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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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小堆荷包里,就有他昨天拿回來的那隻櫻粉色繡纏枝花,最新最顯眼。

「這是?」目光從炕桌挪到石靜身上,他問。

石靜盯著胤礽的眼睛:「這些都是我給你繡荷包,從十歲到二十歲,共十一隻。你昨天拿回來的那隻,就是第十一隻。」

胤礽怔了半天,明知故問:「你給我繡荷包做什麼?」

原來他已經忘了,停在過去回不來只有自己,石靜懶得解釋,輕飄飄道:「閒的,練手而已。」

胤礽隨手拿起一隻石青繡寶瓶紋荷包,只覺得丑。小小一隻走線歪七扭八,癟得不像樣子,扯平了才能看出花樣來。

那是石靜做第一隻荷包,做了好幾天才做出這麼一個丑東西,她剛才沒打算拿的,怎麼給帶出來了。

「這隻……這只不算。」

石靜過去搶,卻被連荷包帶人一起給抱住了:「這隻最像你繡,丫鬟和繡娘哪有這般好手藝。」

石靜一心想要拿回丑荷包,對方卻把荷包舉高了,踮起腳也夠不到。

居高臨下的吻來得猝不及防,如春日細雨,輕快卻又磨人,細細密密,纏纏綿綿,下也下不完。

踮起腳尖放下,腿發軟,被人扶著坐在炕沿上,喘息著倒下去。

恰在此時,李德福的聲音不合時宜響起:「太子爺,御膳房把晚膳送來了。」

御膳房的飯菜隨人走,沒人吩咐,也會自動送來。

石靜趁機拿到了那隻丑荷包,紅著臉坐起來整理凌亂的衣襟。胤礽仍舊躺在炕上,翻身側臥,不耐煩道:「等一會兒。」

半天才坐起來,耍賴似的摟住炕桌上剩下荷包:「那隻丑,你想要就給你好了,這些我都笑納了。」

石靜把丑荷包收好,在炕桌上挑挑揀揀,將最後三年做荷包攢成堆,推過去:「這三隻勉強能戴。」

胤礽又把那幾隻被挑出的荷包摻回堆里:「你不知道我盼了多少年,都是我的,我想戴哪一隻就戴哪一隻,雨露均沾。」

石靜沒辦法,只能隨他去了。

膳食重新擺好,可惜沒有魚,胤礽收回目光問石靜:「那隻粉色荷包是怎麼落在老大手裡的?」

石靜把自己的猜測說了,無非是大婚當日她中暑暈倒,把荷包落在東暖閣,被有心人拿去做了文章。

胤礽聞言慢條斯理地吃了一口菜,咽下之後抬眼看石靜:「你不是想整肅擷芳殿嗎,把毓慶宮也帶上吧。」

石靜詫異,她原以為在這條整肅之路上胤礽才是最大的絆腳石:「你不反對了?」

「我從來也沒反對過,只是覺得沒必要。」

胤礽給石靜夾菜:「毓慶宮有多亂,我比你清楚,皇上心裡更清楚。皇上之所以不管,肯定有他的道理。皇上總不會害我,我便也懶得管了。」

說著苦笑:「這些年各方勢力倒也被我擺弄平衡了,一直都相安無事,直到我們成親。」

「既然有人賊心不死,想要攪弄風雲,把算盤都打到你身上來了,不管也得管了。」

最可恨的就是大阿哥,知道自己的軟肋在哪裡,拼命捅刀。

這一回自己若是不給他點厲害嘗嘗,讓他長長教訓,說不定還有下回。

整肅毓慶宮只是一個方面。

胤礽願意把後背交託給自己,石靜自然不會讓他失望:「好啊,交給我你放心。」

胤礽挑眉:「毓慶宮裡關係錯綜複雜,不是那麼好整肅。」

還等著她來求呢,結果人家根本沒這個打算。

胤礽心裡很失落,也怕她太過輕敵,整肅不成反被有心人給利用了。

「我知道。」石靜胸有成竹,「我今天去了慈仁宮,太后果然給我出一個好主意。」

「什麼好主意?」在胤礽心中,太后是個不管事,遇事只愛做和事老各種和稀泥。

石靜眨眨眼:「太后讓我去慈寧宮後罩房,請蘇麻喇姑出山。」

「行不通。」一聽就不靠譜,胤礽道。

「事在人為。」石靜大手一揮,「你別管了,這事交給我。」

毓慶宮是他的寢宮,她是他太子妃,什麼叫他別管了,他不管誰管。

胤礽不說話,賭氣吃飯。

石靜沉浸在自己籌謀當中,一遍一遍在腦子裡過各種細節,壓根兒沒注意到胤礽情緒變化。

一頓晚膳用完,石靜已經在腦中設計好一切,胤礽也自己把自己給哄好了。

並肩走回西暖閣,此時天已擦黑。清風徐來,胤礽吸了吸鼻子看向石靜,輕輕勾起唇角。

「你用了我薰香?」進屋之後,胤礽坐沒坐相地靠躺在暖閣大炕迎枕上,含笑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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