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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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就是這樣被蘭溪帶去了阿哥所,又被安排到後罩房邊上的一個小茶房熬醒酒湯。

太子醉酒,需要人熬醒酒湯很正常,寶珠也沒多想。

醒酒湯快熬好的時候,有人過來催,卻沒人取。寶珠靈機一動,將袖袋裡情。藥拿出來吃下,端起醒酒湯便要出門給太子送去。

誰知才走出茶房門,便被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子攔住去路,不由分說親她,同時撕扯她的衣裳。

寶珠從小養在深閨,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想要掙扎,腿卻軟得厲害,很快被人推進茶房吃干抹淨。

對方身上酒氣濃重,好像醉酒又好像神志不清,心裡眼裡全是男女之間那點事。

寶珠初經人事,雖然有情。藥加身,幾輪下來半條命都沒了。

瞳孔短暫失焦之後,寶珠終於清醒過來,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喊救命。

門外很快有動靜,先是兩個內侍闖進來,齊齊「啊呀」一聲,轉身出去,又把門關上了。

沒一會兒,門再次被人推開,寶珠循著亮光看去,只見太子,三阿哥和兩個她不認識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外。

三阿哥慌得不行,問太子怎麼辦。太子朝里看一眼,淡聲說:「先把兩人分開,還能怎麼辦。」

這裡是三阿哥地盤,三阿哥趕緊喊了兩個內侍過來,想要將她身上的人拉走,哪裡拉得動。

「這是喝了多少酒!」太子似乎無奈地嘆了口氣,對三阿哥說,「大阿哥力氣足,內侍拉不動,喊侍衛過來。」

經過蘇麻喇姑清洗,毓慶宮從原來的篩子變成了如今鐵桶,規矩分明,人人都像鋸嘴的葫蘆,再難掏出一句話。

春屏管著前殿宮女,謹小慎微,當值期間不許人到處亂跑。

寶珠從前負責前殿灑掃,壓根兒不讓出門,後來頂了秋錦的差事,才能走出毓慶宮。

即便如此也不敢到處亂跑,直到現在寶珠連宮裡主子都還沒認全。認得三阿哥,還是因為三阿哥經常到毓慶宮來找太子。

更不要說早已出宮建府大阿哥。

原來剛剛欺負了她,要她的身子差點要她命男人,是大阿哥麼?

進宮之前,寶珠以為太子會對她另眼相看,對她有意思。進宮之後才發現,太子壓根兒不記得有她這麼個人。

她給太子洗腳,太子就真讓她洗腳。她告訴太子自己是誰,太子也只是輕輕「哦」一聲,再無下文。

毓慶宮人嘴都緊,打聽不出什麼,直到她頂了秋錦的差事,才聽宮裡人說太子大婚之後專寵太子妃一人,再沒踏進擷芳殿半步,擷芳殿裡那些侍妾現在都成了擺設。

就連昔年最得寵李格格,都被太子拋到腦後,不得已投靠太子妃,儼然成了太子妃左膀右臂。

李格格的獨子也被太子妃送給蘇麻喇姑撫養,至今養在太后慈仁宮,李格格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還逢人就說,太子妃看重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有福氣。

李格格得寵多年,給太子生下一兒兩女,最後都混成了太子妃身邊的走狗。寶珠想想自己的處境,腸子都悔青。

她想回家,重新做回石家嬌寵二姑娘,而不是毓慶宮裡隨便給人欺負的奴婢,或者太子妃身邊的另一條狗。

家回不去,能出宮也行,總之她不想繼續留下看堂姐臉色,更不想再吃太子和堂姐狗糧。

她都要撐死了啊啊啊!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惠妃朝她伸出橄欖枝,說有辦法幫她爬上太子床,但要冒些風險。

又安慰她:「這些風險對別人來說是冒險,對你來說無關痛癢。你出身上三旗,有石家做靠山,又與太子妃是堂姐妹,不管鬧出多大事來,都有人給你托底。」

又誘惑她:「自古富貴險中求,你如今身處困境,不付出一點名聲上的代價,恐怕很難走出去。」

寶珠實在沒辦法,才不得已上了惠妃賊船。

惠妃以為她蠢笨不堪,可惠妃好像也沒在太子妃手底下討到什麼好去。

想利用她對付太子妃,成了自己得利,敗了讓她背鍋,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躺在茶房冰冷的地上,對上太子淡漠的眼,寶珠一個激靈,忽然就想明白了。

爬太子床是一條路,爬大阿哥床好像也是一條出路。

爬太子床,後果是名聲盡毀,還要留在宮裡看太子妃臉色,繼續吃狗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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