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格要強,面對困難也從來都選擇迎難而上,此刻身旁傅沉冰冷的目光卻令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第26章 傅沉學織圍巾
溫歲歲回過神,刻意忽視掉傅沉的目光,面露不快看向方瑩:「方記者,我想我們的合作早就結束了,麻煩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方瑩還想說什麼,一旁負責攝像的同事搶先開口道:「這位同學,之前怎麼說也是我們冒著得罪白家的風險,將新聞報導出去的,如今您的目的達到了,請你配合我們一下不過分吧?」
溫歲歲被氣笑了:「麻煩你們搞清楚,不是你們幫我報導,而是我看在我同班同學的面子上,選擇將新聞給了你們。」
誰家都可以報導新聞,可獨家新聞不是誰都有的。
溫歲歲唇畔帶著笑意,只是那笑卻未達眼底:「再採訪下去就不禮貌了,方姐。」
方瑩有些尷尬,一旁的攝像小哥還想說什麼,傅沉冰冷的眼刀掃過,一副再說下去便要揍人的架勢。
方瑩帶著那人倉促離開後,空氣陷入冰冷的沉默,只能聽見呼嘯的風聲。
今天真的很冷……
二人沉默著上了電梯,來到走廊,準備各回各家時,傅沉突然叫住了她。
「溫歲歲。」
「嗯?」撒謊被抓包的尷尬令溫歲歲有些不自在。
「你下周過生日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的?」
溫歲歲是臘月二十九出生的,離過年只有一天,正值歲末,溫家夫婦才給女兒取名為歲歲,意為歲歲平安,只是這個名字原本是給他們親女兒取的,後來懶得改而已,便給她用了。
「你和白桐不是同一天麼,之前偶然聽她提起過,這個日子挺好記的。」
「哦,怎麼了?」
「你準備怎麼過?」
「我不過生日。」溫歲歲說罷,又擔心他誤會什麼,解釋道:「就是覺得沒什麼好過的。」
溫歲歲始終覺得出生日就是她的倒霉日,前世她結婚前從沒過過生日,陸夜白每年倒是會象徵性的給她過生日,看似隆重,實則蛋糕是保姆買的,禮物是助理挑的,燭光晚餐是廚師精心準備的。
最後,陸夜白帶著全家下人一起給她唱生日歌,溫歲歲每年都會表現的很開心,實則心裡只巴望著這種略顯尷尬的流程快點結束。
看著眼前和陸夜白一脈相承的傅沉,溫歲歲真擔心自己今年生日再收到什麼尷尬的儀式,比如帶著他那群鬼火兄弟集體來段社會舞什麼的,忙表明了自己對過生日這種事完全不感興趣。
事實證明她多心了,傅沉聞言只是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傅沉回家後,客廳空蕩蕩的,謝延安和傅菁還沒下班回來。
傅沉靠在門上,閉了閉眼,耳畔不斷響起那個記者的話,深吸了口氣。
半晌,他換下身上累贅的長款羽絨服,換了身黑色外套,戴上口罩和棒球帽,出門騎車來到了城中村。
溫家人如今被人堵的這裡快住不下去了,商量著搬家,王冬梅收拾著行李,邊哭邊罵道:「溫歲歲那個殺千刀的小賤人!早知道小時候就該打死她!咱們還是對她太心軟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好漢不吃眼前虧,等老子哪天發達了,弄死白家和那個賤丫頭!」
王冬梅聞言,冷嗤了聲,只當他放了個屁。
溫建軍年輕時就成天嚷嚷著莫欺少年窮,現在莫欺中年窮,下一步該老年了……
二人抱怨個不停時,溫家破舊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巨大的響動將夫妻二人嚇了一跳。
一個黑衣黑帽,戴著口罩的人來者不善的沖了進來。
「你是誰?跑到我們家來做什麼,信不信我們報警!」
王冬梅嚷嚷著,被一把推搡在地,溫建軍上前試圖制止,被少年一拳打倒在地,家中兩個孩子見狀不妙,嚇的躲進屋子裡不敢出來,不稍片刻,溫家傳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傅沉解決了一樁心事,回到家後,卻還是覺得不解氣,腦中又想起今日再一中校門口所見,溫歲歲那個傻b親媽和她那傻b閨女母慈女孝,還取下圍脖給白桐戴上的辣眼睛一幕。
溫歲歲站在不遠處看著,臉都凍紅了……
傅沉心頭一陣煩躁,掏出手機給李恆打了個電話。
「哪呢?」
「被我媽拉來逛商場,不和你說了麼,咋了沉哥?」
「幫我買兩團毛線,還有織圍脖的那什麼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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