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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樣一字一頓道:「阿采是我妻子,芙兒是我女兒。這兩人,與你何干?」

「蘭亭舟,你別欺人太甚!」孟煜暴怒。

「欺人太甚?呵呵」蘭亭舟垂眸,淡淡一笑,「芙兒現在姓蘭,上的是我蘭氏族譜,與你孟家無關。」

「國公爺若想父慈子孝,可自回國公府,貴府少爺小姐還有一大堆。」

孟煜眯了眯眼,目露譏誚:「蘭亭舟,這是你自己生不出孩子,硬要強奪別人家的女兒嗎?」

「孟煜!」蘭亭舟厲聲斷喝,眸中泛起寒意,「強奪兩個字,你也配提!」

說罷,蘭亭舟猛地一拳,砸在孟煜的腹部。

蘭亭舟可不是文弱書生。他年少時砍柴、挑水、打獵的事沒少干,練就了一身強健的筋骨。雖說後來不再做粗活重活,但為了管教蘭亭之,他堅持一直習武。

這一拳下去,砸得孟煜一趔趄。

孟煜咧了咧嘴,牙尖頂了下後槽牙,隨後將手中的笏板往地上一擲,揮拳就往蘭亭舟臉上打過去。

蘭亭舟也不示弱,操起手中笏板就往孟煜身上抽過去。

兩人你來我往,打在一起。

「打起來了,真打起來了~~~」

周圍一片譁然。

早在兩人面色不善站一處說話時,就有不少好事的朝臣駐足,目光不停往他二人這邊瞟。

不怪朝臣們看熱鬧,實在是這兩人之間的八卦,曾經太轟動,也太離譜。

「這兩人湊一塊兒,還能不打起來?」

「唉,都過去多少年了,這二位怎麼還沒看開?」

「呵呵,王將軍,若你遇上那事,你能看開?」

「哎呀,張大人,你話可不能亂說。我家夫人可守婦道得很。」

「敢問幾位大人,這衛國公和蘭太傅是有什麼夙怨嗎?」有年輕的官員好奇。

「他們兩人呀,有奪妻之仇。」

原來這麼大的八卦?年輕的官員更好奇了。

「那是誰奪了誰的妻呢?」

「呃,這麼嘛......算是互奪?」

「啊?!」年輕的官員瞪大眼,這麼勁爆的嗎?

「唉,此事說來就話長羅。」

......

張德子一路小跑著進了御書房,急聲道:「陛下,蘭太傅和衛國公在泰極殿外打起來了!」

公孫睿批奏摺的筆一頓,抬眼看過去。

一個一等國公,一個正二品翰林院大學士,光天化日下,當眾大打出手了?!

張德子看懂了公孫睿眼中的不可置信,一個勁兒點頭:「真的,是真的!」

「陛下,您快去看看吧。泰極殿外圍了好多人,據說兩人的官袍都扯爛了。」

為什麼他要去看?是嫌自己最倚重的左膀右臂不夠丟人的嗎?

公孫睿面無表情:「傳朕口諭,著禁軍即刻將二人拿下,押送回府,各自禁足五日!」

張德子領命走了。

公孫睿坐在椅上無奈感嘆。

「果然是紅顏禍水。哪怕人都走了,還能攪得這二位不得安生。」

第14章 家家後宅,都有破爛事

到了賞荷宴這日,景和帝眼中的紅顏禍水一大早就起身開始打扮他的左膀右臂。

裝扮蘭亭舟,曾是甘采兒最快樂的事之一。

她熱衷於把蘭亭舟最優秀一面的展示給人看,然後她就會到處大方地炫耀,如此優秀的男人,是她的!

重來一世,她早息了這份心思。但這次不一樣,哪怕蘭亭舟不能在賞荷宴上一鳴驚人,她也希望他能被人注意到,留下好印象。

光是外袍,她就拿出了三套,有月白色的,淡青色的,玄黑銀絲的,全是上等的雲錦,低調中帶著奢華。

就在甘采兒準備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往蘭亭舟身上比劃時,蘭亭舟徑直拿了那件最素,最不顯眼的淡青色長袍穿上。

甘采兒看著月白色那件,滿眼透著遺憾。

蘭亭舟穿月白色最好看,清爽溫潤的白會襯得他眉目如畫,風骨清逸,像謫仙人似的。只可惜,他偏不喜穿白,說不耐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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