他也還是個正人君子,不願意搞趁人之危的那一套,更何況是得親手脫下謝盈盈的衣服替她療傷。
想到此,他腦海中便不由得回憶起初夜時的一幕幕。
白勝昀捂住臉,耳朵輕輕一動,便冒著淡淡粉色。
想了想後,他抬起手,將掌心覆在謝盈盈滿頭冷汗的額上,運用靈力覆蓋整隻大手,使得手心溫度寒涼如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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