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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祈望眼神格外堅定:「有。」

李欣又道:「這次資方沒有涉及天娛控股,如果順利談成的話,不存在被撤換的風險,後續我也會幫你把關的。」

陸祈望發自真心地道:「嗯。謝謝你。」

李欣對這個年輕人還是很看好的,他手上帶出過不少紅星,自問看人很準,陸祈望各方麵條件都不錯,紅是早晚的事,「不用客氣。這是作為經紀人的職責。」

陸祈望當天打包所有行李回程,既然被下令撤換,沒必要繼續呆著丟人現眼。

他只是沒想到一部本來就沒被看好的小製作,拍起來竟然諸多波折,拍到最後男女主都被換了,簡直可笑。

李欣給陸祈望接了幾個代言和GG,這段時間雖然沒戲拍,輾轉幾個城市,倒也挺忙碌的。

忙碌到他一直以為,他已經忘了那個人。

季宴禮說薄應比以前變了許多,手腕鐵血,一點情面不講。而且還對外公開他的新男友墨書柏,兩人經常同進同出各種公開場合,甚至專門成立子公司捧墨書柏。

陸祈望經常媒體上看到兩人合照,看久了,覺得他們也挺登對的。

直到李欣給他介紹業內的酒局上,他又遇到了那張熟悉薄情的面孔。

薄應比以前更成熟,臉犀利而森冷,慵懶地靠在主位上,被一群人簇擁著,舉手投足間很有商業大腕的風範。

酒桌上陸祈望熟練地遊走在商業大咖間敬酒,他走到哪裡,薄應的視線就跟到哪裡,那銳利的眼神令他感到不舒服。

李欣碰了陸祈望胳膊,提醒他該給薄應敬一杯,陸祈望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薄總,我敬你一杯。」

薄應偏過頭,嘴角勾了下,滿是嘲弄,「季宴禮就是讓你這樣在外拋頭露面賣弄風騷的?」

陸祈望慢慢跟他碰了杯,情緒一如既往淡定,「薄總,我只是正常應酬,勞駕嘴巴放乾淨點。」

李欣知道陸祈望和薄應有瓜葛,沒想到居然正面硬剛,他冷靜地給自己擦了把汗。

薄應把自己手腕上幾十萬的百達翡麗丟地上,臉湊近陸祈望呵著氣:「把它撿起來,戴在那裡,今晚拍給我看。」

陸祈望滿臉傲氣:「神經病。」

薄應渾身散發危險的氣息,自身兩米範圍內自動形成高壓,「如果你不做,我會把你們今天談成的項目全部攪黃,你應該知道,那些人都聽我的。」

李欣刻意迴避,尷尬轉開臉。

陸祈望屈膝撿起了表,揣進自己兜里,「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說完。」

薄應沒回他,而是回到酒桌上跟其他老闆敬了酒,陸祈望故意把紅酒撒身上,對所有人說了抱歉,然後直接去了洗手間。

他坐在廁所隔間冷靜了十分鐘,看了時間必須要出去了,門剛打開,有人硬擠了進來,跟著「咔噠」一聲落鎖。

陸祈望聞到那人身上的香水味,「薄應,你就只會玩這種廁所里PLAY的戲碼嗎?」

他的聲音沒有得到回應,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瘋狂的掠奪,包括呼吸、聲音和嘴。

陸祈望幾乎喘不過氣,在狹小的空間推搡,力氣根本使不上。

薄應從他兜里拿出百達翡麗,拉開陸祈望的褲鏈,戴在上面,輕輕摩挲。

陸祈望身子輕顫,聲音已然變了調,「你已經有男朋友了,對我做這些有意思嗎?」

薄應不放鬆手裡的寶貝,玩味笑道:「你在吃醋?」

陸祈望扭開頭,身子稍稍後退,避開薄應對自己「命脈」的掌控,「想多了。不過各取所需罷了。想做就做吧,別廢話。」

他們在廁所里呆了三個小時,出去的時候酒局早就散場。

李欣尷尬得有些無所適從,雖然略有耳聞,但畢竟他頭一次親身經歷這種事。

好在後面趕來的金然救場,她顯然遊刃有餘得多,先讓人在廁所門口放正在維護的牌子,好言將客戶一個個送走後,又回到廁所門口守著。

金然有點兒瞧不起李欣,「得虧你還是金牌經紀人,這點兒事都經不住。」

李欣忍不住抱怨:「哎,不是,大姐,我雖然帶的藝人多,可真沒有這方面經驗。你家薄總,隨時隨地發那啥情的嗎。」

金然一臉鬱悶:「他是狗,汪汪汪!」

門開,兩人各自接走自己的主子,陸祈望脖子有紅印,李欣怕被拍到影響不好,脫了外套要給陸祈望披上。

「穿上。」結果薄應先一步把外套丟給過來,轉身跟金然走了。

不遠處金然跟薄應並肩而行,同時遞上文件簽字。

兩人上車,金然把手機遞過來,小心翼翼詢問,「薄總,墨先生的電話,你要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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