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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風呼呼吹過的聲音。

安沫知的心一沉,顧不了許多,大叫了起來,「暗衛何在?」

依然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

南宮珝歌掏了掏耳朵,「別叫了,都躺著呢。」

她的手指抬起,安沫知這才發現,南宮珝歌的指尖,還掛著一個人的後脖領,那人,正是先前從她屋子裡離去的黑衣人。

南宮珝歌另外一直手抬起,掌心中搖曳著一封信,「你最後都要拼死送出去的東西,看來很重要啊。」

安沫知臉色一變,撲上前想要搶奪,南宮珝歌手指一彈,正中她膝上的穴道,安沫知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倒在她在面前。

安沫知的表情扭曲著:「我才不是通敵叛國,我本來就不屬於『烈焰』!」

第32章 安家安浥塵

小小的房間裡,安沫知看著眼前隨意的女子,明明只有兩個人,她卻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

明明帶著笑,明明什麼都沒有說,房間裡的氣溫卻讓她感覺到了徹骨的冰寒。

南宮珝歌看著面前安沫知不斷變換的神色,「左相,你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會讓我以為你暗戀我的。」

安沫知咬牙:「要殺要剮你隨意,何苦羞辱我?」

南宮珝歌冷笑著:「羞辱?與你想要滅我『烈焰』而言,我就是凌遲你也不為過,羞辱又算得上什麼?」

安沫知哼了聲:「你敢殺我嗎?」

她很清楚自己的價值,南宮珝歌沒有殺她,甚至這個房間裡只有彼此二人,足以證明她的價值。

她是「烈焰」的左相,多年的朝堂浸淫讓她很知道,如何爭取自己想要的。

對於她的話,南宮珝歌沒有回答,這讓她心底又有了幾分把握,這一次,她篤定能讓自己全身而退,南宮珝歌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對她動手。

「你會吐多少對我有利的消息呢?」南宮珝歌不答反問?

安沫知心頭一動,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南宮珝歌老神在在,「如果你不說,對我來說就沒有價值,我為何不敢殺?」

安沫知眼中的喜色瞬間凝結。

沒有價值的人,留著也沒有用,這個道理她當然懂。

「我……」安沫知一咬牙,「我的身份,當然有價值。」

「呵呵。」一聲輕笑,卻仿佛是在嘲弄她,「你說『鬼影樓』的一號嗎?」

安沫知一愣。這個答案,本該是「鬼影樓」最高的機密,從眼前人口中說出,卻是那麼輕飄飄的。

南宮珝歌笑眼彎彎,隨意地仿佛是在喝茶聊天般,「『鬼影樓』以紋身為印記,識別身份。這個消息已是機密,但是我發現,那日死的最高指揮者,也不過是個二號,那麼一號是誰呢?」

她看著安沫知,「按照正常的推斷,我應該下令『璇璣衛』滿城搜捕脖子上有一號印記的人,可既然是一號,是『鬼影樓』所有殺手的指揮者,她又何需一個印記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她只需要對主子負責,不需要對下級匯報,沒有印記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

她說的很慢,安沫知的臉色卻變的很快。

「以你的地位,已能觸摸到『烈焰』最高處,印記對你而言是罪證,任何一個聰明人,都不會這麼做,即便曾經有,現在也抹去了吧。」她的目光,盯著安沫知的頸項。

那裡,有一片疤痕。

南宮珝歌依然淺笑:「『鬼影樓』出自東來我已經知道了,而且,如今已被我拔乾淨了,你這個身份對我毫無意義,你拿這個跟我談判,未免可笑。」

她的話很清楚,想要保命,就要吐出真正有保命價值的話。

安沫知的神色慘然,南宮珝歌卻絲毫不為所動。

她記憶里的,只有上一世那封關於「鬼影樓」的血書,楚弈珩以命送來的血書。凌遲處死的下場,她也要還到安沫知的身上。

那縱橫飛揚的少年,是她害了他。

「我……」安沫知的唇顫抖著,內心深處在天人交戰著,終是一咬牙,「我是安家後人。」

南宮珝歌眉頭一動,「哪個安家?」

「平南安家。」

南宮珝歌的手,不自覺地捏了捏。

「安家,窺探天道,紫薇斗數和命理的探究,天下無人能出其右。」她抬眼盯著安沫知,「我卻不知道,看破紅塵俗世的安家,早知天道命數的安家,也會參與朝堂鬥爭,太讓我失望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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