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親口去告訴周白予,陳喚稍安心。
事情解決好,陳喚在門外點了支煙,他的心思全在裡面坐著的那人身上,於是半支煙沒抽完就被他掐了。
半靠牆站著拒絕了不少邀約,就跟給周白予站台似的,那人在國外放逐自我,自己在國內替他管著店。
操。
指不定他跟周白予往上看祖宗十八代,還真有什麼不清不白的血緣關係。
聞了聞肩頭全是煙味,沒染上莫名的香水味,他很滿意。
剛才有一個女孩眼熟,是晚上周鵬帶過來的。
心裡罵了句周鵬一向沒眼光,審美極其固定就算了,識人也不清。
那人貼上來時稱喚毫不留情地避開,冷聲讓她進去找周鵬。
女孩臉上的表情稱得上是大驚失色。
心理素質太差,陳喚看也不看她,直起身走了,心裡打算什麼時候不忙了,把周鵬送去木雯那裡抬抬眼。
本來是覺得車上太悶,才在外面等她。
這會兒把煙丟了,拉開后座門上去,打開手機上的外賣軟體。
頂灘前門有停車位,但不多,陳喚那輛庫里南在一眾豪車裡依然奪目。
更何況在陳細酌他們出來時,陳喚下了車。
她們沒玩多久,陳喚點的外賣也才送到。
陳細酌腳步停住,旁邊的人嘰嘰喳喳的聊天聲漸漸笑了。
大家都盯著不遠處的那個男人,從看他抱臂笑著看向自己這裡,再齊刷刷看向陳細酌,緊接著是她旁邊的另一個老闆,沈清茶。
沈清茶沒什麼反應,小妹的情緒波動反而最大,以她身經百戰的經驗擔保,這帥哥一看就是渣男。
她酌姐好不到哪去,但茶茶姐妥妥得就是個純良小白兔啊。
小妹立刻上前
去攬著沈清茶肩膀,無聲給她鼓氣,又對陳細酌說:「酌姐,咱別理他了吧?」
陳細酌一眼就看明白了,故作苦惱:「他帥嗎?」
小妹肯定陳喚的客觀條件,良心跟色心一番糾葛,艱難道:「帥。」
見陳細酌逗小孩玩,沈清茶也沒打算拆穿她,陳喚跟她一丘之貉,都愛演,伸手:「車鑰匙給我,我找代駕。」
她沒帶包,鑰匙在陳細酌兜里。
陳細酌:「好。」
「帥就行了。」
這話是對小妹說的,陳細酌在她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向陳喚走過去。
陳喚給她開了車門,轉從另一邊上車前,還不忘跟沈清茶揮揮手。
沈清茶:「……」
這倆戲精。
陳細酌上車,看見後排杯架上有一瓶金銀花露。
她從來沒見陳喚喝過這玩意。
「給我的?」
「嗯。」
陳喚就坐在旁邊,沒想過要給她開瓶蓋,陳細酌自己更沒想過陳喚會給她開瓶蓋。
她用掌心拍了拍玻璃瓶底部,熟練地擰開蓋子,喝了一大口。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這兩人,有幾分詫異,很有眼色地沒有啟動車子。
清涼又泛著絲絲甜意的液體順著喉間滾下去,陳細酌嗓子舒服了許多。
她把瓶蓋擰好,沒有放回原位,因為陳喚把杯架收進去了。
車子啟動,旁邊的陳喚沒跟她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細酌將瓶子握在手心,手指不自覺地輕叩幾下,沒忍住又看向陳喚。
他是怎麼知道的?
陳喚猜的。
前段時間兩人玩的瘋,到了後面陳細酌幾乎是只有氣音,她嗓子遭不住,但從來沒開過口。
只是在分開後陳喚去洗澡,她靠著床頭緩神,煙跟打火機不知道被丟在了哪,床頭只有一杯冰水。
還是瓶裝的那種,陳細酌在放飲品的小冰箱裡見過,不知道陳喚什麼時候拿出來的,上面還冒著一層水汽。
想也知道,這人只要能賺錢絕對不愛惜自己。
陳細酌是他見過最要錢不要命的一個。
她現在很少講課,估計就是因為最開始那兩年傷的嗓子。
不然就她的性格,一對一的小課能接多少就接多少。
陳細酌見他安靜,就想犯賤去撩撥他。
中間沒了隔閡,兩人坐的很近,不知什麼時候就貼在一起。
「你身上煙味好重。」
陳喚眼都不抬,靠在后座不知道在想什麼,聞言淡淡道:「離我遠點。」
車子速度挺快,她沒再打開那瓶金銀花露,但也沒把瓶子放到車門儲物格里。
「沒說嫌你。」
「我嫌你,你身上煙味太重了。」
陳細酌:「……」
自己真是該死啊,跟這個狗東西相處怎麼能放低防備呢。
陳細酌正想著怎麼扳回一局,就見陳喚忽然湊過來。
「……幹嘛。」
「看看你。」
陳細酌不避,她眼角尖細,濃密卷翹的睫毛開扇般飛揚撲閃。
她湊過去,在離陳喚的眼只有十多厘米時停下。
「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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