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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皇上看中,已然是祖墳冒青煙。可皇上到底不再年輕,三十幾歲鬢邊已生華髮,如何能與青春正盛,英俊無儔太子相比。

太子滿周歲便是儲君,不出大錯早晚是大清皇帝。若被太子相中,有潛邸情分,將來再生下一兒半女,在後宮謀個主位不成問題。

李靜淑沒敢想那麼多,只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咱們都是乾清宮奴才,哪兒是說出去便能出去的。」

半個月後,她被內務府內管領帶去慈仁宮給太后請安。

太后看她一眼,讓她抬起頭來,說了一句是有點像,又問了名字便揮手讓她退下了。

又過了半個月,她被人帶到毓慶宮給太子請安,太子便將她留在了毓慶宮,住在後殿邊上的圍房裡。

那段時間每天都有司寢嬤嬤教她侍寢的規矩,還有人教床上技巧,聽得她面紅耳赤。

學成之後一個晚上,她被抬進了毓慶宮後殿東暖閣,為太子通人事。

當時她以為自己學會了,司寢嬤嬤反覆告誡她要主動,不能上床等著主子伺候。

李靜淑忐忑地躺在床上等太子,過了半天才見到那個雍容淡漠,卻未經人事英俊少年。

之後的事,讓她永生難忘。

沒有交流,不用主動,太子甚至連個眼神都沒分給她,只是一味在她身上掠奪。

仿佛在測試著什麼。

之後每隔七日,她定時去東暖閣服侍太子,每次結束,太子都會摸出枕下金懷表看上一眼。

侍寢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也一次比一次難熬,太子並不關心她的感受,只顧著用各種方法延長時間。

某天晚上,她沒看見太子金懷表,因為那晚她累暈在床榻之上。

一個月後被診出有孕,沒人感到驚訝,所有人都以為太子十分寵愛她,不僅讓她頻繁侍寢,事後也沒吩咐避孕。

所有人都這樣說,李靜淑慢慢地相信了。

懷孕之後,她被安置到擷芳殿養胎,皇上將林氏指給太子,毓慶宮東暖閣換了新人。

林氏很快有孕,同樣被安置在擷芳殿養胎,太子納了毓慶宮一個宮女,身邊又有了新人。

李靜淑問林氏見沒見過那塊金懷表,林氏明顯瑟縮了一下,然後點頭。

生完孩子,孩子被留在了擷芳殿,李靜淑則回到太子身邊服侍。

而在林氏之後被太子收用那個宮女查無此人。李靜淑私下問過毓慶宮裡服侍的,都說不知道沒見過。

再次侍寢,太子在床上果然溫柔許多,可每次完事都不會忘看一眼那隻金懷表。

仿佛在記錄什麼。

林氏生產之後,她又懷上了,換林氏去毓慶宮伺候,她在擷芳殿待產。

如此循環,太子身邊始終只有她和林氏兩個。

就算林氏子孫緣不好,懷一個掉一個,太子也沒有換人。

昨日太子大婚,李靜淑聽說太子妃來了月事,心中冷笑。

吵醒宿醉太子,洞房當晚來了月事,被狠狠折騰的理由疊滿,可有太子妃好受的了。

特別第二天還要早起去給皇上請安,到奉先殿和太廟祭拜,小半天折騰下來,不死也沒了半條命。

結果派出去打聽的人回來說,太子妃始終神采奕奕,與太子有說有笑,然後兩人請東邊所有宮殿裡人欣賞了一曲纏綿悠遠《鳳求凰》。

她不死心,又派人去打聽昨夜洞房情況。派出去的人很快回來稟報,說太子妃沒有侍寢。喝完合卺酒吃完子孫餑餑,西暖閣便安靜下來了。

果然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太子爺心裡清楚著呢。

妾是玩意兒,想怎麼玩怎麼玩,懷上孩子就生,左不過是個生育工具。

妻者齊也,再不喜歡,也不能怠慢。

道理都圓得上,可《鳳求凰》怎麼說?

一遍不行又來一遍,是想把人都逼瘋嗎?

她是妾,是個玩意兒,她認,可她生孩子總是皇長孫吧!

昨兒大哥兒發熱,燒得像火炭一樣,她派人去通稟太子。太子人都沒過來,只讓請太醫,還把她派去的人打了一頓。

不是不中意太子妃嗎,不是被迫娶妻嗎,為何非要守著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洞房花燭,連親生骨肉都不要了!

「格格,別哭了,大哥兒,大哥兒又熱上來了,好像還在發抖!」李靜淑被宮女蓮花的聲音拉回現實,再看兒子好像躺在冰天雪地里,冷得直抖。

她抱起兒子,挨了挨額頭,嚇得聲音都變了:「快,快去請太醫!」

蓮花囁嚅:「奴婢去問過了,何公公說昨兒太子大婚,擷芳殿總請太醫不吉利,怕太子妃知道吃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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