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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日日過去,一眨間就到了二月初,旦州府如期舉行了院試。

蘭亭舟在眾人的意料之中,震驚之外,又一次奪了案首!

兩年之內三奪案首!

這在旦州府是史無前例!

整個旦州的書院都炸開了鍋。蘭亭舟更是從張榜之日起,就沒能回家。不是這位前輩相請,就是那位老師要見。每一個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輩,拒絕不得。

最後,還是歐長山長將蘭亭舟接進了自己在書院的住所,由他親自婉拒,才讓蘭亭舟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亭舟給先生添麻煩了。」蘭亭舟行了一禮。

「呵呵呵,這樣的麻煩老夫巴不得多來一些才好。」歐陽舒拈鬚一笑,心情很好。

一見到蘭亭舟,歐陽舒便知道,這個是好苗子。歷來是學問易學,但風骨難成。蘭亭舟身上那股清雋之氣,讓人眼前一亮。

只是,歐陽舒也沒想到,這個苗子會好成這樣!

簡直是百年難遇的良材呀!

為師者,最是惜才。歐陽舒對蘭亭舟簡直比自己親兒子還好。

「亭舟呀,這些請帖全都是來請你的。不需全部理會,擇一兩個去就好。」歐陽舒拿出一大疊各式的請帖交到蘭亭舟手上。

蘭亭舟看得那一大堆請帖,十分頭疼。他也不想都去,但去了這家,不去那家,倒顯得他攀高踩低。若全都不去,更顯得他目中無人。

「還請先生教我。」蘭亭舟一揖到底。

歐陽舒拿起那一大疊請帖,每一張都認真看了看,然後將它們分成了三堆。

然後,他看向蘭亭舟。

「讀書人的出路,一般有三種。一是入朝為官,為天下謀福祉,二是教書育人,為稚子傳業解惑,三是閒雲野鶴,漁樵耕讀,縱情山野之間。」

「亭舟,你意屬哪一條路?」

面對歐陽舒睿智而洞達的目光,蘭亭舟坦然道:「學生既走科舉這條路,自然是想有朝一日能入朝拜將封侯。」

歐陽舒捋著長須,微微頷首。

把蘭亭舟接到自己住所,他本就是存了要指點他的心思,打算教他一些人情事故和日後的為官之道。蘭堯仕其人,歐陽舒略有耳聞,是位鐵骨錚錚的直臣。

只是,好鋼易折。

歐陽舒將之前分好的三堆請帖中的其中一堆,推到了蘭亭舟面前。

「去朝中為官,僅憑學問好,那可是遠遠不夠的。」

「朝堂之中派系林立,黨爭嚴酷。若想一展平生報負,就得借貴人之勢,與他人抱團,否則就是無根之木,難以長久。」

「這幾張請帖,都來自旦州府衙的官員,雖他們官位不顯,但與朝中卻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你既然要入仕,這幾位的宴請,不可不去。」

蘭亭舟拿起那幾張請帖看了看,略沉吟片刻,而後道。

「先生剛才說朝堂中派系林立,黨爭嚴酷。但學生不知這幾位大人,是否屬同一陣營,若都去赴約,怕有首鼠兩端之嫌。所以,還請先生再指點。」

「呵呵,那倒不會。」歐陽舒笑起來。

「旦州遠離京都,又非什麼重鎮。在朝堂那幫人眼裡,就是一犄角旮旯,不是什麼必爭之地。」

「旦州府衙里的人,不是爭鬥敗了心灰意冷的,就是煩了爭鬥來養老的。雖之前可能屬不同陣營,但現在,彼此間卻沒那些紛爭了。」

「他們雖是人退了,但人脈都還在。你也正好可藉此,能接觸到各派的主張,可以選一個與你志同道合的。」

這幾句話,讓蘭亭舟仔細琢磨了一會兒,也就是說,旦州府其實是一個養老院?他突然想起,歐陽舒也曾是前太傅,官至三品,絕對的先帝重臣。

所以,旦州府臥虎藏龍,並非是他錯覺。

「那杜大人呢?」蘭亭舟問。

「你是說杜仲?他倒是正處在年富力強之年,只是他性情疏朗,不擅為官。聽說他是主動要求來旦州的,可能也是厭倦了朝堂之爭。」

歐陽舒從那一堆請帖中抽出一張,遞給蘭亭舟。

「若要說旦州府誰最想回到京都,那非吳家莫屬。」

「為重返京都,吳家布局良多。亭舟,吳家的宴請,不可不去。就算日後你與吳家理念不一,不能走到一處,但不可得罪。」

歐陽舒的話,說得語重心長。

蘭亭舟接過那張請帖,點點頭。

「學生受教。」

第67章 鴻門宴

蘭亭舟是真火了,如日中天的火。

旦州府甚至有賭場開出盤口,賭他秋闈能不能一舉再奪解元。

甘采兒雇來的廚娘張嬸,這幾日外出買菜,幾乎都不用花錢。她一到市場上,就有小商販搶著往她背筐里塞各種肉菜,他們別的也不求,就說要沾沾蘭公子的才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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