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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鵬加班到晚八點才到,來了就逼逼薄渣男怎麼怎麼刁難他,把他分在全公司最忙的部門,每天連個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壓力還賊雞兒大,錯一點就被批的狗血淋頭。

陸祈望聽肖鵬叨叨了半天,體貼地塞給他調一杯粉色特調酒,液體裡灑滿金箔,上面還綴了一枚薄荷葉。

肖鵬眼睛瞪了老大:「啥玩意兒?無敵少女粉?」

任亦笑眯眯湊過來,想灌肖鵬:「望哥看我不開心,給我特調的酒,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愛的抱抱。喝一喝,心情舒暢。」

肖鵬一口悶掉,味道甜了吧唧的,結果是下面格外舒暢,拉到腿軟差點沒從廁所里出來,肖鵬絕望道:「望哥,你這玩意應該叫……愛的拉拉吧。」

第11章

第二天晚上,薄應終於找了陸祈望,一貫不帶任何感情的信息。

今晚過來。

薄應信息里沒加地址,就說明是要去他平時住的郊區別墅。

薄應提前清空了別墅里的人,少有的站在別墅門口等他,雖然他表情還是冷漠的,但有這個舉動陸祈望已經滿足了。

他們剛一見面就接吻,從進門就開始一件一件脫衣服,陸祈望腦子裡被谷欠念填滿,壓抑的情緒一股腦泄了出來。

薄應很久沒這麼溫柔了,以前大多情況是沒有前戲的。

別墅大廳以前這時會有一兩個保姆在做夜間打掃,這會兒薄應已經把她們全都打發走了,五米挑高十米多寬的廳里連喘聲都帶著迴響。

薄應私人別墅平時至少十幾個人在崗,白天裡人來人往,在公眾的地方做著私密的事兒,本身就帶著刺激,兩人轉頭滾上了沙發。

陸祈望仰面看著薄應,他特別喜歡看他穿緞面質地的襯衫,帶暗紋的光滑料子和略微打開的領口隱隱透著性感。

薄應覺得陸祈望今晚格外主動,於是更加小心地對待他,「你今天很不一樣。」

陸祈望不可否認,尾音帶著些許啞,「可能是你太久沒找我了。」

薄應似乎也是頭一次耐著性子跟他解釋:「最近有個案子,比較棘手,花了挺多時間。」這些天他幾乎都睡在公司里。

陸祈望的聲音低低的,像雨滴落在玻璃器皿上一樣輕飄飄,「我以為你在考慮今晚該翻誰的牌子。」

薄應這次是面對面的姿勢,從這個角度能清楚地看見陸祈望的眼睛,像深不見底的清潭,沒有情緒沒有波瀾。除了一絲隱秘的欲望,其他的都看不見。

薄應不喜歡為一件事做諸多解釋,他覺得沒有意義,「別耍性子,我很忙。」

陸祈望平靜地翻了個身,接受著一切快樂與不快樂的事兒,主動邀請薄應進來。

薄應完了後起來點了煙,倚在床頭問陸祈望:「你還在為那天吃飯的事生氣?」

陸祈望情緒依舊淡淡的,隱約還帶了點自嘲的意味:「我有資格生氣嗎?」

薄應沒有回答,或者根本不想回答。

陸祈望也不想再深究這些爛事,起身把脫掉的衣服一件件撿回來穿上,頭也不回地走入夜色里。

薄應安靜地靠在二樓陽台上,目送著那個背影遠去,看他坐進車裡發動引擎,陸祈望的每個步驟細節明明跟平時一樣,但落在心上總患得患失,有一種他不會再回來的錯覺。

為了擺脫焦慮,薄應第二天又把陸祈望叫來家裡,陸祈望仍舊來了,神色與往常無異,薄應想果然只是錯覺。

他們又酣暢淋漓地做了一場,陸祈望予求予給,把薄應的多疑一掃而盡。

於是他們又回到原來不對等的關係上,薄應習慣居於上位,審視著陸祈望的全部,掌控著他的一切。

「你明晚還來嗎?」薄應躺靠在他旁邊,一隻手拿著煙另一隻手很隨意地搭在陸祈望裸著的肩上。

陸祈望覺得有點兒意外,薄應很少會連著三天和他睡覺,但他情緒似乎也沒什麼波動,「看情況吧,沒大夜戲就過來。」

這晚薄應沒下逐客令,陸祈望留宿了,薄應讓他別走,緊緊環著他的腰,睡到後半夜陸祈望實在悶熱得難受,悄悄撥開薄應的手,起來去陽台透氣,順便抖出煙盒裡最後一支煙。

抽完了,以後應該戒了,就像戒掉感情一樣。

陸祈望很早就醒了,可能是因為不太習慣,他很少留宿這裡,偶爾留下來也只被允許睡客房,這是他第一次睡在薄應床上,兩人相擁而眠,反而覺得奇怪,天沒亮就做噩夢驚醒了。

抽完煙,陸祈望拿上衣服走了,那會兒天邊才微微露點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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