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染手插兜,注意到陸祈望的異樣,轉過頭,「怎麼了?」
陸祈望實話實說,「雖然你和薄應是表兄弟,但你好像從沒指責我做的對或不對。」
紀修染摘下一隻耳機,嗓音低沉,「你們以前的事我大概都清楚,薄應的確過了,這次我站你這邊。」
日子平靜一陣後,微博終於開始鋪天蓋地倒黑料,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陸祈望自認安分守己,最黑的料就是跟薄應那份私約,但天娛總不至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爆自己總裁的黑料,無異於玩火自焚。
所以那些可有可無的黑料,完全沒有事實依據,在熱搜不上不下的位置掛了幾天,絲毫濺不起半點水花。
這天陸祈望開車回家的路上接到季宴禮的來電,他轉到藍牙耳機,季宴禮的聲音聽上去顯得很疲憊,「律師沒談攏,談了小半個月,無論提出什麼條件,薄應都不鬆口那份合約。」
「我知道了。」陸祈望其實早就心裡有數,以薄應的性格壓根不可能讓他全身而退。
自從薄應上次找來他家後,後續再也沒什麼動靜,生氣歸生氣,但就是算準了他翻不出風浪。
季宴禮說道:「祈望,那份私約只要一日不取消,他日就算你紅得如日中天,始終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會毀了你。」
陸祈望何嘗不知道,嘆息道,「年少時瞎了眼,真心錯付,或許這就是報應。」
果然報應不爽,馬上就來了。
陸祈望剛掛斷電話,薄應的信息進來了。
陸祈望的新號碼是剛辦的,並沒有告訴薄應,但他能查到也並不稀奇。依然是命令式的口吻,就算沒署名都知道是誰。
————半小時內,回來本家。
陸祈望掃了眼,懶得回。
像是知道他心思一樣,沒過多久,薄應又補了一條。
————你應該不想在這個時候被爆出私約醜聞。
陸祈望:[你不怕?]
薄應:[你可以試試。]
陸祈望:[我知道了。一會到。]
第19章
陸祈望到本家被管家帶到薄應房間,裡面擺滿各種艾斯愛姆道具。
陸祈望揚起下巴對著滿牆的道具,泛著嘲弄的笑意,「你特意把我叫回來,就為了這個。薄應,你真是病的不輕。」
「為什麼,總是不聽話。」薄應手裡拿著一根極細的長鞭,鞭尾懲罰似的用力划過陸祈望的臉,「我說過不要鬧了,你反倒找了季宴禮撐腰,替你出謀劃策。」
陸祈望轉開臉避開鞭子,臉上不可避免出擦出一道紅痕,「薄應,我是一個人有行為能力的人,不是你養的一條狗,我做什麼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我養的狗還會討我歡心,你會什麼?私下買車買房換手機號,我不跟你計較,聯合舊情人來給我們下套,藝人約續不續無所謂,只要有那份私約在,陸祈望,我告訴你,你哪兒也去不了。」薄應比陸祈望高大,體力上完全壓制,輕易就把陸祈望反手銬在床頭,「就算季宴禮不計後果願意要你,他底下的股東也不會冒這麼大風險接納你,你才多大咖位,這樣一個污點但凡爆出去,橫豎都是死路一條。」
陸祈望被征伐折磨得變了調,手上鐵手銬錚錚作響,啞著聲音,「你想怎麼樣?」
薄應抓著陸祈望的頭髮,逼迫他看著自己,「我說過了,你跟聚星簽的意向合同作廢,違約金我付,回到我身邊來。兩周沒做,今晚一次性補齊。」
陸祈望知道逃不掉,極力抵抗掙脫不能,仰頭嘴裡溢滿奢靡之音,「我明天……明天還要拍戲,身上不能留下痕跡。」
薄應低頭親了下,「我知道。」
陸祈望扯了下唇像自嘲:「你說如果他們知道他們一向禁慾的總裁,在我面前像個瘋子,會不會有落差。」
薄應低聲說:「別人,不重要。」
「什、什麼?」陸祈望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神氤氳迷離,暈倒前只聽薄應磁性的聲音迴蕩在耳邊。
「為什麼非要離開我?
「你就那麼想回到季宴禮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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