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們走。」南宮珝歌簡單地下著命令,看向地上的幾個人,眼中露出好笑的神情,「誰走的慢,就殺了,免得拖累。」
跪地磕頭的人,立即轉了方向,從丑奴又換到了南宮珝歌。
丑奴一愣,隨後立即在南宮珝歌帶笑的眼神里讀懂了她的意思。
「是。」丑奴沒有多餘的話語威脅,而是將劍,伸到了他們面前。
幾人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屁滾尿流地繼續逃跑。爭先恐後四個字毫不為過。
丑奴的身體震了下,南宮珝歌看到面具下的雙眸,流淌著笑意。
「你護送他們下山。」她低聲交代著,「我去找楚少將軍。」
話語聲落,人影已經在數十步開外。
她知道自己有點急,也知道自己有點小題大做,更知道今天自己出手的狠毒和不留餘地。
山匪不難剿滅,但今夜這一場,卻引發了她極度不好的回憶——前世她不願意他遭受的事,今生還要讓他遇見?哪怕只是覬覦,哪怕她知道,他的武功根本不可能吃虧。
什麼都知道,就是火大!
過不了心理那關的人,不是楚奕珩,是她!
前方,就是山寨里最大的一個屋子,屋子裡燈火通明,應該就是寨主的屋子了。
南宮珝歌手掌拂去,憋在心頭的火氣已經頂到了極致,這一掌竟然有些收不住力道。
「砰!」大門粉碎,崩開。
「呼!」屋頂也被力道掀飛。
「嘩啦!」四面牆,在力道之下,碎裂一地,朝著外面倒下。
滿地塵土飛起,居然那扇門,連著下面的門檻,還屹立不倒著。
南宮珝歌整了整衣衫,給了那扇門十足的面子,她踏著門,進了屋子裡,如果這徹底敞開的地方還算屋子的話。
桌子前,坐著一個人,面前放著一盞茶,背脊挺直,這劇烈的倒牆飛屋頂的動作,都沒有讓他有半分動容。
身邊的地上,跪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正是之前山腳下看到的匪首。
南宮珝歌冷著臉,瞪著楚奕珩,「少將軍似乎心情不錯。」
楚奕珩看著她的臉,從她的眼中讀到升騰的火氣,「你來的比我預計中快。」
當然快,功力都施展到了極致。
南宮珝歌憋著火,一步步地走向楚奕珩,順勢撿起地上被震碎的一條木條,大約是被震碎的房樑上掉下來的,「楚少將軍,能聊聊嗎?」
他坐著,她站著,他以仰視的角度看著她,卻沒有絲毫弱勢的感覺,「你想聊什麼?」
「將軍這麼做,算不上什麼軍功,若是有犧牲,可會悔?」
他嘴角抽起一絲笑意,「不悔。」
回答的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她的手抬了起來,手中的木條也順勢抬了起來,帶著隱隱的氣息流轉,朝著楚奕珩落下。
「啪!」木條抽在□□上的聲音。
「嗷!」匪首悽慘的叫聲迴蕩。
南宮珝歌看也不看匪首,而是繼續盯著楚奕珩。
「為何?」
「既投身軍中,便做好了馬革裹屍的準備,無論是沙場,還是普通的剿匪。功過在心,問心無愧,何須他人評斷?」他輕描淡寫地回答。
「啪,啪,啪!」木條抽的更凶了,每一次揚起落下間,劃破空氣的悽厲嘯聲,已是讓人膽寒。
「啊!!!」匪首趴在地上,嘴巴里的聲音更慘,南宮珝歌腳尖踢著地上的一塊抹布,直接踹進了匪首的嘴巴里。
木條,落在皮肉上的聲音,清脆無比,每一次落下抬起,都是血痕。
南宮珝歌還是沒看匪首,似乎這個人在她眼中,就是一塊豬皮死肉,完全不在意她的性命。
眼睛,始終不離楚奕珩。
「但若是要將軍忍辱負重,不可輕易言死,苟且偷生呢?」她的聲音里,火氣更盛,暗示已再明顯不過。
他看著她的眼眸,神情依然平靜。
「那就活著。」楚奕珩表情古井無波,眼中閃過堅決,「若需要忍辱負重,必是為國為民,一人榮辱不必在意。」
話語停了停,又忽然開口,「楚奕珩的命,早已不屬於自己,無論是何種的凌辱,都能忍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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