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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淡香飄過,洛花蒔的聲音清洌洌地撒落:「怎麼,捨不得?」

她捨不得丑奴嗎?

南宮珝歌笑了笑,沒有回答。丑奴於她,畢竟有些不一樣,但這種兩世的奇怪感情,卻也不是簡單的捨得與捨不得。

洛花蒔嘖嘖出聲,「他身形不錯,那小公狗腰,應該能應付圖上一些高難度的花樣。」

才說完,就被南宮珝歌在腰際捏了一把,「滿腦子什麼東西。」

「你。」他輕輕握上她的手,在掌心裡把玩著她的手指。

握著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輕柔一吻,那雙目光堅定而認真:「你非一人能獨占,能得一句承諾,花蒔足矣。但卻不會阻攔你對他人動心。若有不舍的人,若有放不下的男子,你儘管去便是。」

她沒說話,內心卻是悸動。

她許他夫的身份,便是許了他管束自己的地位,他若說不,她絕不會放任自己。她有一千種辦法去完成任霓裳的任務,動性不動情,她並非做不到。只是沒想到,洛花蒔會放任她至斯。

「為什麼?」她好奇地問他。

他的目光落在她腰際那枚香囊上,「我只是繼承君辭的意願而已。」

那個萬事以她為重的男子,那個永遠不會對她說不的男子,若還在她身邊,大約真的會這樣。

她失笑:「我以為你會一直潑下去,沒想到這麼大度。」

他俊美的容顏一變,神色不善,「我允許你有別人,可沒說允許誰越過我去,你愛人我不管,但是!!!」

他猛地拉她入懷,在她的頸項邊狠狠咬了一口,痛的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愛他們,不能比愛我多。不然,我就殺了他們。」

這才是他,那個不隱藏醋意和占有欲的他。

她吻過他的唇邊,「你再休息會,我去辦事。」

看到璇璣衛和丑奴,也讓她想起了昨日的事,眼中的殺氣,漸漸浮起。

陰暗的刑堂,幽森隱隱,在這裡看不到時辰,不知道外面的日夜變化,只有那小小的火把光,在牆上跳動,卻也將牆上暗褐色的血液,映襯的更加瘮人。

刑具上,還有斑駁的血跡,不用想也知道血跡的主人,已是什麼樣的下場。

一名女子被銬在牆上,身上血跡斑斑,卻是一臉的倔強,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南宮珝歌。

南宮珝歌打量著她,最平凡不過的臉,丟到人群里也記不住,這種人是天生的暗殺者,卻不知道是什麼人派來的。

「你受命於誰?」她冷然地開口。

回應她的,是一聲冷笑。

也是,被璇璣衛折磨了一個晚上也沒有開口,又怎麼會因為她輕飄飄的字眼,就吐出了真相?

她在笑南宮珝歌單純,就算是太女又如何?除了所謂的名聲,還是簡單到近乎愚蠢的人。

就在她思量間,忽然聽到了一聲笑,來自面前紅衣女子的笑。

南宮珝歌慢悠悠地開口,「你一定在想,我一個紈絝子弟,既不懂死士的忠貞,也不理解背叛後的悲慘,所以妄想你開口,簡直愚蠢至極,是嗎?」

昨夜和洛花蒔有些放縱,她的口氣也很是慵懶,仿佛沒有睡夠般,半眯著,看也沒看那人,更不會在意那人眼中一晃而過的緊繃。

「其實,你說不說受命於誰,我也知道。」南宮珝歌的聲音依然是懶懶的,猶如在瞌睡般,手指抬起,遙遙指著女子,「四號。」

沒頭沒腦的兩個字,身邊的璇璣衛卻看到,他們審問了一夜沒有開口的女子眼中,爆發出強烈的恐懼。

「你頸項上的那個紋身,就是你的編號,別人看不出,因為那是只有你們才知道的暗語,鬼影樓獨有的標記,對麼?」南宮珝歌依然沒看她,嘴角帶笑靠在椅子上,仿佛此刻身在的,不是牢房,而是歌舞坊。

「鬼影樓」,是「東來」培養的暗殺組織,埋伏在各國以及江湖勢力中,當他們配合「東來」國的時候,江湖已是一片廝殺,各大門派勢力的首腦都被暗殺,各國的官員被暗殺無數,卻無人知曉來歷。

當他們想要防範的時候,「鬼影樓」的勢力已經壯大到無法遏制的地步,各國元氣大傷。他們彼此之間都不知曉身份,唯有頸項間一個刺字,證明身份。而這個刺青,是最高的機密,唯有他們才認識的暗語。

昔年,楚弈珩以殘缺之軀,曲意逢迎,承歡妻主身下,幾年時光才騙來了隻字片語,將這封最高機密傳給了她,而這,也是楚弈珩留給她的最後遺書。

她將那信看過無數次,上面的暗語早已熟記在心,卻在此刻看到了那熟悉的字眼,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才按捺下心頭的殺意。

這一世,她絕不會允許「鬼影樓」再壯大!

她站起身,走到女子身邊,「你們在『烈焰』埋伏這麼久,對我也肯定是諸多打探,知道我不喜殺人,也肯定不懂所謂的虐殺手段。」

冷笑在唇角邊盪開,森冷,「可惜,你們還不足夠了解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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