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後,亡夫與前夫打起來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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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備考,他最近一直都住在書院裡,鮮少回家。平時缺什麼或者需要什麼,都是遣墨硯和墨雲回家來取。

甘采兒已經很久與他沒見過面了。

鹿鳴書院管理嚴格,非師生不得出入書院。所有來探訪的家眷,只能經通傳後,在書院入口的會客庭院中暫短相見。

蘭亭舟聽說謝家有人來書院尋他,十分意外。

謝家本家遠在陳郡,離旦州八百多里。自從蘭家出事後,他們彼此間連通信都少了,更何況是見面。

蘭亭舟以為謝家出了什麼事,匆忙趕來相見。結果一看,來人竟是甘采兒,不由氣結。

甘采兒之前曾假借過謝彩雲的名頭。所以,這是演上癮了?

「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蘭亭舟眉心微蹙,語帶不悅。

「哦,我從吳府直接過來的,還沒來得及卸妝。為免多事,就延用了謝家表妹的名頭。」甘采兒解釋道。

「吳府?」

「嗯,就是吳總兵府上。今日吳馨邀請小筱去她茶話會,我跟著去了。」

蘭亭舟的眉頭蹙得更緊。她巴巴的趕來見他一面,就為給自己講她去了茶話會?是又發現了什麼?

果然,甘采兒緊接著便將在吳府內聽到的,看到的,悉數講給他聽。

蘭亭舟的臉色一下凝重起來。

他不在意吳馨對他的讚譽,更不在意她口中滿含威脅的「要讓他知道」。他只是敏銳地捕捉到了「攝政王」三個字。

「吳總兵想將女兒送給攝政王?」

甘采兒一懵,這是她要說的重點嗎?她點點頭。

「嗯,吳馨是這麼說的。」

蘭亭舟摩挲著尾指,垂眸沉思了片刻,而後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看蘭亭舟一臉若無其事,波瀾不驚的模樣,甘采兒一下子就急了:「什麼叫你就知道了?」

「你知道吳馨拿了什麼藥?你知道她哪天要往你身上使?你又打算怎麼避?」

甘采兒越說越急。

蘭亭舟靜了半晌,才緩緩道:「不是誰都能給我下藥的。」

甘采兒一噎,突然想到什麼,臉色瞬間爆紅。

「那,那我也是成親後,才才,才給你.....」

蘭亭舟睇了她一眼,輕聲嘆氣:「好了,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可甘采兒如何能放心!

在她心目中,蘭亭舟從來都是正人君子,行事坦蕩,風骨高潔,最不屑蠅營狗苟。可越是這樣,越容易被心懷叵測的小人算計。

最關鍵的是,蘭亭舟耳根子還很軟。每次自己惹他生氣,通常只要多求幾句,撒個嬌,耍耍賴,他也很快就原諒了。

如若他不是這樣的人,自己又怎能把他算計到手?吳馨的手段,只會比她更高明,而且吳馨還長得嬌嬌柔柔,溫婉可人,是蘭亭舟喜歡的樣子,若撒起嬌來,估計也比她厲害。

所以,她哪裡放心得下。

更何況,還有前世那麼大一樁誣告案放在那裡。還不知這一世對方又要整什麼么蛾子。

「近期你可要千萬小心,絕不能吃外人給的吃食。」

甘采兒眼裡的擔憂都快化為實質,蘭亭舟心裡微微一暖,但也很無奈。

「我都聽夫人的。今後的飯食茶水,我只吃墨硯、墨雲準備的,其餘的一概不碰。這下,你可放心了。」

「嗯。」甘采兒雖點著頭,可還是一臉憂心忡忡。

蘭亭舟不欲她再多想,便岔開話題。

「今日我差點都沒認出你來。小紅上哪兒學了這門手藝?」

「真的嗎?連你都沒認出來?」甘采兒欣喜。

「這可不是小紅弄的,是我自己親手化的妝。」甘采兒翹著嘴角,喜滋滋地道。

「你自己?」蘭亭舟狐疑地看著她。

「我跟著一個很厲害的師傅學來的。」

於是,甘采兒將去趙姨娘那裡拜師的事,一五一十講給蘭亭舟聽。

「我記得你曾說過趙姨娘是一個歌伎?」蘭亭舟問。

「是呀。趙姨娘是杜大人還在京都時,一個富商送給他的。」甘采兒回道。

「一個歌伎的嬤嬤,怎麼會上乘的易容術?」蘭亭舟眉頭微皺。

「易容術?黃嬤嬤教我的是易容術?!」甘采兒大吃一驚,她使勁搓了搓臉頰,「我這也沒易容呀。」

蘭亭舟看了她一眼,淡聲道:「初級易容術,在皮;中等易容術,在骨。前者會改頭換臉或使用面具,後者則會縮骨變形,改變形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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