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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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規關能過,皇上那一關也過不去。

石靜也想好好跟寶珠聊一聊,聞言向兩位妯娌道謝,親自將她們送出門外。

轉回屋中,進到內室,石靜臉便沉了下來。

揮手屏退屋裡服侍的,石靜走到寶珠面前,明知故問:「你是怎麼想的?」

寶珠實在算不上聰明,石靜也怕自己會錯了意,還是決定聽她親口說出來。

此時寶珠已然梳洗過,換上了乾淨衣裳。見問朝石靜看過來,眼圈紅紅地說:「我想出宮,不想成為你們爭鬥的棋子。」

還算有點小聰明,懂得趨利避害,石靜說了一聲好:「記住你今日說過的話,出宮之後也要謹記。若我幫你出了宮門,你卻反過來咬人,或者幫著大阿哥對太子不利,別怪我不念昔年姐妹情分。」

寶珠沒想到石靜如此好說話,當即點頭:「你放心,我知道深淺。」

惠妃利用她,想要毀了她,寶珠心知肚明,可她當時根本沒有別的路可走。

事情敗露,惠妃害太子不成反而害了自己兒子,大福晉翻臉不認人,想要捨棄她,保住大阿哥名聲。

她們都想讓她死,她又怎會傻到再與她們為伍,將自己陷於險境。

她現在只想出宮,但出去之後怎樣做,還沒想好。

寶珠與胤礽達成默契,咬死大阿哥施暴,等於與惠妃和大福晉撕破臉。兩邊都是睚眥必報性子,將來很難走到一起,勉強湊在一處,也不過是互相傷害罷了。

沒一會兒,三福晉和七福晉鎩羽而歸,說大阿哥還沒醒,大福晉無論如何都不肯認。

石靜早料到會是這樣,對東道主三福晉說:「我瞧著大阿哥醉得厲害,一時半會兒恐怕醒不了酒,總在你這裡叨擾也不是個事兒。」

三福晉深以為然,且無計可施,忙向石靜討主意。

「紙包不住火,派人去給惠妃送信吧。大福晉做不了大阿哥主,惠妃可以。」石靜給她出主意。

今日這事惠妃多半是主謀,大阿哥醉酒之後為何會行那禽獸之事,恐怕只有惠妃和寶珠能說清楚。

寶珠一心想要利用大阿哥帶她出宮,肯定不會說。惠妃為了自保,同時保住大阿哥名聲,自然也不會說。

惠妃在後宮沉浮多年,比二十幾歲的大福晉更懂得審時度勢,也更有決斷力。

今日發生了太多事,三福晉腦子亂亂的早已沒了章程,聽石靜這樣說甚覺有理,於是吩咐人去給延禧宮送信。

惠妃反應正如石靜所料,她匆匆趕過來,虛張聲勢地問大福晉出了什麼事。聽大福晉說完,並沒糾纏,直接找到石靜講和。

「大阿哥喝多了,如廁的時候沒讓人跟著,不知怎地轉到後院來了。」

出宮建府皇子再進宮,身邊只允許帶一個隨從。大阿哥從沒把三阿哥瞧在眼裡,今日過來竟是一個隨從都沒帶。

大阿哥沒帶隨從,八阿哥,九阿哥都住在阿哥所,由他們的隨從服侍也是一樣的。

偏十阿哥今日抽風,把八阿哥和九阿哥全都灌醉了。八阿哥還好,醉酒只是吐,九阿哥卻撒起酒瘋,將八阿哥和九阿哥身邊的隨從全都拴在身邊,導致大阿哥醉酒之後無人服侍,誤闖後宅。

惠妃看過大阿哥情況,知道他中了自己讓人給太子準備的藥,心裡氣得牙根麻,面上仍舊一派慈和:「大阿哥酒後失德,衝撞了菊韻。事已至此,請太子妃高抬貴手,將菊韻給了大阿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半句沒提名分,就想矇混過關?好個老狐狸,真當她愛惜臉面,不敢把事情鬧大。

「給大阿哥?怎麼給?惠妃娘娘說得好輕巧。」

惠妃算計太子,如今事情敗露,不讓她付出點代價,今天不是白忙活了:「娘娘知道,菊韻不是普通宮女,她是我嫡親堂妹,是石家送進來給我固寵的。」

石靜故意拔高聲音,讓屋裡屋外都聽清楚:「她進宮之後,謹小慎微,沒出一點錯,就因為大阿哥酒後失德平白被糟蹋了!惠妃娘娘輕飄飄一句便想揭過,可有想過我今後如何向母家交待?」

惠妃就知道太子妃這一關不好過,平日沒禮都能被她狡出三分來,更何況禮她那邊。

見對方似乎不怕把事鬧大,惠妃有些心虛:「太子妃息怒,總歸是大阿哥不對,你說想怎麼辦吧。」

藥是她讓人下的,雖然很隱蔽,也沒有十成的把握任誰都查不出來。

只要太子妃提的條件不是太離譜,惠妃都能接受。

幾番交手下來,石靜早摸准了惠妃底線,非要突破一下,讓她為自己的算計付出代價:「菊韻是石家二房嫡長女,若非接受家裡安排進宮為我固寵,也不會參加小選變成奴婢。我的要求不高,讓菊韻以伯府嫡女身份嫁給大阿哥,做平妻。」

平妻?可真敢說!

袖中護甲掐進肉里,惠妃在震驚之下,都沒覺出疼來。

伊爾根覺羅氏也是覺羅氏一支,出身尊貴,且大福晉阿瑪曾歷任鑲黃旗蒙古副都統,戶部尚書,如今更是吏部尚書。雖未入閣拜相,卻是一等一權臣,大清肱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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