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弘皙能力有限,還是康熙皇帝死得突然,最後傳位成謎。
石靜有信心讓胤礽一直坐在儲君之位上,不給別人騰地方,卻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助力胤礽因素。
這個嫡長子她必須生,而且要儘早生。
與太后,蘇麻喇姑和黃院正商議過,石靜決定喝坐胎藥輔助。
「是藥三分毒,你又沒病,喝什麼藥?」窗外響起更鼓,像敲在胤礽心上。
才成親一年多,掌珠又正是生育的年紀,正常受孕便好,他不知道掌珠竟然這樣心急。
急到無緣無故開始喝坐胎藥。
石靜吩咐芳芷再熬一碗,耐心給胤礽解釋:「這是坐胎藥,黃院正和太醫院幾個擅長婦兒老太醫斟酌過後開方,對身體損傷很小。」
胤礽冷臉,不說話,只等芳芷再次端了藥進來,一把接過,仰頭飲盡。
石靜氣結:「這是坐胎藥!」
「我知道。」胤礽吞下苦藥汁,深深吸氣,「既然是坐胎藥,誰喝都一樣。」
被他打敗了,石靜端了茶水給胤礽漱口,聽他又道:「往後你喝一碗,我喝一碗,再生不出來,算我的。」
「這是給婦人開的方子,你喝沒用。」石靜又好氣又好笑。
「有用沒用總要試過才知道。」
見胤礽胡攪蠻纏,石靜沒了脾氣,轉頭吩咐芳芷把藥收起來,對胤礽道:「是藥三分毒,咱們誰都不喝了。」
胤礽將芳芷打發走,抱起石靜去內室,邊走邊說:「藥勁兒真大,上頭了。」
石靜:「……」
不知是真有藥勁兒,還是胤礽等排卵期憋得狠,沒像往常那樣來回換姿勢,卻讓石靜結結實實體驗了一把傳說中打樁機。
事後,他摸出枕下懷表看了一眼,含笑彎腰吻上石靜汗濕鬢角:「從前我愛惜你,你卻不肯愛惜自己。這樣多來幾次,再懷不上算我的。」
石靜眼神都有些渙散,好不容易聚焦在他身上,入目全是紅痕,左一道右一道,胸肌上有,腹肌上有,後背更多。
順著她的目光,胤礽低頭看自己,披上中衣才叫水。
石靜躺在拔步床上,身。下墊著最後一次胤礽不知從哪兒扯過來的軟枕,看見芳芷帶人進來,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擦洗的時候,別碰那個枕頭。」扔下一句,胤礽去了浴房。
芳芷進宮之後成長許多,她沒讓人靠近拔步床,自己端了水過去服侍太子妃清洗。
「這個法子奴婢聽說過。」
芳芷瞥了一眼墊在石靜身下的軟枕,壓低聲音:「司寢嬤嬤說後宮好幾位小主有孕,都是用了這個法子。只不過要墊上一夜,有些受罪。」
她手腳麻利地給石靜擦身,怕石靜尷尬始終低著頭:「從前沒跟主子說,是怕太子爺心疼。今日太子爺用上了這個法子,主子就忍一忍,懷上孩子就好了。」
石靜應了一聲,任憑芳芷清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等芳芷退下,胤礽梳洗回來。他走到床邊托起石靜,將她身。下的軟枕取出來,放在床外小几上。
「你做什麼?」腿。間有熱流湧出,石靜低呼一聲。
胤礽拿了布巾給她擦拭:「這玩意兒墊一宿腰都廢了。」
石靜不滿:「司寢嬤嬤說這個法子管用,我想試試。」
也算病急亂投醫吧。
胤礽脫鞋上床,將人摟在懷裡:「別聽那些老嬤嬤胡謅,後宮裡妃嬪一年難得輪上一次侍寢,自然想盡辦法留住雨露。」
說著吻上她光潔的額頭:「我只有你一個,夜夜廝守,哪裡用得著受這份罪。」
石靜抬眼看他:「以後也只有我一個嗎?」
胤礽將人抱緊:「永遠都只有你一個。」
幾天後,寶珠通過了教習嬤嬤考核,被人領進毓慶宮。
與其他宮殿相比,毓慶宮不是最大的,卻是裝潢最奢華,據說只有乾清宮才能與之比肩。
寶珠被眼前富麗堂皇的氣象迷住了,由毓慶宮前殿一個宮女帶著往穿堂走。
經過長長的穿堂,走進後院,眼前又是一亮。
與前殿恢弘大氣不同,後殿亭台樓閣很有江南的韻味,越發精巧,也越發奢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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