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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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波心裡一陣發虛,下意識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臉,感覺自己要是挨上這樣一鞭,估計直接去西天見佛祖。

石靜背對養心門站著,似笑非笑看著法台上如坐針氈明波法師。

出這麼多汗,把袈裟都濕透了,再來一輪,恐怕要脫水暈過去了。

在對方暈倒之前,得想辦法讓他開口為自己洗脫嫌疑。

這個莫須有的惡鬼,她不當。

雲居寺一向巴結宮裡巴結得緊,之前又有太皇太后提攜,這才能順利承辦宮裡焰口道場,名義上為皇上積福,實則是來撈香油錢。

一場法事做下來,名利雙收,平白陷害她做什麼?

明波受誰指使,一句兩句問不明白,問了他也不會痛痛快快說出來。

先洗脫嫌疑,把中元節過了,再慢慢查雲居寺和明波。

石靜一面步步緊逼,把明波逼到牆角,一面在心裡推導籌謀,誰知在明波法師搖搖欲墜的時候,忽然有人闖了進來。

她不耐煩地回頭,正好對上胤礽凶神惡煞的眼。

比惡鬼更像惡鬼。

胤礽平時在她面前,要麼散漫慵懶,要麼斯文敗類,在床上更是秋名山車神附體,膽子大得很,壞到骨子裡。

懶歸懶,壞歸壞,石靜從來沒在他臉上看到過「視人命如草芥」表情。

視線轉到後面那些侍衛身上,有幾個石靜認識。

臉上有血痕,破了相那個,是養心門守門侍衛。

他身後跟著,也是今日養心殿焰口道場負責維持秩序侍衛。

而緊緊護在胤礽身邊的,有索額圖長子格爾分,還有毓慶宮其他幾個侍衛。

兩邊人的手都按在腰間的刀柄上,隱隱對峙。

「你不是去了河道總督府嗎,怎麼又回來?」胤礽不信佛,懶得參加宮裡封建迷信活動,正好河道總督府有事,向皇上告假外出。

石靜說著朝胤礽走去,想提醒他這裡的事她自己可以搞定,讓他別摻和進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院中不止有雲居寺僧眾,還有乾清宮侍衛。太子在皇上面前打人,哪怕事出有因,傳出去也是好說不好聽。

胤礽並不回答,只上下打量她,然後才將馬鞭扔給身後的隨從。幾步走到她身邊,看向法台上不知何時站起來的明波,揚聲問:「你再說一遍,誰是惡鬼?」

方才辯經外行人看不出來,內行人早看明白了,他輸了。

輸得一塌糊塗。

這時被太子問到臉上,明波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到底是仗著現場內行人都是自己人硬撐,指認太子妃是惡鬼呢,還是承認自己眼瞎,看錯了呢?

餘光瞥見站在太子身後幾步遠那個侍衛頭子臉上的血痕,明波覺得還是保命要緊,承認自己眼瞎吧。

反正他年紀大了,老眼昏花也正常,就算太子不依不饒,頂多就是不讓他繼續做雲居寺住持。

總不能要他的命吧。

想好退路,明波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才要開口認錯,就見法台下站起一個人來,朗聲替他回答:「太子爺,我師父是得道法師,自然不會看錯!」

孽徒!要不是為了掩蓋他的罪孽,自己又怎會被拉下水,頂替師兄進宮演這一場大戲,平白得罪貴人。

明波張了張嘴,剛想呵斥,卻見太子忽然拔出旁邊侍衛腰間的佩刀,手起刀落,削掉了孽徒半個腦袋。

血水噴上法台,噴了他一頭一臉。

明波差點嚇尿,胡亂抹了一把臉,當場給太子跪了,連聲請罪,說自己老眼昏花,看走了眼。

雲居寺僧眾很多人身上都被噴濺了血跡,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隨著明波跪下請罪。

「太子,你要幹什麼!」此時被嚇壞不止是雲居寺僧眾,還有避到養心殿太后和四妃,康熙不得不出面。

事情發展到這裡,已然分明。雲居寺法師明波受人指使,怪力亂神污衊太子妃,事後他肯定要徹查。

若是輕輕揭過,助長這種風氣,以後誰看誰不順眼就敢利用神鬼給人潑髒水,製造恐慌,他後宮恐怕會鬧出第二個巫蠱案。

康熙信佛,是統治需要,才不會被一個什麼法師牽著鼻子走。之所以全程作壁上觀,不過想考驗一下太子妃,看看她反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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