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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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春屏給李德福帶話,這幾日盯著點太子爺入口的東西,和身邊的香爐,花草,別讓人動了手腳。」在心裡推演一番之後,石靜吩咐芳芷。

毓慶宮對吃食的檢查,與乾清宮一樣繁瑣,哪怕亂得像篩子那段時間,胤礽飲食也沒出過錯。

但對方是友軍,又是以有心算無心,不得不防。

話傳出去,李德福是真上心,胤礽回來直奔後院,除了詹事府有事找他,基本不在前院停留。

石靜常住毓慶宮之後,李德福只在前殿當差,將後殿完全交給石靜身邊人。

都說何寶柱滑不留手,李德福比何寶柱還要雞賊,他怕自己防不住,就攛掇胤礽往後殿來。

胤礽也是個經不起攛掇,回來哪兒也不去,要麼窩在後殿暖閣外間的炕上看書,要麼去書房練字,更多的時候則是陪石靜閒聊。

這段時間,兩人仿佛重回蜜月期,如世間最尋常夫妻那樣朝夕相處。

胤礽樂得清閒,石靜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認真檢查胤礽飲食起居。

「是不是該留點漏洞,萬一那人沒有你想像中聰明呢?」胤礽很享受石靜像花蝴蝶似的圍著他飛,又怕她長期精神緊張勾起舊病。

嚴防死守快兩個月,釣魚也不是這麼個釣法。

石靜正在燈下翻看帳冊,頭也沒抬:「怎麼,你想嘗嘗情。藥滋味?」

「有何不可?」胤礽又不是沒嘗過,「比坐胎藥還清淡一些。」

想起那夜如水波般搖晃的帳頂,石靜不接話茬:「寶珠這邊沒有進展,她背後人肯定著急。人在著急時,更容易露出馬腳,你且讓李德福盯著,不會等太久。」

胤礽知道石靜寧可苦等,也不想讓他受到一點點傷害。可多等一天,她就要跟著提心弔膽一天。萬一對方是個沒腦子且有耐心的,等到哪天是個頭兒啊。

她不想他受到傷害,他就能眼睜睜看著她煎熬不成?

翌日,胤礽破天荒宿在前殿,寶珠終於等來了給太子洗腳的機會。

理想有多豐滿,現實就有多骨感,太子看見她的臉,聽完她自報家門,便面無表情讓她退下了,多一句話都沒有。

寶珠端著洗腳水走出前殿暖閣的時候,好像被熱水焯過的小青菜,要多蔫吧有多蔫吧。

之後幾日,太子時有宿在前殿,仍舊讓寶珠伺候洗腳,卻根本不拿正眼看她。

寶珠一天比一天蔫吧,一天比一天後悔,為什麼僅憑太子在赫舍里家老夫人壽宴上一句誇獎,自己就尋死覓活地逼著家裡想辦法將她送進宮,幻想著太子見到她便會如獲至寶地寵她愛她。

進宮之後,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沒有位份啥也不是。

想如德妃那般翻身做主子,難如登天。

她是石家二房嫡出姑娘,既尊貴又體面,本來能明媒正娶嫁給門當戶對勛貴子弟,或青年才俊,卻偏偏被太子迷住,自甘墮落給人當起了洗腳婢。

寶珠再也不想跪在冰冷金磚上給人洗腳了,也不想繼續留在毓慶宮,她想回家。

於是在某天,她找到了赫舍里家留給她的內應,告訴他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你不是說見過太子,太子還誇你漂亮,很喜歡你嗎?」格爾分沒想到寶珠會明晃晃地來找他,嚇得朝左右看看,沒看到人才敢接話。

之前寶珠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接近太子,格爾分也很著急,但他不敢插手,只能耐著性子等。

終於等到機會,寶珠給太子洗上了腳,可等來不是寶珠得寵消息,而是她想回家。

寶珠一再向他解釋自己沒有說謊,格爾分當然知道。因為太子夸寶珠漂亮那一回正是在它祖母的壽宴上,他當時也在場。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親耳聽到,他才不會向父親推薦寶珠。

太子向來眼高於頂,格爾分在太子身邊做侍衛時間也不短,沒見他看過誰家姑娘一眼,更不要說開口誇獎了。

「你以為皇宮是菜場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格爾分滿懷期待化為泡影,對上寶珠怎麼可能有好臉色。

寶珠抹眼淚求他,格爾分讓寶珠不要再來找他。眼見自己要被當成棄子,寶珠壯著膽子威脅格爾分,說她要告訴太子赫舍里家將她送進宮的真相。

太子厭蠢,更無法忍受身邊人算計他。如今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算計太子這麼久,兩樣全占,格爾分果然被威脅到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問寶珠:「若我弄了藥來,你敢不敢用?」

寶珠自知出宮無望,又不想做棄子,咬牙道:「有何不敢。」

幾日後,胤礽將一包藥粉砸在格爾分臉上,問他是怎麼回事。格爾分嚇死,一股腦把什麼都招了。

「你打算怎樣處置?」石靜沒想到胤礽一出手,這麼快就把人給挖出來了,更沒想到蘇麻喇姑將毓慶宮清理得這樣乾淨,逼得索額圖無人可用,只能用自己親兒子。

格爾分沒什麼本事,平時只知道吃喝玩樂,跟在他身邊狐假虎威。在無定河沿岸治水,他上堤檢查,格爾分看上了當地縣令小兒子,沒完沒了地糾纏人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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